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趙宣急道:
“那該如何?”
南宮成堅定道:“等!”
趙宣啊的一聲:
“那還不是在這等死?”
南宮成應道:
“楊勇未必會動手。”
趙宣站起來道:
“若動手呢?”
南宮成握拳道:
“那就迎戰!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你也早去準備,這陣將兵不可告假,多派斥候出探,城內加強巡邏,注意可疑之人,你去吧。”
趙宣正要出去南宮成又道:
“出了這個門嘴巴閉嚴些。”
趙宣出了南宮府,跨馬向城門奔去,一個隊正正領一班在查進城的人,見刺史到來急忙上前行禮,趙宣對這隊正說道:
“多注意長安過來的人。有不對的儘可抓起來問了再說。”說完向城門樓走去,門樓守將楊元見刺史上樓忙下梯迎接道:
“刺史今日親自來這,我就說嗎今晨早起見祥雲滯空,原是刺史駕到,真是讓某三生有幸,刺史能來讓此城門增暉添彩…。”趙宣正來氣見他屁話沒完揮手喝道:
“好了,屁話那麼多幹嗎?你上面可有哨探?”楊元縮回頭道:
“有兩個。”
“把他們叫來,某有話說。”
把兩個哨探叫到跟前吩咐幾句,兩哨探得令下門樓上馬向城外賓士而去,趙宣回頭對楊元說道:“沒事不得打擾我。”躺在城門樓內太師椅上享受著高處的涼風吹面,心中罵道:怕個鳥,想我等縱橫四海時,你楊勇正在朝中和那班老匹夫下棋吟誦持盅淫樂,你為什麼當太子,這天下有大半是楊廣太子打下來的,你無功無勞憑什麼坐享其成,這天下本就應該是楊廣的。手拍在扶手上一陣生疼。站起來正要去踢那太師椅,楊元急衝衝地跑上來對他說道:
“趙刺史,城下有位長安來的信使,說是要見南宮總管。”
趙宣正在火頭上聽到長安來了信使哼哼兩聲道:“就憑他也想見南宮總管,帶到門房我來細問。”
一位背上揹著信裹的信使坐在門房內大口大口的喝著軍士遞上的茶,剛把碗放下見一位將軍走了進來冷眼地看著他,他想這將軍怎地能這樣瞪一位京城來的信使,平時下來這些人巴結自己都來不及,好吃好喝的供著怕得罪他們這些不是爺的爺,今天是怎麼啦,攔在城門不說,這將軍還用冷眼看他。正要站起來,那將軍冷語說道:
“你說你是信使可有憑證?”這信使也沒好氣地把腰牌摘下來扔在桌上,趙宣見他的動作哼哼幾聲也不去看又問:
“送何信件?”
“這隻有南宮總管有權拆知。”信使不屑道。
趙宣見他膽敢輕視自己手伸過去奪那信裹怒道:
“我偏要看,看你能如何?”信使用手去擋,可哪是身經百戰的趙宣對手,被趙宣擋開後閃幾步差點摔倒,等站穩信件已被搶,衝上正要搶回,趙宣揮手一拳砸在信使門面,只見那信使“啊!”的一聲身軀向後倒去,頭重重地撞在門柱上慢慢向下滑去一會就沒了氣息。楊元張大嘴巴吃驚地看著這一幕,來不及反應信使已倒在地上。伸手試了一下這信使的鼻息,觸電般地縮回對趙宣顫顫道:
“他…他死了。”
趙宣也吃驚看著倒下的信使,沒想這信使這麼容易就死,殺信使這可是死罪。走出門房對楊元說道:“馬上關閉所有城門,密埋信使。”說完匆匆忙忙向南宮府走去。也不等通報徑直向南宮成書房走去,南宮成此時正坐在書房看書,見趙宣急匆匆地把一封信件摔在書案上說道:“信使被我殺了。”
南宮成吃驚地站起來指著趙宣道:
“你說什麼?”
趙宣低頭小聲道:
“我讓他給我,他不給,所以就推了他一把,誰想一個挺雄武的一個人竟這麼不經推,我已關上城門沒人會知道的。”
南宮成沒好氣地說道“以你千斤之力,縱是一頭牛也給你推走,何況是人,你以為關了城門就沒事了,進出城的人那麼多會看不見你的所為。”
趙宣接道:“那我派人把出城的人抓回。”
南宮成搖了搖頭說道:“沒用了,信使沒回,長安自會派人來查,到時你我都脫不了干係。哎!罷!罷!罷!”事以至此,看來這是上天的安排。轉頭對趙宣說道:“你即刻讓周俞來見。”
南宮成坐在書房上即決心已下那就得有個起兵的理由,對就以“靖太子,除庸臣”的名義起兵。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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