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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在網上精神武器受害者的聯盟裡,有同樣為受害者的網友說是江西的受害者老邵在北京奧運會之前去北京見到了國家安全部的許書信處長,總參三部的領導,結果對方答應說是開始立案調查。然後江西省的來人接他回去,但是老邵在西站退了票想等等結果,然後被精神干擾武器折磨的實在是受不了。我想大概我最近一段的經歷差不多吧。
“週末有事沒有?”老大打手機問我,“沒什麼事情到這邊來玩吧,原來430的小馬要過來,”“好,我剛好沒有事。”
“楊煬現在在幹什麼啊?”小馬現在挺了個“將軍肚”,完全不是學校時的營養不良的瘦瘦的樣子。“在給人打工,混飯啊,”我笑著說,“你呢?”“還不是一樣,在山東濰坊一個企業,”小馬笑著說。“小馬現在可不一樣了,結了婚,出來還帶著個小弟,”老大笑著說。“是嗎,小馬現在不一樣了啊,你老婆呢,長得漂亮吧?好多同學都有孩子了,小廣東,阿菜,你要努力啊。”我笑著說。“結婚嗎,長得一般就可以了,”小馬拿出手機,“給這裡有照片”。“看起來比你年紀大啊?”我不小心說了真話,“哈哈,女大三抱金磚”老大笑著說。“哈哈。。。。。。”我們都笑起來。
以前覺得自己個人的能力還可以,應該過得還可以,也許我錯了,我根本和他們沒法一起競爭。我努力著,努力著,可是還是沒辦法找到T的任何證據,每天的生活還是和往常一樣,T甚至不再玩什麼花樣了---我們之間都太熟悉了。前幾天把第四分材料給了上海市國家安全域性,那個接待的阿姨聽到“精神干擾”的問題,皺了下眉頭,然後很直接的問我是不是生活的壓力太大了。“怎麼會呢?我的生活你不用操心”我笑著說。
“哼哼,國家主席我們都不在乎,中央政治局的人在想什麼我們都知道,你能拿我們怎麼樣?”T滿不在乎的說。“你們這麼危險一定比我死得快,”我譏諷到。
還能怎麼辦,一個受害者在QQ群裡說自己開始以為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去醫院吃了很多藥都沒有用,甚至在醫院做電擊,用高壓電把自己電暈都沒有用,醒過來還是聲音照舊。呵,把自己電擊致暈,我忍不住自嘲了下。“你。。。”T像是故意轉移我的注意力一樣,故意把後面的話壓得像是在水下說話一樣很含糊。我知道自己又被他們故意打斷了思考。“我要是做航天航空設計的,你們這樣會害死很多人的,知道不,前蘇聯一艘聯盟TM飛船就是因為一個小數點的錯誤導致飛船不能正常降落,裡面人都摔死了。我們這裡可是給‘神七’專案提供配件的,”我開著玩笑嚇唬T。是的,T在刻意控制著我的行動的範圍,當初,我還沉浸在T編造的“王超”的事情中時,我上樓後,T很敏感的閉上嘴,不然估計我可能就把那個滅火器砸在王超頭上了,那樣我肯定會走了一條不一樣的人生路。“肯定和現在不一樣,”我對自己很認真的說。假如這一切沒有發生呢?我問著自己。“第一我可能會考上研究生,去北京或者其它的地方,上研究生,有可能。我的學習能力沒那麼差,畢業後想辦法留校當老師,像東來那樣,找個女朋友,結婚。日子就這麼簡單平靜。再或者,沒有考上研究生,我畢業後找份工作,像我現在這樣都可以找到個說得過去的工作,也應該沒有這麼困難,”我乎地苦笑了一下:“可是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你沒法逃避,這就是你的學生活,你的命運。Nowaytoescape(無路可逃)。。。。。”我聽到T似乎在輕笑。這幫販黨叛國的衣冠禽獸!
“看看你最近怎麼愁眉苦臉的,”老大邊看著我在翻弄著鍋裡的辣椒炒肉邊笑著說,“跟誰有仇嗎?跟哥說,告訴你我那邊有一種劇毒的物質--四氧化二鋨,致死劑量只要零點幾毫克。一小瓶要拿還要武警押運。”“鋨,就是重族元素裡的,你們用這麼毒物質做什麼?”我邊把醬油倒進去邊說。“就是做催化劑啦,”老大說。“那也不行啊,這麼毒的東西來源渠道很窄的,一查不就查到了,”我笑著說。“做飯的時候怎麼談些劇毒的物質,”“小新”插進來說。“小新”畢業了剛好今年的研究生工作不是很好找,考公務員去了杭州質監局。“馬上就是奧運會了,我們要用的催化劑都不讓用了,實驗也做不下去了,”老大笑著說“用得著這麼緊張嗎?”“我們這邊也是,要用的紫外光固化油墨都沒庫存了,說是奧運會不讓運易燃易爆的物品,”我把炒好的菜倒進盤子,“嚐嚐,還可以吧”。“嗯,聞起來不錯”“小新”笑著說。“來來,碰一下祝賀你到杭州去工作”老大端起杯子說。“來來,乾杯”,我們都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