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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做出反應,出到寺廟外,巷子裡除了徐徐的涼風,已不見那個男子。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另一邊,太醫應考的貢院中。
堂舍裡,整齊的佈置三十張方桌,桌面擺放的是各種各樣草藥。應考已經開始,今日主要考的是辨藥,限時一個時辰。要求答題者把桌上十八種藥草分別記下名稱和藥性。得到題目的醫者,一個個面容認真的比對著手邊的藥草,或觀外形、或聞氣味,氣氛嚴肅而又寂靜。
唯獨有一張考桌空著沒人,上面的牌子寫著三個字“夏尋雪”。
考試時間過半,四王爺寧紹雲進了考場,他從第一張桌子開始巡視,時不時還看看考生的試卷。
“蘇大人,這是誰的位置?”寧紹雲來到最後一張考桌,桌上擺了藥草和試卷,卻不見人。
“是。”畢竟是他擅自把“夏尋雪”的名字加進來,蘇平生猶豫著怎麼說。
“夏尋雪”。寧紹雲拿起桌上竹片做的考生的名牌,寫的名字是,夏尋雪。夏尋雪,之前的報名冊上應該沒這個名字。夏尋雪……寧紹雲對這個名字又好像有點印象,似在哪裡聽過。是,興盛茶樓的那個女子。那日,從道臺府回去後,寧紹雲命杜安易查過夏尋雪,說是蘇老太爺犯病的時候,她剛好在場,所以就給蘇平生抓了。
一個賣茶女……
第十九章 錯過考試
“四王爺,是這樣。”蘇平生言辭閃爍,去解釋。“上次呈交的名冊少了一頁,所以少了‘夏尋雪’,是下官的失職。不過四王爺放心,下官命人去查過這個人,是原長青縣縣令夏遠清的女兒,學過幾年醫,背景清白沒有問題。”
寧紹雲把夏尋雪的考試名牌放回了桌上。
“四王爺。”蘇平生小心的隨在旁邊。
“第一場考試結束後,你命人把每個考生的試卷多抄一份,送到慶王府。”寧紹雲沒再追究,交代蘇平生。
“是。”蘇平生回答。
寧紹雲走到堂舍最前方主考的位置坐下,仔細觀察著每一個來應考的考生,不經意,他再次往那張空桌的方向看去。他斂著眼神,猜不透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咚、咚、咚、”考試結束音響起,一個副考官從位置上站起來,對著下面的考生說道。“都放下手中的筆,離開考場。”
“走、走、走、”
“哎……”
一個個考生紛紛起身,離開考場的時候,不少人在那裡搖頭嘆息。
“答得如何?”
“別提了,都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草藥,見到沒見過,這次考試,八成是無望了。”
“可不是,看到那些藥材,我都傻眼了。我是認得有一株是半邊蓮,師傅雲遊的時候帶回來幾株,說是七星關地方的苗族人,用來治癰腫疔瘡,蛇蟲蛟傷。至於其他的,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我看那些藥,多數作解毒之用。”
幾個考生邊往外走,邊說著這次的考試。
“我是聽說,這次的太醫院考試,主要是為了……”
“別說了,走走走。”
還在考場的寧紹雲,有聽到外面考生的紛紛議論,作為此次太醫院的主考官,第一堂的辨藥,確實和往年有所不同。就如考生所言,藥草多為解毒之用,罕見的草藥也不少。
考場裡,考官一份一份的收卷,拿起幾張試卷,考官不由得搖搖頭,考生的考卷慘不忍睹,別說全部藥認全,就是其中的一半能答得出來的人,也是少數。考官最後收的是“夏尋雪”桌上的那份白卷,直到考試結束,她也沒來。
“張太醫,考試情況怎麼樣?”寧紹雲去問收卷的張遷然張太醫。
“藥材的種類都選得太偏,考試情況不是很好。”張遷然如實答道。
另一邊,夏尋雪還是去了貢院,不過考試早已結束,考生們也都離去了,只還有幾個人在院外打掃。
終還是錯過了。
慶王府
書房,除了寧紹雲和杜安易,還有另一個男人,要是夏尋雪在一定認得,那就是早上去追那酒醉男子的兩個錦服男人中的其中一個。
“王爺,屬下該死,早上把太子跟丟了。”錦服男人請罪。“太子從洪福酒樓出來,撞到一個女人,然後往城北的方向去,屬下跟到北項街的一個巷子,找不見太子了。”
“你說他撞了一個女人。”寧紹雲問。
“是。”錦服男人回答。
“查到那個女人是誰?”寧紹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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