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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海市,天河機場。
機場人山人海,前來接機的,來等著上飛機的,來來往往的人群,一片喧譁熱鬧的景象。
“出來了!”不知道誰高喊一聲,前來接機的人蜂擁到了出站口,一時之間,喊人的,舉牌子的,比比皆是。
正當人們熱火朝天的準備著接自己的親友時,卻聽“啪”的一聲脆響,一聲嬌脆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流氓!”
本來一巴掌的響聲在人群中是很容易湮沒的,不過,這一聲脆響因為後面那一句“流氓!”顯得無比的清晰。
國人喜歡看熱鬧的習性使得喧鬧的機場出現了短暫的沉寂,人們不約而同的朝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去。
卻見一個穿著上身短打,下身牛仔褲的帶著墨鏡的年輕人捂著自己的臉,一臉驚愕的看著自己對面的一個長髮女孩。
這長髮女孩膚白如玉,鴨蛋臉兒,媚的讓人心動,不過,她此刻卻是滿臉的羞紅的看著對面的年輕人,口中顫抖著說道:“你,你這個流氓,竟然敢佔我便宜!”
奧……人群中發出了一聲抑揚頓挫的輕嘆,原來是這個橋段,這機場人群來來往往的,總會有幾個不長眼的小流氓在其中撈些“油水”。
看這個年輕人穿的寒酸,拖著個綠色的老式軍用布包,布包上的字跡都已經磨得幾乎看不見了。如果不是從機場出來,直接便會讓人以為是個返鄉的農民工兄弟呢。這樣的裝束也讓人們篤定了這小夥子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這脾氣火辣的姑娘給抓住了。
對於這樣的事情,生活在都市中的人們早已經習慣了。坐過公車的女孩子多少都有過這樣的經驗,這機場人多,自然更是免不了有這樣的事情了。見得多了,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於是乎,該接人的繼續接人,該舉牌子的依舊舉牌子。人群又恢復了熱鬧。
不過,身為當事人的易凡真的覺得自己很無辜,自己回來還不到一個小時,竟然就被一小妞給打了,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這要是在國外,還不被自己的一幫兄弟給笑掉大牙?自己幾年沒回國了,沒想到國內除了人變多了以外,姑娘的脾氣也變得辣了。
易凡看著對面滿臉羞憤的姑娘,心中很是無語,氣惱道:“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真的沒有碰你。我手上拿著東西,怎麼會對你有什麼偷偷摸摸的舉動呢!”
那美女看著易凡的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長著一張稜角分明的臉,身材健碩,雖然穿著極為寒酸,卻給人一種熟悉親切的感覺,看起來並不像是什麼流氓痞子之類的人。
聽了他說的話,美女不由得看向了他的雙手。見他右手拿著手機,左手牽著軍用布包的背肩帶子,真要是說起來,的確是沒有辦法摸自己的臀部,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他了?
正想不明白,忽然,旁邊一位舉著牌子,顯然是來接自己親人的一個白髮的老頭兒拍了拍姑娘的肩膀,輕聲道:“小姑娘,你誤會這位先生了,他真的沒有對你耍流氓,恩,剛剛似乎是他的布包從你身後擦過去了。這裡人多,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這下可好,原來有人看見了,媽的,不用再被人冤枉了。易凡看著那面色羞紅帶著些慚愧的美女,臉色變化之快,卻也實在是有些不忍。
其實,易凡本還想說幾句解解氣,但是奈何對方是個美女,偏偏自己又好這一口。讓自己對個嬌滴滴的美女下手還真的是下不了的,只得認栽道:“小姐,知道了吧,我的話你不信,這位老大爺的話,你總該信了吧。嘿,下次走路的時候多注意點,可不是每個人都是我這麼好說話的!”
說著他對旁邊的老大爺說了聲“謝謝”,拖著自己的布包就要擠入了人群。他身材健碩,力氣又大的異乎常人,撥開人群,行走的速度還是相當之快的。不過,一副急匆匆的模樣,倒像是有什麼事情似的。
那姑娘正自羞愧,心想別是耽誤了這年輕男人的事情。
看著年輕男人走遠的背影,她卻無意中瞥見他右手中指上帶著一個鐵環,心中疑惑,隨即臉色又一次漲紅了起來,她剛剛臀部被人摸得時候,偏偏就感覺到了一個環狀的東西,難道,這只是巧合?天下間有這樣的巧合不成?
年輕女郎朝著身邊的望去,正想向前來接機的白頭老爺子打聽一下具體的情況,卻哪裡還能見到那老頭兒的身影。
舉目一望,那白髮老頭兒竟然也學著易凡,往機場外走去,矯健的身形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的扎眼,試想,一個本來是來接機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