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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年輕就是年輕,現在這個社會,參加唱歌選秀,沒死個爹媽不得個絕症,都不好意思報名。現代的人同情心都廉價得很,你要是有悽慘的背景,唱歌瞎吼吼人也覺得你特別有感情。你要父母健在家庭小康,對不起,肯定要淘汰。”
“……”於江江覺得三觀被組長洗刷了一頓,明明滿腹吐槽,卻還是照著馬屁拍了上去:“組長真是見識廣博,我這樣目光短淺,真是慚愧。”
組長“慈愛”地拍了拍於江江的肩膀:“慢慢就會有經驗的。跟著我好好幹。”
“一定一定。”於江江臉上滿是“崇拜”和“諂媚”的表情。
組長對她的態度很是受用,一整天一看到於江江都不停地微笑。在職場上,於江江學會陽奉陰違和溜鬚拍馬。雖然她很不屑這樣的舉動,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圓滑一些,在哪裡都好辦事。
之後的幾天一直在忙“裸婚時代”的活動。把名單重新整理了一下,潤色了一下活動的企劃,給宣傳影片寫好了指令碼。最後和同事一起,給每一對選上的新人打去了通知電話,並且通知了他們錄影片的時間。
由於報名的時候就淡姜一個人來,所以於江江又單獨通知了淡姜和沈懸,讓他們來補資料。
得知被選上集體婚禮的淡姜表現得非常高興。在電話裡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三句不離謝謝,弄得於江江都有點囧了。
電話一打完,當天下午淡姜和沈懸就過來了。殘疾的沈懸個頭挺拔,不便的腳步很容易就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那種毫不掩飾的目光裡有同情也有惋惜,最多的僅止於好奇。很明顯,他對這樣的目光還是很不習慣,反觀淡姜,像是沒看到一樣,摟著沈懸,像摟著個大寶貝,臉上的幸福表情溢於言表。
兩人走近了,於江江才發現沈懸的臉上有傷,眼角和嘴角都有點腫。
“這臉上,怎麼弄的啊?”於江江本能地問了一句。
提及沈懸臉上的傷,淡姜立刻心疼地去摸著他的臉,沈懸對她這樣旁若無人的親近挺不好意思的,扭頭躲了躲。
淡姜抱怨:“都不知道他怎麼就天生那麼熱血。那麼喜歡救人。前幾天回家,遇到個老婆婆被兩個中學孩子搶劫,也不看看自己就一個人,還硬要去逞強。要是被人報復怎麼辦?”
沈懸皺了皺眉:“總不能任由那些孩子打婆婆吧。”
淡姜氣不打一處來,“你就不知道報警啊?再說了,最不能惹的就是這些孩子,年紀小不知道天高地厚,什麼樣亂來的都有。”
“最後不是打贏了嗎?”沈懸想要制止淡姜繼續在於江江面前抱怨。
“打贏了光榮啊?最後還不是讓人都跑了?未成年孩子的事情都不要管,警察都拿他們沒辦法,關個幾年就放了。”
於江江對此深有感觸,點頭道:“我在國內的時候,過路被小孩子丟鞭炮在頭上,在國外,被那種叛逆高中生丟冰淇淋在頭上。我覺得有些孩子真的太可怕了,偏偏全世界都有保護未成年人的法律,做了錯事也不用怎麼負責。這更難教育到那些頑劣的孩子。”
一個話題把兩個女人的話匣子開啟了,就國內的一些新聞事件和法律法規兩人各抒己見地討論了一番。沈懸坐在一旁也完全沒有表現出不耐煩,只是偶爾看淡姜兩眼。那種眼神,真真有幾分一眼萬年的眷戀和慶幸感。
為二人補齊了資料,於江江帶二人到影音室錄了一段影片。面對鏡頭,兩人都表現得很緊張,尤其是沈懸,全程幾乎什麼都沒有說。
作為採訪者的身份,於江江念出了準備好的問題,淡姜雖然也有點不適應,但還是很好地完成了影片。
整個錄製過程,沈懸一直牽著淡姜的手,於江江看著他那雙粗糙黝黑的大手和淡姜細嫩白皙的小手放在一起,那種視覺差讓她眼眶有點紅。
這樣的愛就已經足夠了吧,在平凡的生活裡淬鍊出的堅強和篤定,在流金的歲月裡沉澱出的勇氣和珍惜。攜手一生,不需多好的物質依託、不需上流的地位支架,只要決定了彼此,就堅定地走下去,不到末日不放手,這樣已經足矣。
如淡姜所說,沈懸交予的生命,是她此生最最珍貴的禮物。
送走了沈懸和淡姜,還沒來得及喝口水,組長突然火急火燎地奔到於江江的位置來,如臨大敵一樣對於江江說:“s1ow ;down打電話過來了,六點半願意和我們見一面。看來婚博會的事情有希望了。”組長臉上有沾沾自喜的表情:“‘裸婚時代’這個活動效果相當不錯,目前的民眾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