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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黃衣少女道:“誰是你的姊姊了,如果你還把我當作你的姊姊相看,也不該搶奪我的掌門之位了?”
那引帶左少白等來此的青衣婢女,突然介面說道:“老主人臨去之際,親自召喚二位小姐到病榻之前,要她接掌門戶,小婢適逢其會,親耳聽聞,大小姐豈可強詞奪理?”
後來那黃衣少女怒道:“賤婢多口,此時此情,哪有你插嘴的份兒?”
先前那黃衣女,道:“她雖是不該多嘴,但說的都是實言……”目光轉到那香火灰袍道人身上,接道:“華峰山,你是咱們關玉門中第一功臣,也是最受本門中弟子敬重的人,當時家父遺言指命我接掌門戶之時,你也是在場的人,為何不肯出頭說一句公道的話?”
華峰山輕輕嘆息一聲,道:“兩位姑娘一母同胞,都在老朽眼看之下長大,老主人臥病之初,曾經告訴老朽。要我扶助大小姐接掌門戶,當時,大小姐也曾在場,此乃千真萬確的事。老主人病危去世之前,召去二小姐,指命你接掌門戶,亦是字字真實。那時,老主人雖是奄奄一息,但他神志仍很清醒,說出之言,條理分明,自是可信,唉!老主人雖然遺言指明由二小姐接掌門戶,但卻又未說明廢卻大小姐接掌門戶的遺言,就叫老朽難作評斷之言了。”
後來那黃衣少女插口道:“華峰山。我問你,一派門戶中,該有幾位掌門?”
華峰山道:“朝無二主,自然是隻有一個掌門之位了。”
後來的黃衣少女道:“是啊!我為長姊,又早為家父面許為接掌門戶的人,自然不會錯。”
先在室中那黃衣女道:“華峰山。家父把你召去之意,自然要你證明所聞所見了?”
左少白聽得二女爭吵之烈,大有互不相容之勢,心中暗暗感嘆,村道:“這兩人似是都去竭力的爭取華峰山,那華峰山在兩人爭吵的期間中,更是成了掌握全域性的關鍵。”
只聽那後來的黃衣少女,道:“你如不肯放棄掌門之位,我亦不用念什麼手足之情……”
先在那黃衣少女道:“姊姊之意,可是要咱們各憑武功,一決勝負麼?”
後來那黃衣少女道:“你如是至死不肯放手,也只有這一途了,咱們妹妹之中,終是要有一個死亡後,才能保持永久的平靜之局。”
左少白聽得一皺眉頭,暗道:“誰說女人無名心,他們一旦爭執起來,這尖銳和決斷,實非男人能及。”
但聞那先在室中的黃衣女道:“姊姊定要如此,小妹只有隨時候教了?”
華峰山輕輕嘆息一聲,望著那後來的黃衣少女,道:“珍姑娘,老朽有幾句話,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黃珍臉色一整,道:“華老有什麼高見,儘管請說,目下你已是本幫中資望最高的一位前輩,關王門下弟子,個個對你敬重,也正因為如此,你那出口之言,也必須小心才是。”
華峰山轉臉望著那先在室中黃衣少女,道:“燕姑娘,老朽親耳聽到,掌門去世之前,要你接掌門戶,這番話,自是不會假……”
黃燕接道:“即是如此,那你該主持公道才是。”
華峰山道:“不過,那時,掌門人臥病已久,他遺命二小姐接掌門時,雖是神智清醒,條理分明,但關王門下知道此事的人,卻是不多。人人都知道珍姑娘要繼承老主人的衣缽,為我關王廟門第二代掌理門戶之人。如若燕姑娘強行掌了門戶,只怕要引起門下弟子的懷疑。老朽之意,不如二小姐退後一步,交出掌門信物;暫由大姑娘掌理門戶。十年之後,再由大姑娘傳位二小姐,不知二小姐意下如何?”
左少白聽得心中大奇,暗道:“那位老東主也是夠糊塗的了,既是早已決定把掌門之位傳給了大女兒,為何又在臨死之際,指名二女兒接掌門戶,留下這一場姊妹相殘的局面,這其間當真只憑一時好惡之念麼?
但聞黃珍接道:“好!如是二妹肯答應華老的公道之論,我這姊姊的也不能不念一點姊妹之情,關王門下弟子都知道為姊的要接掌門戶,此刻一旦廢去了為姊的掌門之位,廢長立幼的事,不但大傷我這做姊姊的顏面,而且必將引起江湖上的風言風語,這對咱們關王門有百害而無一利,妹妹請三思姊姊之言,是否有道理?”
只見黃燕柳眉緊皺,滿室遊走,一臉盡都愁苦之容,似是正在思慮一件重大之事。
只見那青衣婢女,突然舉步而行,走近黃燕身旁,低聲說道:“小姐,老主人臨去之際,親手把那掌門信物,交付你手,其用心是何等堅定,你如聽信了大小姐的說詞,輕易的交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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