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來的永遠是冰冷機械的聲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喻言不知道別的夫妻怎麼樣,說出來其他人可能不相信,她和葉柏城在一起這麼多年,幾乎沒有吃醋的時候。好吧,有時候他們也鬧彆扭,但與其說那是敵對與反感,還不如說是感情的潤滑劑。拿吃醋來舉例,平時醋意沖天是不好的,但醋有一個最基本的功用,生活中合適一放,能烹製出無比美味的大餐。
喻言覺得自己應該算是一個比較稱職的家庭廚師,很多次小危機,都是在她的忽悠下大事化小,小事化美好。
可是,那都是葉柏城準她說話的前提下。而今他連電話都不開,實在是不給她申訴的機會。
喻言抱著電話,那邊插著充電器,這邊看著時間,以五分鐘打一次的頻率,打了N次。每一次都希望那邊是她熟悉的聲音,消沉也罷,低聲也好。但是這結果均是毫無創意,直到三點五十,葉柏城還是沒有接聽。
愧疚經過時間的發酵,拖沓下去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焦躁。
熬到凌晨,喻言實在是頂不住了,她覺得她現在就是一天底下最大的傻帽兒,她又沒做什麼對不起葉柏城的事兒,憑什麼在這和個被捉姦的怨婦一樣等待丈夫的判決?這麼熬著,簡直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今天,不,這該說昨天已經做了一天的設計稿,今天還要向客戶初評。她沒閒心也沒工夫,在這做葉柏城的卑順賢妻。
突破了自己的心理防線,喻言爬到床上不到五秒鐘便沉入睡眠。
然後,次日睜開眼睛便是噩夢,居然已經八點二十。
太悲愴了,喻言幾乎是手忙腳亂地套上了內衣,也顧不得平日裡悉心的搭配,從衣櫥裡掏出最普通的一件工裝就往頭上套。喻言邊去洗手間邊琢磨,九點上班,即使是打車過去,也得十五分鐘,何況她還沒洗漱沒化妝沒吃飯沒……
可能別人的遲到算不得什麼,但作為一個入職一年沒有一次遲到早退記錄的人而言,這簡直就是對職業的侮辱。
何況,這還是在競聘前的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