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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其妾侍是越家庶出女兒,整個吏部等於全由福王把控,牢如鐵桶不容任何人插手,他早就垂涎吏部權勢,費盡心思好不容易才把身家清白,明面上同任何皇子親王都無聯絡的蔡安邑送進了吏部,原本他還想著,找機會想辦法將程陽雲從尚書之位上挪開,屆時扶持蔡安邑上位,替他們把持吏部,到時候不僅能滅了福王的後援,更能讓他如虎添翼。
可是……
如今蔡安邑卻一頭撞到了楚皇案前,不知死活撞的頭破血流,從正三品侍郎轉眼被貶到了從六品,更因此事在楚皇那裡留下了惡念,從此以後別想再有什麼作為了。
他安排數年的棋子就這麼廢了,還廢的莫名其妙,容洵氣得想要殺人。
蕭忻錄站在容洵身旁不遠,見容洵上前就想繼續朝著地上面無血色的人踢去,他連忙拉著容洵說道:“王爺,這人的樣子不像是說謊,而且他也沒有膽子陽奉陰違,若他真的做了什麼又怎敢還呆在王府之中等著事情敗露,況且祖父也早已經告訴了眾人讓他們收斂,蔡安邑若無人支使絕不敢在這個時候冒頭,我想勢必是有人從中做了手腳。”
容洵頓時皺眉:“你是說那封信?”
“剛才他說的很清楚,當時他將信送到之後,是親眼看到蔡安邑拆開看過之後毀了信才離開的,而且蔡安邑還讓他帶了回話,說他會小心行事,此時想來,王爺既未吩咐他做什麼事情,他又何來‘小心行事’四個字?”他安撫住容洵之後,轉頭朝著跪著那人沉聲問道:“我問你,你昨日出府之後,去蔡府之前可還去了別的地方?!”(未完待續。)
367 暗棋被毀
那人慘白著臉牙齒髮抖畏懼道:
“小人…小人拿了書信之後就立刻…立刻出了府,因是王爺的事情,小人不敢有半分耽擱,直接就去了蔡大人府上,哪還敢去別的地方。”
“那中途你可有遇見什麼人?”
“沒有,小人是普通人打扮,又沒乘車,因怕被人跟著還是走的坊市小路……坊市!對了,坊市!”
那人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得猛地急聲道:“小人在坊市裡遇到了個人跟小人撞在了一起,當時那人好像急著去哪裡把小人給撞翻在地,小人懷中的信也掉了出來,還是那人替小人撿起來的!”
蕭忻錄聞言頓時眼前一亮連忙問道:“是什麼人,那人是何模樣?”
跪著的那人細想當時情景,當時正值早市之時,坊市裡人來人往的十分嘈雜,他與那人撞在了一起後,他整個人都被撞翻了出去,還擦傷了胳膊,後來那人撿了信直接塞到了他手中,說了聲對不起又塞給他了幾兩碎銀子就急急忙忙的快步走了,他只以為那人是急著去別處,雖然受了傷但是也得了幾兩銀子,所以並未計較。
如今向來,他好像從頭到尾都沒看清楚那人的長相,那人一直低著頭,看不清容貌,他只記得從背影上看過去,那人個子不高不矮,身材略瘦,穿著一襲青衫,腰上的玉佩看著不是凡物,而且他遞東西給他的時,能看到他手指十分修長。手腕上還有一道刀疤……
蕭忻錄和容洵聽著下人口中描述,只覺得心頭一陣堵塞,這些東西說了等於沒說。這個小廝說的那些特徵滿京城的人都能附和,根本沒有特別之處,那玉佩和手腕上的刀疤倒是一條線索,可是玉佩乃身外之物隨時可以取下替換,刀疤又在手腕之上,若非親近之人又怎能看得到?
他們總不可能看到一個可疑之人就將人家的手拿起來察看一番吧?!
“看來是早有人跟在他身後尋了機會換了書信,眼下再想找那人恐怕是難了。”蕭忻錄沉聲說道。
容洵聞言臉色鐵青。他如何不知道能那般巧合的出現在那裡,又能偷天換日換了書信,那暗中之人肯定是早就盯上了慶王府。他氣得朝著地上那個小廝又是一腳:“你個廢物,好好的去坊市做什麼,被人換了書信都不自知!”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小人。小人是怕有人跟著……王爺恕罪!”
那小廝嚇得連連磕頭,聲音抖成了一團。
“王爺,此事也怪不了他,既然有人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想要陷害蔡安邑,恐怕就算他不去坊市那人也會有辦法換了書信的,眼下蔡安邑被貶已成事實,這暗棋已毀,王爺就算再怒也無濟於事。反而應該想想這次事情背後所隱藏的東西。”
蕭忻錄說完之後,容洵頓時心中一凜。
他慶王府裡外皆有守衛。而且昨日送信之時他是隨意找了身邊一個確信忠誠的小廝,並未告訴信中內容,又沒有洩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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