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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黃大夫說:“前月我問過打胎的事,大夫不是說要二百元嗎?我求求大夫減少一半,做做好事救她就是。”
黃大夫依然抹著鬍鬚,目不轉睛的對阿蘭看,很久才說出話來。
“算了吧,看你的面份,就減少五十元吧!”
“先生此時可否施藥醫治,銀項明天我才取來?”
“可以可以,此時先施手術,然後回家服藥,叄天之後,結成胎兒的血塊,自然就會墮落,很平安,決無危險的。”
“那麼就請先生立即診治吧!”
我急切要大夫妙手同春,黃大夫才點了頭站起,笑的又在抹鬍鬚的對我說:“你有事可先回去,她施手術後,才取藥散回去,因為施手術不是容易的工作,需要有充分的時間才行。”
“很好,很好,阿蘭,你安心給大夫施手術,然後自己回家。此事萬不可給嫂嫂知道,我上學去,你放心,說後起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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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夫如何施手術,阿蘭有無領受痛苦,這些事整天不住的在我腦海裡盤旋。
下午回家,踏進門,便跑到阿蘭的房裡,阿蘭呆坐房裡發愁。我走近前,摸著她的額,覺得熱度已退了!
“怎麼樣?黃大夫施了甚麼手術?你覺得痛苦麼?”
她默無一言,很久才說出話來。
“不覺傳痛苦,不過……不過……。”她說不出話般的囫圇在喉裡。
“甚麼?不過甚麼?……服了藥散沒有?”
“不過我覺得他的手術有點奇怪。
你出門之後,他叫我入房,仰臥躺在床上,用了一條毛巾遮住我的臉,他就在我的肚上摸了一摸,然後解開了我的褲,我未敢反抗。
黃大夫,因為要等他如何施手術,所以任他擺佈罷了,後來他忽然把那話兒插進蔭道里,壓在上面,一上一下抽著,好像你乾的沒有兩樣。
我急得把毛巾拉開來,推他的胸問他幹甚麼?
她說那話兒著抹著藥粉,插進內面才有功效,我害羞得兩掌掩住臉,未敢看黃大夫的面,他幹了很久,最後還要吻我的嘴,並且丟出了精一樣。“
阿蘭說得很流利,若無其事似的。
我有點不信任黃大夫了,為甚麼打胎的手術,要像受胎的手術一樣呢?
這事我心上起了這樣的疑問,自怨年少,沒有醫學常識,不信任也要信任啊!
八點多鐘的時分,我忽地起床。再走上樓去。嫂嫂依然還不開著電燈,我摸索到床前輕聲的說:“嫂嫂為甚麼不開火呢?”
小花狗忽然在床上跳下來,在我的腳邊搖搖了尾巴,我忖度著,小花狗又是在她的寶貝上面下工夫吧!剛才它狂吠著幾聲,大概是要分吃一匙羹的。
嫂嫂開著電燈了,她凝視著我,很疲倦的有點睡意了,她蓋上了一條單薄的東洋花被,我左手摸到被裡去,右手摸著她的額,嘴裡吻了她唇,她輕聲說著,“下樓去吧!我要睡覺了。”
我翻開了單被,有意在嫂嫂的胸前吻一遍,再在她的蔭部部上,好像嗅著玫瑰花般的嗅嗅著。然後和她蓋好了被,叫著小花狗一同下樓。
八里飄香第十章此生不能此翼鳥但願來世連理枝
在一個雨天的晚上,阿蘭果然小腹作啼,輾轉翻履微呻吟起來,我知道是黃大夫的神靈降臨的緣故,所以走近阿蘭床前,撫摸了阿蘭的下肚。並安慰阿蘭說:“不要緊啦,忍耐點吧!”
阿蘭肚裡痛得更厲害了,我扶她要到廁所去。踏出了房門,便碰著嫂嫂下樓來,嫂嫂覺得很驚奇的走近前來,問了這原因以後,和我一同扶阿蘭進入廁所,然後我才退到外面等侯。
一會兒,嫂嫂也跑出來了,那兇狠的眼光,不住的瞪著我看。
“你把阿蘭弄到這麼地步嗎?甚麼時侯起,和她往來,老實說,老實說!不然,我不把你幹休!”
我嚇得面無人色,甚麼話都說不出來。鼻孔裡有如嗅進了酸的剌激“眼淚忽然湧了眼眶上,幾乎要放聲大哭出來。
“快說,快說出來,這樣小小的年紀,也曉得請醫生打胎呀!”
嫂嫂的臉孔,愈現出兇狠來,好像獅吼般的叱著。
我終說不出了話,手足無措的回頭便跑回房裡,睡在床上很悲切的飲泣嗚咽,把料理阿蘭的責任,交在嫂嫂的手上,幾乎再沒有面目去見嫂嫂一面的模樣,就這樣在昏天黑地中流著淚,也不知甚麼時侯跑入了睡鄉。
公雞唱了第叄唱峙,我忽然一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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