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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
段沉眉間微動;漸漸成川;半晌;他沉聲說:“於江江;你不是什麼天仙,也不是人民幣,不是他/媽地看上你了;我能天天來找你嗎?”
於江江沒想到段沉會這麼直接捅破那層窗戶紙。已經習慣了6予那樣溫和的做派,處處給人留一線。一下子換成段沉這種單刀直入不給人一絲喘息機會的方式,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
一緊張,說話也有點結巴:“我……我求你來找我了嗎?”於江江還在嘴硬著。
段沉臉色鐵青;他一貫是勢在必得的人,於江江給予他的不僅是新鮮感;也是挫敗感。有時候他喜歡她這種感情低能;有時候他也痛恨她這種感情低能。
“我不是你,沒那麼好耐性七年磨嘰。”他望了於江江一眼,問她:“你是不是還喜歡6予,給句準話。”
磨嘰?於江江聽到這兩個字,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七年也許很久,可於江江期待的是一輩子的愛情。七年都嫌磨嘰。那如何能相守一生?
於江江捏了捏拳頭,段沉此刻的霸道和強勢來得前所未有。於江江不知道該如何招架,只本能地嚷道:“七年是說忘就忘的嗎?我可以忘記你,可我不可能忘記6予。他已經是我人生的一部分了。”
於江江未經過長久思考和斟酌的話直接地刺傷了段沉,越是未有雕飾越是接近她心底真正的想法,這讓段沉無言以對。他看著於江江,眼睛裡像瞬息萬變的天氣,沉默而曲折。他伸手想去抓住她,可手到了半空中卻又硬生生地收了回去。
段沉嘴唇動了動,心底早已波瀾萬丈,良久,他說:“忘記誰,選擇權一直在你。我失望的是已經這麼多年了,你還不肯放過你自己。”
一貫意氣風發的男人此刻臉上有失落的表情。這讓於江江內心開始感到無限內疚。她握了握自己的手,指甲攥入手心,那痛感讓她清醒了一些。
她想去抓住段沉,可手伸出的那一刻,段沉已經落寞地轉了身。
“段沉……”於江江喊著他的名字,幾乎成為一種本能,不需走心就會脫口而出。
段沉沒有回頭,也沒有為她再駐足。於江江突然意識到,這次的段沉似乎真的不一樣了。
他的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卻也非常決然,他說:“我和你不一樣,我是個自我保護意識很強的人,踢到鐵板我就會回頭。”
“……”
說不上有多深刻的感情。至少段沉走以後於江江一晚上都沒有哭。
和6予給她的那些撕心裂肺的痛感是很不同的。段沉的離開給於江江的,只是一種覺得渾身哪哪都不對勁的奇怪感覺。好像突然拔掉了一顆牙齒,其實也不是太影響生活,可總忍不住去在意,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都會覺得缺點什麼。
於江江拉不下臉去找段沉。只有點神經質地24小時手機貼身,時不時去看幾眼,生怕錯過了電話。
一連幾天,段沉既沒有給她打電話,也沒有來找她。和於江江一樣不習慣的還有公司的同事,好幾個都無意地提起他,問於江江:“你那帥哥男朋友最近怎麼沒看見了?”
於江江被那稱謂刺痛,冷冷回答:“他不是我男朋友。”
人家感覺到氣氛不對勁,只潦草安慰“年輕人吵架幾天就會好了”就趕緊撤退。
帶著這股子誰都看得出來的怨氣,於江江完全醉心於工作,並且一點錯誤都沒出。搞得主管經理都很不習慣,想罵她都找不到理由。
週五,於江江約了鍾又青和江一述去看場地。
一早於江江就準備好了東西整裝待發。誰知來的卻只有鍾又青一人。
“江先生沒來嗎?”於江江好奇地問。
鍾又青笑了笑,回答:“他有點事。”
由於上次不好的記憶,於江江另選了一處會所作為冷餐婚禮的籌辦方。規模和環境不如主管推薦的那地兒好,不過也挺精緻的。
鍾又青看完以後非常滿意,為了對於江江表示感謝,鍾又青硬是要請她吃飯。於江江拗不過她,只好和她一起回了城。
鍾又青開著車,臉上還帶著笑容,“於小姐,你可千萬別和我客氣。你可能不知道,你要是不和我一起吃飯,我就得一個人吃飯了。”
那表情,帶著點落寞。
“江先生是去出差了嗎?”
鍾又青笑了笑,笑容有點苦澀:“算是吧。”
鍾又青帶於江江去了一處很高階的會所吃飯。位於國貿的頂樓。兩人並肩往電梯走去,路過的兩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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