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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提高職員的自覺性,秦晉有個不人道的規矩,若你在新就職崗位中一個月內無重大成績,便要無條件退下那個位置。說白了,這一個月就是個試用期,試好了,繼續頤指氣使,試不好,該滾到哪裡就滾哪裡。
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說,毓泰的案子都是必須拿下來的大計。
喻言第二天便去了毓泰公司,與崔世明的見面彷彿是奉行設計中的“次增漸變戰略”,今天又比昨天的難度高了一些,直到下午三點的時候,她才逮著這個大忙人。許是沒見過她這樣臉皮厚的,連崔世明的表情都驚訝了些,“喻……”
“是我,小喻。”喻言一副沉痛的樣子,“我又來了。”
“我想我昨天說得很清楚了。”
喻言沒有像前幾天那般笑,因為她發現,有時候悲傷是一種比笑更有用的工具,眼前這個男人閱人無數,估計看的笑臉也是驚人,不如來個悲傷臉還算出其不意,“崔總,我知道我很臉皮厚。”她抬起頭,目光誠懇一字一句:“希望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離開是想要被挽留(2)
崔世明沒有反應。
喻言繼續陳述自己的理由:“您說得對,我是新手。我之前主職策劃,雖然也接觸客戶,但並不像現在這麼直接,那些只要拿我的東西說服客戶接受便可以。所以崔總,看在我是新人的面子上,請給我兩個小時,我只要兩個小時陳述事實。”
崔世明仍沒有反應。
“為了證明今天我確有誠意,”喻言一鼓作氣,乾脆端起身旁酒杯,“男人不都是講究先乾為敬嗎?您別看我是女的,現在我就按照男人的規矩,先敬您一杯。”
一杯酒灌下,崔世明挑了挑眉角,終於有了點回應。
接下來的事情終於步入些正規,崔世明終於有了些笑容,只是每次喻言提及合作事兒的時候,他總會將話題又重新扯到關於酒的評判上去:“小喻啊,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大。”他笑得像只剛吃了油的狐狸,“現在女的一般都造作嬌氣,明明能喝八兩的吧,卻只說自己能喝三兩。能喝五兩的吧,偏偏又說自己酒精過敏,像你這樣的巾幗英雄實在是不多啦。”
“那我正好和她們反著。”喻言笑,“我其實只能喝半兩,現在卻吆喝著能灌一斤。崔總,這還不是因為這次合作,我是覺得咱們……”
“小喻的父母是做什麼的?”
“啊?”
“我以前一直以為小喻和秦總有別的關係,可林思叢說不是,說你是努力向上雙手打拼天下型。”他別有意味地笑了笑,“聽說林總的叔叔是你們集團說得上話的人物,你能把他頂下來,這能力可真強。”
說完這個,他伸出個大拇指。
“那您認為的別的關係,是什麼關係?”
“這還有什麼關係,男女關係唄。”崔世明皮笑肉不笑,“現在不是時興一個詞,潛規則嗎?”
儘管很想朝眼前這個人甩兩巴掌,但喻言還是露出笑容,“崔總說笑話了,就我長這個樣子,想要潛規則也不夠條件啊。”
崔世明別有深意地看她一眼,然後點頭。
以往只覺得市場開拓部的內涵用一句話可以概括,就是選定既定目標,然後用喝酒這個手段,在一定時間內將其攻克出來。可是今天,喻言覺得自己之前理解的簡直太膚淺,喝酒談笑只是最初步計策,必要時候,還要搭上自尊。
比如她現在,幾乎是被人罵做賤貨,還要現出笑容,大讚人家語言諷刺力道,真是罵得好。
接下來酒就發揮了倆用途,除了談業務拉近感情之外,還附帶借酒消愁的功能。幾杯酒下來,喻言已經頭暈眼花,強撐著才維持理智。“小喻啊,”到最後,卻聽崔世明老奸巨猾地笑,“小喻啊,有時候這事情,不是你們硬體好便能決定的。還得考慮別的因素。”
“硬體裝置只是我們的一個強項。”喻言搖搖頭,忙從後面掏出帶著的資料冊,“我們的人員隊伍也是很強,很多人都……”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他打斷:“小喻,”崔世明半眯著眼睛笑,那種表情彷彿她沒穿衣服,而他就是那個X光掃描器,語速也慢得讓人浮想聯翩:“看來,有些話,小喻你還是不明白。”
喻言小腿一顫,立即全身僵硬起來。
喻言是沒明白,因為她終是沒有控制好自己,抬起手,一巴掌扇了過去,“崔世明,我不是妓女!”因為醉酒,她站的時候搖搖晃晃,語氣卻無比堅定,“我要去你們毓泰投訴!投訴!!”
這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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