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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大怒,她和昭容還被罰抄了二十遍女誡,足足禁足了兩個月。
想起那些似乎快要遺忘的往事,薛柔眼中多了抹寒涼。
她抬頭看著高坐在龍椅上的正德帝,那張曾經熟悉的臉上已經刻上了歲月的痕跡,而且身處高位久了,正德帝身上的氣勢也早不是當初那個不受寵的皇子可以比擬。
薛柔淡淡一笑,朝著正德帝行了個屈身禮便站直了身子,朗聲道:“寧子清參見大周皇帝陛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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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聖賢說的(靈獸蛋+3)
正德帝見寧子清只向他行了半禮,目光閃了閃。
而在他下首方還坐著兩人,其中一人臉型消瘦,一頭銀髮一絲不苟的梳在腦後,眉眼間帶著幾分圓滑和銳利,而另外一人則看上去和氣許多,他整個人眉眼中都帶著幾分慈善和睿智,讓人一見之下就能心生好感。
這兩人便是大周如今的左右丞相,魏堅和司侯瑀。
當年殷紹被除之後,朝中丞相之位不能空懸,但是正德帝又忌憚會再以權勢滋養出另外一個殷家來,所以便將丞相一職分設成為左右二相,而擔任左右相位的兩人便是魏堅和司侯瑀。
魏堅出身極低卻極善鑽營,善使魍魎之道,在朝政之上極得帝心,而司侯瑀則是兩朝元老,也同樣是名震大周的大儒,先帝在時就曾經誇讚稱司侯瑀乃大周第二個殷紹,而他也深受朝中老臣的尊敬。
兩人出身不同,以至於政見不同性情相駁,魏堅看不上司侯瑀的正直清高,而司侯瑀也看不上魏堅的小人伎倆,兩人彼此對對方都極為不待見,所以也致力於打壓對方派系勢力,以致於如今的大周朝堂之上除了純臣之外兩派涇渭分明,彼此牽制制衡,雖然偶有投靠皇子之人,可大多數卻並非抱成一團堅不可破,這也是正德帝最希望見到的局面。
今日正德帝召見寧子清,便讓兩人同來,此時這兩人見到薛柔的動作後反應也各不相同。
魏堅是面露不喜,而司侯瑀看著薛柔一身風骨倒是暗暗點頭。
“大膽寧子清。見了陛下為何不跪。”正德帝身旁的小太監大聲喝道。
薛柔聞言只是淡淡看著正德帝,以寧家今時今日的的財勢,寧家人無論見到哪國皇帝都無需跪拜。跪了反而會讓人生疑,更何況眼前這人是霍建成,就算只是演戲需要薛柔也不願意向他屈膝,所以她只是神色冷清地說道:“寧家有家訓,寧家子弟只跪天地親長,對其他人不可屈膝,周皇陛下還請見諒。”
陳元嘴角微動。有些擔心的看向正德帝,卻不想正德帝只是眼中帶著些深色看了下方兩人一眼。
司侯瑀想起之前正德帝所言,只是微微皺眉並未說話。倒是魏堅皺眉開口說道:“聖賢之言奉天地尊君親師,這自古便是人倫常道,寧家卻只擇其四而從之,豈非有違倫常?”
薛柔揚眉。“天地不可不敬。親長不可不尊,可若論其他,寧家從未歸附過任何一國,又何來君上一說?”
魏堅目光鋒利,語氣中隱隱帶著幾分脅迫,“可是我大周國富民強,陛下天子之威更是震懾諸國,難道他還當不起你這一拜?”
“你是?”薛柔挑眉看著魏堅。
“我乃大周左丞相。魏堅。”
薛柔靜靜看著一派大義凜然的半百老頭,見他一見自己就咄咄逼人。她如何不知道他的想。
魏堅如此這般行徑,只不過是言語逼迫她讓她對正德帝做臣服姿態,而她今日一旦跪了下去,若她不是寧家人自然沒什麼好下場,可若她真的是寧家子清,這一跪之後,不僅寧氏商行以後在面對正德帝時會平白矮了一截,而且今日之事一旦傳揚出去,別人也只會以為寧家從此臣服了大周。
薛柔看了魏堅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魏堅皺眉喝道。
薛柔淺笑道:“我笑魏丞相好口才,不過據我所知,大周現如今的左相乃是當年的北戎太子之師,奉北戎先帝之命教導當年的北戎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北戎王上,可是二十年前北戎內亂之時,當時的北戎帝師卻捨棄遇難的太子孤身一人逃往大周國,若不是上一代景王救援,北戎王上早化為一抷黃土,而魏丞相卻在來周之後被周皇陛下賞識,頂替了已故殷相成為了大周新一任丞相之一,享一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