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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要好好學學,兩手棋把上下黑陣拆的瓦謝冰消,了不起。”
“怎麼辦?”眼看著時間流逝,朴正祥打破了沉默,“趕緊拿個法子!”
“殺吧。”朴永訓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也就這麼一條路了。”
先活動一下下邊免得讓人拔花,也不顧還有絲絲空隙便扭頭向上沖斷。蘇羽很深沉的點了點頭抹一抹下巴上短短的鬍子茬:“果不出我所料,這幫人發瘋了。”
老頭一聲長笑振奮精神:“這才有點意思,這才像是九段們下出來的棋!這算行了,這算行了!小哥兒幾個不服我施大爺這帖老膏藥,今兒就讓他們好好看看!善雅!”他也不抬頭,“這裡,打他個龜兒子王八蛋的!”
金善雅聽傻了,喏喏的來按一下滑鼠,又退到一邊細心揣摩。
人都有一種性格,就是推卸責任。勇於擔當的永遠是少數,大多數人在大難臨頭的時候往往是要找個鍋蓋頂頭上。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
陳沖拿安祚永當鍋蓋,安祚永拉朴正祥當墊背。
七個人在網上再次開始比賽打字速度。
“他們在說什麼呢?”圍棋少年們在“研究室”裡大惑不解,可憐兮兮的求助蘇羽,“我們看不懂。”
蘇羽正在潛心思索老頭這個大飛的後續,微微轉轉頭看了兩眼,很簡單的說了一句“看不懂”,又繼續思索去了。
孩子們還沒定段,他們的目光遠沒有職業棋手們那般深遠,看不懂老頭這一手的意義所在,也只能坐在那面面相覷。
老聶想要做解說,可解釋趕不上變化,剛剛判斷出上下的形勢,就看到朴正祥落子在外邊,跳衝盡力打散中央形勢。
老聶看了兩眼,嘆口氣:“這可有失九段身份。”
不管多無賴,只要管用就行!朴正祥不能再跟那幫人打咕了,和陳沖略略商量兩句之後咬牙作了決定。
“丟人。”李世石是大棋士,自然瞧不上這種滿地打滾的下法。
崔哲翰打字很快:“那你說,該怎麼堂堂正正的落子?”
“嗯……”說完了大話的李世石琢磨了一會兒,猶猶豫豫的說,“挖下邊?”
那就算中了面目全非腳了。蘇羽看到小崔轉過來的這手棋之後嗤之以鼻:“很堂堂正正。我就一個問題:人家要是長呢?他也跟著長?那這棋還要得麼?”
李世石也知道挖之後老頭必定要反擊要圍中央,可他也找不出更好的辦法了:“但這麼硬砸,這位老鬼先生難道就不反擊了?按你這麼下,烙張餅在中央滾成一團?”
“總比讓人順勢把中央打成鐵桶強。”蘇羽繼續不屑一顧,“當年你在我棋盤上搗亂的時候,比這個可潑皮無賴得多。”
陳沖很相信一句話,也是靠著這句話打動朴正祥讓他聽話在中央搗亂的:現在這個局面,已經由不得慢慢來了。別管黑貓白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
聶道場的小孩子們覺得很奇怪:“現在有必要拼的這麼狠麼?黑棋的實地領先啊。”
“問題在於白棋後面太多手段可以扎風漏水,而且中央潛力太大。”蘇羽搖了搖頭,“到了這個階段,實地已經不管用了。”
“可白棋外面也不厚啊。”繼續有人提出疑問,“零零落落的哪裡有模樣!”
陳沖看著老頭的託,搖了搖頭和崔明勳對望苦笑:“大模樣,我估計20手之後,那條大模樣都該成長城了。”
“唉!”崔明勳也是無可奈何,“我們的長城,那麼的雄渾,現在在北邊也破破爛爛了。金家也不注意維護……”
誰的長城?陳沖很在意這種事情:“誰的長城?”
“我們的長城,朝鮮人的長城。”崔明勳目瞪口呆,“你不知道麼?我們教科書上寫的明明白白,不信我拿來給你看。”
滾蛋!你們教科書上,北京都是你們的。陳沖怒髮衝冠:“誰的?”
“我們的……”
劉昌赫不參與這個,坐在再次打成一團的兩個人騰出來的座位上問朴永訓:“你打算怎麼解決這個模樣?”
“不知道。”朴永訓回答得很乾脆,“處處都是後手。”
這種事情最可怕了。朴永訓和安祚永一直在研究這個,拿出了唯一的結論就是如果去破壞白棋的模樣潛力,每破壞一處就要落一處的後手。
尹峻相試圖在全域性上尋找破解點,但無可解,老頭的白子位置極巧妙,處處相關處處無關,牽一髮而動全身但又各有不同。
“快趕上天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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