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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沖眨眨眼睛想一想:“我是說,有人跟我說……你知道我和王語詩的事情吧?”看陳耀燁臉上明顯換了種笑容,陳沖頗有些尷尬,“有人跟我說了一句話:要小心陳好,尤其是王語詩。這是什麼意思?”
陳耀燁虎軀一震,捏著棋子的手一抖啪啦一聲讓雪白的雲石摔落到棋盤上,急速的東張西望一陣之後,壓著已經開始顫抖了聲音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啊?”陳沖萬沒想到陳耀燁竟然有這麼大反應,呆了,“what?”
陳耀燁嚥了口唾沫喉嚨發出咕嚕一聲:“別問了,問出來都是病。不過那個人說的沒錯,有老婆物件的,千萬別讓陳好見著!”
王語詩和陳好應該很熟悉了吧?陳沖一扭頭卻突然發現王語詩不見了,也不以為意:“見到了,會如……哎?”陳沖再扭頭回來,陳耀燁就從他手邊上消失了,望眼四面再無那位陳九段的身影。
梁靜文在研究室裡,實際上是極無聊的。比賽開始之後所有人都投入到忙忙的研究中沒人和她說話,再加上陳沖不知道發什麼病跑去找一個小禿驢說話,把她晾在那裡無事可做。看到陳沖回來,她抬了抬手:“我想上去休息了哦,這幾天香港臺灣的來回飛,很累哦。”
“那就上去吧,來,我扶你。”沒人挑唆的時候,陳沖還是很紳士很溫柔體貼的……梁靜文躺在床上覺得還是滿幸福的,但冷不丁想起來中午的事情就生氣:都是該死的山下敬吾和古力……
王語詩同樣很生氣:“好姐姐!你要給我做主!”
“我給你做什麼主?”剛到香港光顧著哄孩子的陳好很累,也完全不明所以,“他欺負你了?”
“他有別的女人!”王語詩要不是看在兩個小寶貝兒睡午覺的份上,這時候就要叫出來了。
“外邊說外邊說。”蘇羽的房間是不可能很小的,陳好輕輕親親她孩子們的臉,拉著王語詩往外走,“什麼叫別的女人?梁靜文是真的?金善雅也是真的?”
“金善雅?!”王語詩這次顧不得了,跳了起來叫,“那是誰?!”
陳好同樣傻了:“啊?”
王語詩在那裡手足無措的站了一會兒,終於重又坐在了椅子上,喃喃地說:“好姐姐,怎麼……怎麼會這樣子……”
陳好輕輕嘆了口氣,摟住了王語詩的肩膀輕聲安慰:“那我倒要問你一句了: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陳沖?”
王語詩的目光很茫然:“我不知道……”
“就是說,你看不見他的時候,會不會想他?”
“會……我會想很多人!”
“會不會常常想他?”
“嗯?”
“說老實話,看見他的時候你會不會很高興?”
“……會。”
“很激動?”
“嗯……”
“為什麼?”
“我不知道……”
“你們倆怎麼說到一起的?”
“……也沒有,就是有時候找他去喝酒……你知道,以前我很喜歡去喝酒……沒有人陪我喝酒,只有他肯去……後來……”
王文達他們家是該整頓整頓了。陳好聽得自己都覺得心酸,暗自咬牙打算回頭去好好處理一下王文達。當然現在最重要的是王語詩。陳好輕輕嘆了口氣,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
“來的時候都來,不來的時候一個都看不見。”陳沖坐在樸文堯身邊也在嘆氣,“現在那兩盤棋情況如何?”
“藤原楓很好,朴永訓盤面已經貼不出目了。”樸文堯說,“至於元晟臻麼,不說也罷。”
要是我面對這個局面就直接認輸了。見識過一次蘇羽流的陳沖再也不會跟魔術師犯病了,現在就已經打定了下次見到這樣的事情干脆不等蹂躪就直接認輸的主意了。
“所以基本上,下一盤藤原楓對李昌鎬,蘇羽對李世石。”樸文堯似乎忘了陳沖是韓國棋院的棋手,笑嘻嘻的還很高興,“決賽照我看很可能是中國對日本。”
絕妙啊!陳沖灰心喪氣的離開樸文堯躲在牆角里咬手指頭滿心的悲涼。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徐奉洙輕輕拍拍他的肩膀溫聲說,“要不然,你回首爾吧。國內比賽也快開始了,回去準備準備也好。而且,”他琢磨琢磨,“你留在香港,恐怕會很麻煩。”
那就走吧。陳沖低著頭敲開梁靜文的門:“我要回韓國了。”
“為什麼?”小天后剛睡醒聽見是陳沖拍門,穿著一身睡衣出來看也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