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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男生似乎不大敢給你打電話吧?不過似乎有些誤會了。陳沖連忙打斷她:“不是,我想問你,4月18號到30號這段時間,你有空麼?”
“有空麼?”那邊唔唔哼哼的,似乎在思考。就在陳沖快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才傳過來一個弱弱的聲音:“你想要幹什麼?”
陳沖有手,因此撓了撓頭:“幹什麼?不幹什麼,如果有空的話呢,因為明月杯快開始了……”
“所以你要請我去釜山?咱們還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吧?如果去的話,你是不是又要說:咱們住在一起就好,省點錢吧等等此類的話,然後就會去那種便宜的快速酒店,然後……”那邊聲音忽高忽低的,“不,我決不會讓你得逞的!所以咱們到那邊一定要開兩個房間!不過上街的時候你一定要站在我的外側……”
她似乎誤會了些什麼。陳沖愕然的拿著手機,老頭則在一邊用胳膊棒上網。
“釜山那邊我去過,咱們17號出發,當天我帶你去海邊玩……”那邊還在喋喋不休,而陳沖在忍耐了10分鐘聽夠了一個韓國人的愛國演講之後,吸了口氣:“我想,咱們理解的有些偏差,我是想說,我……”
那邊沉默了一下,才傳來一個柔柔的聲音:“我知道,你們中國人,不好意思約女孩子出去,都要找藉口的。沒關係啦……”
等等!陳沖傻了,問了一句很業餘的話:“戀愛?你談過戀愛麼?”
“沒有……”
我也沒有……等一下!“我的意思是,嗯,和戀愛什麼的沒有關係。”回過味來的陳沖很莫名其妙,“我是想,拜託你在我去釜山的這段時間,能夠照顧一下老頭。如果可以的話,非常感謝你。”老頭突然臉色煞白,從電腦前滾過來手舞足蹈:“不要!我不要和那個碎嘴子小姑娘在一起!”
原來你聽得懂韓國話!陳沖臉色一跳沒理他繼續和手機說話:“不知道,可以麼?”
沉默。一個月以來陳沖第一次在金善雅能夠說話的時候,沒有說話。老頭也感到有些奇怪,小心翼翼的低聲問:“她怎麼不說話了?”
陳沖搖搖頭:“不知道。”
“你知道麼?”那邊突然幽幽然然的傳過來一個聲音,“你是第一個,能夠跟我在一起很高興的聊天的人。”陳沖臉上有些落汗,他只是出於中國人的禮貌才勉強和金善雅嗒咯,但也未必是很高興的。
“好吧,你去吧,我會每天照顧老爺子的。”聲音淡了很多,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裡面,似乎有些問題。陳沖撓了撓頭:發生什麼事情了?
金載垣對於金善雅能夠答應陳沖去照顧老頭的事情,感到很震驚。震驚的下巴拖在地上一直到被踹了一腳才收回來:“金善雅?就是那個碎嘴子?著名的20分鐘煩死神鬼見愁?讓老曹欲哭無淚的小徒弟?你這一段時間每天都在和她聊天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陳沖很久,“難怪你這一段很少在棋院裡說話,難怪這一段院生們容光煥發了很多,原來是這個原因!”他圍著陳沖轉圈,“兄弟,苦了你了!最近棋院的氣氛好了很多,都是你的功勞!”
陳沖吊著眼睛看他一眼,沒說話。
金載垣有些向他本家的方向發展,絮絮叨叨的說:“當初我還是個院生的時候,就聽說老曹收了一個很有天賦的小姑娘當關門弟子。當時還很羨慕。後來,也就是一年前,在棋院裡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心裡面還是很興奮的:啊!感謝神,終於送來了一個仙子到我的身邊……很多人,我想包括小安在內,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讓我們實在是很難過。你知道麼?她不管在什麼時候在什麼情況下,都能夠有的話說。”嘆口氣,“即便是在棋盤上,她也能不斷地用聲波武器來進攻她的對手。一個月,僅僅一個月之後,就沒有人敢和她下棋了。正式的對局還好些,至少她不敢違抗規則。但如果是指導棋或者交流賽……她能讓一個正常人變成神經病。”繼續嘆氣,“趙漢乘駁不過老曹的面子和她下了一盤,但是沒下完就被她從孫悟空到如來佛到雅典娜扯成了瘋子,從那以後只要聽到神佛的名號就會發作……”
看來那個菸頭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陳沖想笑,但不敢表露在臉上。
金載垣卻一直在笑:“現在,我們終於解脫了。以後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再也不用忍氣吞聲。”湊過來貼著陳沖的臉,“惡人自有惡人磨。”
滾。
不過韓國的鐵路不錯。說真格的,比陳沖從四川到北京的那列綠皮車強了百倍,但也未必比北京到天津的管特快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