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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彷彿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山風嗚咽,血漬作證,那些不肯安息的英魂可以作證,這裡曾有悲慘的一幕發生。
第9章 深谷餘生
第9章 深谷餘生
繁忙的公安局總部,通訊員正一遍又一遍的對著對話機喊叫,要求押解員聽到回答,報告位置。可是除了嗡嗡的電流之外,別無他響。
難道是超過了通訊覆蓋區,總部指揮官張韓局長焦慮的大口吸著煙,隨即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過了幾秒後,他下了最大決心,一把搶過通訊員的對話機,調了一下頻道後,對著話機大喊:“特警大隊,巡警大隊,立刻組織人馬往押解車輛前進方向搜尋前進”。隨後,他又向市公安局領導作了彙報,要求沿途執勤警察立即向電波消失的這段路靠近,並密切注意公路上的來往車輛和可疑行人。
大轉彎公路上,各色車輛來來往往。深不可測的谷底下,怪石嶙峋,除了一團團一蔟蔟被壓斷的不知名荒草之外就是亂七八糟散了一地的車輛部件和幾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幾截電路線正幽幽的燃燒著,不時的冒出一股股難聞的青煙,那是燒焦的膠皮味。
突然,一怪石下方的茂盛草叢搖了一下,接著就是草叢被扒拉的聲音。
一彷彿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鬼魂,衣服襤褸,裸露的面板上血痕累累。要不是呼氣吸氣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你肯定不會以為這是個人。
“叮鋃叮鋃。。。。。。”鐵鐐相互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音。難道,難道他是鄭忠?
那傢伙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露出了真面目,的確是鄭忠,手銬可以作證,腳鐐同樣可以作證。
原來,押解鄭忠的囚車翻下公路後,不斷的被谷壁上長出的樹木阻攔,下滑的速度得到了控制,鄭忠和押解員才有機會一起滾出車廂。
摸爬了好長一段時間後,終於找到了手銬和腳鐐的鑰匙。放開手腳的人才是自由的人,鄭忠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內心暗道:“天不亡我”。
來不及思考是什麼人劫車,真實目的何在。另一旁草叢裡已經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鄭忠轉身撒腿就跑。
“砰砰砰。。。。。。”七九微衝一個點射,子彈全打在鄭忠腳邊。
“站住,否則就擊斃你”,一微弱聲音傳來。
200米有效射程內,七九微衝可以做到打右眼絕不進左眼,鄭忠瞭解七九的效能,他不敢輕易冒險,將這條從閻王那裡撿回的小命又送回去。
時間凝滯。
空氣凝滯。
思考停滯。
唯一能做的就是機械的走回到屍體旁。走這短短的幾十米,鄭忠感覺自己彷彿走了一年。
希望被破滅,那些蟄伏的疲倦開始襲來。腳一軟,鄭忠倒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醒來已是深夜。
遮天避日的大樹枝葉蓋住了所有的一切,看不到月上眉梢,看不到星星眨眼,更不知今翻幾時幾更。
飢餓和疲倦自是不用說,最壞的還是恐懼,那位受傷的警察如此,鄭忠也不例外。
睡在死人堆裡,帶有重傷。山風肆虐,虎狼吼叫,魑魅飄移,如臨地獄,令兩人毛骨悚然,所幸的是還有燃燒的篝火。
柴火照明下,鄭忠再次對這個受傷的警員進行了觀察。他不過二十七八,有著一張娃娃臉。但眼神中卻透出與年齡不相符合的老練和精明,想來定是參加工作後就全面接觸各類大案吧,否則這種神態是不可能與生俱來和刻意偽裝的。
察覺到鄭忠打量他,年輕的警員立即提高了警惕,手緊緊握著槍。說實話,對於鄭忠他真的沒有把握,更何況自己還身受重傷。
“你想幹什麼?”他緊張的問。
“我只想幫你看看傷勢”, 鄭忠關切的說,確實沒帶任何一絲雜念,“我覺得你的腸子好象露出來了,時間太久了會非常危險”。
青年警察鼻子一哼,譏諷的說道:“死不了。謝謝你的好意,你最好老實安分點,別打壞主義,否則在我死之前定將你幹掉,省得留著你再去害人”。
好心沒好報,鄭忠碰了一鼻子灰,他閉上眼睛不在說話。
寂靜,還是寂靜。呼嘯的山風和遠處野獸的吼叫給這特別的夜晚平添了幾分陰森和恐怖。
許是青年警察傷勢太重,見鄭忠閉上眼後,青年警察只稍微放鬆了點警惕,那股苦苦支撐的意志就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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