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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反感。段沉就是這麼一個不可思議的人,所有奇奇怪怪的事發生在他身上於江江都覺得合理。
也正是因為他什麼都敢想、什麼都敢做,於江江才會喜歡上他身上獨一無二的瘋狂吧?
第一次,於江江直面了段沉的表白,她微微牽動嘴角,認真而鄭重地回答:“段先生,我從現在開始認識你,請問還來得及嗎?”
天幕灰暗的巴城為妁,摧枯拉朽的災難為媒,於江江覺得此時此刻,她離段沉很近,近到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她屏息,靜靜地等待著段沉的答案。
直到他爽朗地回答:“於江江,很慶幸我還沒有老,你就走到我眼前了。”
因為還沒有老去,還有力氣愛你,愛到愛不動,為止。
巴城這次的地震震級達到六點二,主要震中是巴城周邊的一個山城,到達巴城市中心的震級大約五點四,“身經百震”的巴城市區並沒有造成很大的損失,也沒有人死亡,受傷的幾十起也大多是被砸傷的。
但震中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死亡三十幾起,受傷幾百起,於江江都記不住數。除了最大級數的那次地震,之後又餘震了好幾百次。巴城這邊震感已經不強,幾乎感受不到。整個城市休養生息,恢復了正常。
於江江和段沉被滯留在巴城。所有的航班都停止了,他們回不了北都。索性就在巴城休憩。
巴城人們自發在廣場上為地震遇難者祈福,於江江每次碰到都會跟著一起祈福,虔誠而小心。
兩人在城中隨意轉悠,邊走邊吃。路過巴城最靈的寺廟。於江江要進去祈福,唯物主義的段沉對此嗤之以鼻。
在一眾可求之物裡,於江江先求了家宅,再求健康,然後財運,最後才是姻緣。
上完供水,於江江接過寺中僧人點上的竹立香,很虔誠地跪在蒲團上。
閉著眼睛,沉靜了幾秒,最後插在了香壇裡。香壇置於佛像腳下,倒是十分莊嚴的模樣。
跟著於江江出了廟宇。段沉好奇地跟在她身後:“你剛才求姻緣,求了什麼?什麼時候能嫁給我嗎?”
於江江受不了他翹尾巴的不要臉樣,白了他一眼:“求你少自戀一點。”
“哈哈,”段沉爽朗地笑:“我大老遠從北都過來找你,給你帶訊息,還在地震裡救了你,你還不肯以身相許?”
“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髒東西?”於江江忍無可忍地問。
段沉不正經地挑挑眉,壓低聲音說:“就你想到什麼,我就想到什麼。”他用肩膀頂了頂於江江:“有些東西,放久了就餿了。”
“……段沉,你是不是活膩了?”
“可別,剛才你祈願的時候,我也祈了,求老天保佑,我們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也能同年同月同日死。”
於江江睜眼瞪他:“段沉,你的險惡用心我算是看出來了,居然想讓我給你陪葬。”她順了順自己的胸脯,回頭看了一眼佛像說:“幸好這些東西從來不靈,不然可被你害死了。”
“於江江,過河拆橋倒是挺利索的嘛?”
於江江謙虛地回答:“客氣了!”
……
在巴城滯留了兩天,航班終於重新開通。於江江和段沉一起回了城。
巴城發生的一切,好的壞的,最後都化作歲月中的花朵,盛放在記憶裡。
段沉送她回家,休整了沒多久她就去上班了。
她原本只請了兩天假,巴城的一場地震讓她自行延長了事假。組長知道她是因為地震滯留巴城,也沒有怪她。
同事們都很關心這次的地震,紛紛過來問她現場的情形。
於江江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描述者,她試圖將場面講得更激烈一些,但她貧乏的詞彙和簡單的表達讓聽她講話的同事一個一個變少,直到最後一個人都尿遁離開,她才不得不停了下來。
看著同事們離開的背影,於江江嘆息:沒有知音,好痛苦。
她不在的幾天,她的工作都是由各個同事接手幫忙做的,現在她一回來,大家趕緊撂擔子,把她的各種檔案都給送了回來。
積壓在她辦公桌上,竟像一座小山丘。
看著“裸婚時代”那個專案的各種進度表。於江江靠在同事辦公桌旁,一邊看一邊核對。
她頭也沒抬,很隨口問了一句:“人選都定下來了嗎?時間已經到了吧?該定了吧?”
“定了八十幾對了已經。老大讓我們開始寫指令碼,拍出一些感人的採訪片段,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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