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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棋譜的時候看到的。那盤棋是陳好對李康。”他扭過頭看著百無聊賴的金善雅拉過棋盤,“我給你擺一遍你看看。”
徐奉洙作為帶隊的韓國女子圍棋代表團團長,很高興能夠看到陳沖來做金善雅的陪練。因為是擂臺賽,因此現在只來了金善雅和趙美京兩個人再加上老徐這個光桿司令,而香港雖然圍棋氛圍濃厚,但成名的高手不多,適合這兩位過完年明顯手生的姑娘做練習的人少之又少。徐奉洙又不可能陪兩個二十來歲的姑娘多面打,那樣他三天就要累死,因此對陳沖的到來十分高興,也不管陳沖高興不高興直接派活下來上午陪練金善雅下午陪練趙美京。
陳沖有些生氣。因為他很希望能夠去香港這個東南亞天堂好好轉轉玩玩,可被徐奉洙這麼三催四請,再加上外面颱風過境除了下棋之外也是在無事可做,也只好陪著兩位姑娘下戰鬥棋。
徐奉洙也是臨時抱佛腳,針對眼看3天之後第一場金善雅對唐莉,只能讓陳沖儘量的用那種很有力量的、卻又不那麼鋒芒畢露的著法去鍛鍊一下。
金善雅倒不覺得怎的,陳沖卻叫苦不迭:他不是李昌鎬,不是說想下什麼棋就能下什麼棋。第一盤他沒收住手,幾乎是下意識的把金善雅一條探頭探腦的大龍殺了個片甲不留——這時候老徐沒說什麼,只是饒有興致的看棋,可第二盤又殺了趙美京半片棋盤,事情就有些不對了:“那個,小陳啊。”徐奉洙把陳沖專門叫到自己房間,“下次,不要殺得這麼狠好不好?”
“為啥?”陳沖不大明白,“不是三從一大麼?”
三從一大是什麼?徐奉洙茫然了一下,立刻搖頭:“不,我的意思是,儘量給她們多一點機會。不然把信心都打沒了,後面的棋還怎麼下?”
“那您說怎麼下?”陳沖很謙虛,“您多指教。”
“別那麼狠就行。”徐奉洙也不以為意,“別看見兩個姑娘就跟看見日本人似的,不至於。”
所以陳沖開始難受了。很多手段他算得很清楚很準確,可落子的時候卻猶猶豫豫,生怕一個不留神再嚇壞了兩位。
“我知道,你難受。”晚上喝酒的時候,徐奉洙也是感慨,“我跟這兩位下棋都彆扭,更何況你了。可我要不是實在下不動了,也不會讓你來幹這個活。辛苦你了。”他看看陳沖也是一陣感慨,“下個禮拜的明報杯,準備的怎麼樣了?”
陳沖還不知道自己對手是誰了,也不好準備。頂多就是先練練譜讓自己儘量手熱一些,免得到時候遇到誰殺都殺不動可就歇菜了。
另外還有一個事情他要問徐奉洙:“為啥要給我個免選名額?”
“我不知道啊。”徐奉洙抓了抓頭髮,“輪到你了,所以就讓你免選。規矩是等級分前五加上兩個上一年的冠軍級別,前一陣的春蘭杯和一個月之後的富士通杯就沒有你,所以自然要讓你免選明報杯。”
從沒有過這待遇啊。不用在預選賽裡拼死拼活,只要到了這裡就能夠佔據一個席位……陳沖不是蘇羽,從下棋到現在他從來沒有被免選的經歷,更沒有過坐在高位上等到戰鬥的感覺。
“一次免選,你也能激動到這樣?”徐奉洙人老成精,“上次看你拿了lg杯都沒這麼哆嗦過,現在緊張什麼?”
“沒什麼。”陳沖微微笑了一下,看著杯中酒,“我只是覺得,很有意思。”
陳沖至今不能理解韓國人為什麼會給他一張免選門票,晚上給梁靜文打電話的時候,就很疑惑:“你知道為什麼麼?”
“我怎麼知道哦。”梁靜文哭笑不得,“韓國人做事情挺規矩的,怎麼就不能給你一張門票哦?”
韓國人,做事情可不怎麼規矩。尤其是牽扯到他們那種可愛的民族自尊心上。當年芮乃偉去韓國的時候,一票人也沒少折騰,但當時韓國女子圍棋弱的可憐,芮乃偉以女子世界第一去了,好多人也不能說什麼。況且如果不是芮乃偉的帶動,現在樸志恩還不知道在哪當家庭主婦呢……當然,現在樸志恩也是家庭主婦,不過是個六段主婦而已。
“韓國人那自尊心哪,有的時候真是莫名其妙啊。”陳沖嘆了口氣,“我是個外國人,就已經很可怕了。更可怕的是我還是個中國人……”
“中國人怎麼了?”梁靜文不明所以,“中國人在韓國過的也不算太差啊。我在韓國開演唱會的時候就很好啊。”
哼哼,哼……陳沖冷笑三聲:“不過有一條好,定下來的規矩他們就執行,要不然也不會混到亞洲四小龍的份上。”他嘆了口氣,“說實話,日本人有的時候,比韓國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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