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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鵬宣聞言面色瞬變:“怎麼可能,凌王體弱多病眾所皆知,他怎麼會這麼厲害?”
這些年凌王身體如何京中無人不知,他幾乎常年都泡在藥罐子裡,各種補品參藥不斷,太醫院甚至為了凌王的身體還單獨闢了個地方存放有關凌王身體的醫囑醫籍,而為凌王診治的人沒有上百也有數十,楚皇為了他甚至還曾萬金懸賞民間神醫,若是凌王真是裝病,那他絕不可能瞞過這麼多人,更不可能瞞過楚皇的眼睛,可眼下這人居然告訴他凌王會武,而且還是萬中無一的高手,這怎麼可能?
那人聽到聞鵬宣的話後卻是搖頭道:“我也說不清楚,只是這麼多年習武的直覺告訴我決計不要招惹凌王,還有同他一起來的那個薛柔,她雖不會武,但是我覺得她比凌王還危險,而且你可還記得,當初在謝府裡,夜離也是被薛柔身邊的婢女重傷,我隱隱覺得,這薛柔和凌王之間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聞鵬宣皺眉看著之前容璟兩人離開的地方,心中慢慢收緊。
眼前這人的本事他自然清楚,他雖然不擅陰謀算計,可是對於危險的直覺卻是比任何人都要強,而且這些年任潮的直覺也幫過他不少,既然他覺得危險,那就說明薛柔和容璟兩人真的不簡單,他想起剛才容璟不似往常的冷厲,還有那個冷清女子在他耳邊所說的話,心中微凜。
“看來這些年無論是主子還是我們都看錯了,這個凌王一直都是在扮豬吃老虎,他才是隱藏最深之人。”聞鵬宣沉聲說完後伸手喚過那人,將剛才薛柔在他耳邊所說的話重複了一次之後,這才對著他繼續道:“你將今日的事情告訴主子,還有跟主子說,妃燕眼下落在凌王手中。”
那人聽到聞鵬宣轉述的話後顯然也是驚疑,沒想到薛柔讓聞鵬宣所做的居然是這種事情,他連忙點點頭後就消失在廳內,不多時,一名下人裝扮的中年男人從韶遠侯府中出來。
韶遠侯府之外,薛柔和容璟並肩而立,當看到那下人裝扮的人出來之後,兩人便遠遠跟在後面,那人先是去了城西坊市,又在大街和酒樓上繞了幾圈,直到小半個時稱後,那人才悄無聲息的進了七彎巷。
薛柔和容璟看著那人的背影均是笑了起來。
“我還奇怪你這次怎麼這般心慈手軟了,對於借你之手的人也能這般容忍,原來是想要釣大魚。”薛柔輕笑著說道。
容璟聞言勾勾嘴角眼色清明:“本王一向是心慈之人。”
薛柔嗤笑一聲斜睨著容璟,若是連他也是心慈的人,這世上恐怕就沒有心狠手辣之說了。
昨夜的事情原本一切都安排妥當,只是殺韶遠侯之子的人卻並非是她安排去的人。當時官船之上大亂之時,煙霞湖上也是一片混亂,唯獨那原本跟在聞天睿身旁的女子沒了身影。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那個名叫妃燕的女子早在趁亂殺了聞天睿之後,就直接跳水而逃,而之前被芹兮發現停在煙霞湖外圍頗為古怪的花船,就是前來接應妃燕的。
若不是容璟早有了準備,說不定還真被那女子跑了。
至於聞天睿的死,薛柔心中卻沒有覺得半點可惜。畢竟事後調查所知這些年慘死在聞天睿手上的女子足以讓任何人心寒,而對於韶遠侯她也沒半點好感,他眼下痛失愛子看著淒涼悲慘。可他卻從未想過,他這些年寵著幼子作下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最後還為其遮掩料理首尾,到底傷害了多少人。在薛柔看來。聞天睿的死,充其量也只能說是罪有應得罷了。
當天夜裡,宣王再次拜訪韶遠侯府,被韶遠侯拒之門外,而韶遠侯長子聞敏赫更是差點和宣王大打出手。
容瀾緊握著拳頭看著韶遠侯府大門“嘭”的一聲關上,只覺得血液都涼了下來,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韶遠侯身上,希望他能有替他兒子尋找真兇之心從而放他一馬。可是誰能想到韶遠侯根本不聽任何解釋,他無奈之下只能暫時離開。讓府中下人駕車前往謝府,期望謝忱能替他出個主意。
宣王府的護衛急鞭而行,馬車快速駛到謝府門前。
容瀾下車之後就想要入內,卻不想剛走兩步就被謝家人攔住。
“大膽,居然敢攔宣王殿下,你們活膩了?!”容瀾貼身護衛立刻上前喝道。
謝府管家連忙告罪。
容瀾見狀揮揮手讓護衛住嘴,這才對著管家說道:“陳管家,你去告訴謝大人,就說本王有急事要見他。”
“抱歉殿下,我家大人抱恙在身,眼下無法會客。”
“你說什麼?!”
容瀾猛的上前兩步,死死看著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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