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明我還是不適合做比較緊張的工作,T總是會想辦法打斷我的思考和記憶。還有葉利欽的精神安全部隊的事,陸續有解釋的版本釋放出來,但是情報這個行業放出的訊息都是真假混雜的。但是從邏輯上講,不可能是外國的情報部門針對葉利欽的行動,畢竟從很多資料上都說克格勃最先開始研究精神控制武器,誰敢隨便對一個核武庫的規模可以和美國比肩的大國的領導人做這種間諜行動呢?明顯是俄羅斯的安全機關針對葉利欽的行動,而且葉利欽的繼任者是普京這個前克格勃的特工,這一切應該都是存在聯絡的。而且葉利欽之前親西方在關鍵問題上向西方退讓,甚至被罵作出賣俄羅斯的利益,被自己的安全機關處於民族利益的出發點用精神干擾的方法控制葉利欽,逼迫他讓出總統給安全機關認為可以代表俄羅斯民族利益的普京。對外宣稱是國外的安全機關乾的,這才是最合情合理的。而且其他國家不可能出來證明這件事,誰證明俄羅斯的輿論就會認為哪個國家對葉利欽採取了行動。哈哈,那年葉利欽在機場幾乎暈倒和我在學校被直接對話導致兩天都沒有休息最後睏倦的狀態差不多,是吧?”我對著T說。“。。他。。能。”T含糊的在說著什麼。“這也說明葉利欽自己對於國內的那個安全部門掌握這種技術也不清楚,甚至一點情形都不瞭解。還可以在材料中用什麼來證明這一切呢?這麼多受害者描述的經歷,所有的人的經歷幾乎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一開始都是從模仿受害者的身邊的人的對話開始,編造流言這樣的形式來影響受害者的情緒,到現在有的人還是以為這是周圍的人的對自己的議論,有的甚至懷疑身邊的人就是主使者;而我的情形就更加直接,直接過渡到以一種直接的形式,直接以自稱是安全域性的人形式出現,在我的意識熟悉這種形式以後,就可以長久的折磨我的精神。人的精神再強也不可能長時間的堅持下去,在經歷長時間的孤獨,無助後,生活難以為繼,最終肯定會精神崩潰,選擇自我毀滅的方式來結束這一切。這就是你們的目的嗎?”我繼續問著T。T沒有回答我的話。“理論上說,間諜這個行業是要求遠離感情的。但是開始的時候T卻表現出難得的人性,也就是那麼一點點。這可是在廣州的公司宿舍時,我腸炎發作疼得不得了,蜷縮成一團,且因為發高燒被隔離時,T反而在旁邊出言刺激我。這說明他們心裡是很希望我痛苦的。也就是說這一切可能不是個正常的行動。T中的一男一女的對話也出現的非常怪異,總部到底指的是那裡?或者這只是T為了下面以安全域性的人的出現而故意擺的‘迷魂陣’?可是這段對話和後面出現之間有大約3個月時間差,沒有銜接上啊?應該是無意的失誤?”我有些困惑。“理論上說,為了達到掩蓋自己的行為的目的,T從邏輯上不應該也不可能從語言上留下任何可以印證我得到了非正常的資訊,如任何我不可能知道的人的身份,地點。所以T所利用的資訊都可能從反面上說都和T真正的源頭背道而馳,所以安全域性,安全部,甚至宋佳的父母不過是他們利用的工具。那我還有什麼線索?可是宋佳的母親的表現實在是有些可疑的地方,她是個六十左右的人還是個運載火箭研究院的會計,這樣的社會身份就不可能因為我這樣沒有來頭的人的一些事情就跪下求人。而且我在廣東江門給她家打電話,故意用這件事刺激她,可她還是委屈求全的壓抑自己的憤怒,是什麼讓一個本應該捍衛自己的尊嚴的人這麼放下身段。最後她們家還把家裡的電話都換掉了,完全是逃避這一切。既然她認為我說的事情和她無關,也犯不著這樣避之千里,絲毫不做反抗,因為什麼呢?因為這件事的秘密,他們家裡有人事有所瞭解?”我躊躇著,“這樣長的時間說明,T的實力遠遠超出我的個人身份所可能面對的,也是這個社會的法律和道德不可能想象的。T也確實不需要對自己的行為做些掩飾。但是這是個社會所不瞭解的重大的秘密,秘密就是他們唯一的缺點:永遠無法公開的證明這件事,那怕一點的關聯都不可能;可這可能也是我這樣的人最大的悲哀:可能永遠都無法逃脫這樣的折磨,”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河堤上的長椅上坐著幾對情侶在依偎著,對著在月光下閃閃發亮的河面在低聲的呢喃著,微風輕輕的扯動著柳枝。“不知道這些人如果知道有些人,可以監視他們的思維活動,讓他們無路可逃,知道他們的感受,精神是否可以支撐自己?”我自問著;“你們不回答也罷。雖然你們的工作不過是說幾句無關緊要的廢話,但是我可以體會到你們的無恥變態的想法。知道我什麼時候就已經開始懷疑你們了?在那天晚上,你們中的兩個變態毫不掩飾的透露自己的心態的時候,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