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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但你如果真沒二心,何必處處針對我,豈不是做賊心虛?
東方不敗見狀,便道:“此事就這麼定了。楊蓮亭,從即日起你便是黑木崖上的副總管,以後好好做,莫讓你父親和本座失望。”
“多謝教主。”
“都散了吧。楊蓮亭,你隨我來。”東方不敗揮揮手,結束了大殿的議事,起身向後殿走去。
楊蓮亭跟在他身後,心下忽然有種怪異之感。
剛才殿下爭執時,東方不敗雖然神色不動,但楊蓮亭卻察覺他眼角眉梢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厭倦之色,與他的身份尊位十分不符。
此時跟在他身後,更隱隱感覺此人似乎哪裡不太協調,但他的能力尚未完全恢復和釋放,一時也判斷不出來。
楊蓮亭隨東方不敗來到後花園,花圃之中有一小亭,周圍鬱鬱蔥蔥,繁花正茂,景色優美。
東方不敗舉步走入亭中,在正中坐了,只是望著外面的花叢。
楊蓮亭不得吩咐,站在對面默立。他見教主一時好像不打算說話,自己也有些走神起來,用手摸著下巴。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耳畔傳來東方不敗的聲音:“你在想什麼?”
“屬下在想,要不要蓄起鬍鬚。”楊蓮亭下意識地答。
“哦?”東方不敗似乎有些趣味,抬起一雙冷眉,道:“為何要蓄鬚?”
楊蓮亭乾笑兩聲,道:“教主文成武德,仁義英明。屬下為何這麼做,教主一定知道。”
‘千秋萬載,一統江湖’,‘文成武德,仁義英明’等等話語,並非眾人隨口說說,而是當年東方不敗繼位時規定的教眾切口。那時他正值英年,雄心勃勃,一心想做一番事業,屬下那些想奉承討好他的人,便改了教中的切口。一晃五六年下來,大家早已熟知。
楊蓮亭雖然重生,但這個身體的原先記憶十分清晰,這些話隨口說來,也不覺得彆扭。
只是東方不敗有些驚訝於他的大膽,不僅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還反推給自己。可他不知為何,竟一點不生氣,反而對眼前這個俊美英武的青年產生了些異樣的感覺。
東方不敗道:“剛才向問天說你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你便想著蓄上鬍鬚,看上去老成威武些,好方便行事。”
楊蓮亭微微一笑:“教主英明。”
東方不敗見他笑得泰然,心下又是一動。
他以前沒怎麼注意過楊蓮亭,只知他是楊總管的兒子。大約十年前,那時他還是風雷堂下的一個副香主,楊敬忠不過是黑木崖上的一個普通武士,曾隨他一起去太行山辦事。其時潞東七虎向他圍攻,當時他練功未成,又被他們忽施偷襲,右手受了重傷,眼見得命在頃刻,幸得童百熊捨命相救,攜他衝出重圍。當時一直追隨他身後與他出生入死的,便有楊敬忠在。
事後東方不敗感念他忠心,問他想求什麼。楊敬忠當時想了想,道:“屬下武功低微,此生難窺高明境界,已不求奢望。唯有一子蓮亭,崇尚武藝,奈何屬下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香主武功蓋世,還望香主能撥冗點撥犬子。”
這意思分明是想求他收楊蓮亭為徒。只是那時東方不敗一心追求武功大成,又步步謀劃堂主之位,哪裡有時間去管一下屬下武士的兒子?便將自己從某位反叛長老手中搶得的劍譜給了他。
此後多年,他一直鑽營教中之事,再沒留意過其他。直到近些年……
東方不敗看著楊蓮亭,想起自己十二歲入聖教,十六歲成為風雷堂門主,十八歲成為副香主,二十歲成為副堂主,二十四歲擊敗前長老登上堂主之位,至二十六歲時已成為教主左使,地位只在教主之下,眾人之上。
那時他年少有為,胸有城府,升階極快,為怕別人說他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特意留了一把鬍子,正和此時的楊蓮亭心思一般。
只是東方不敗身材頎長,失於雄壯,從後看彷彿書生,從前看猶如貴家公子,留把武威赫赫的虯髯總有些不倫不類,容貌於江湖人來說又過於清秀,於是只好蓄上一把清須,看上去老成持重,又甚威嚴。
但近幾年,自他練了那《葵花寶典》,照著寶典上的秘方,自宮練氣,煉丹服藥,漸漸的鬍子沒有了,說話聲音變了,性子也變了。他再不愛女子,七個小妾已冷落多年,有時甚至殺機浮現,只因看著就既羨又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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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自知自己心意,他見楊蓮亭容貌英俊,身姿魁梧,正是一雄赳赳氣昂昂的鬚眉男兒。而且與自己談笑自若,卻又不失恭敬,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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