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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四把刀”的老大古風,放聲一陣大笑,道:“好小子!有志氣,就憑你這一句話,咱們泰山四兄弟,就要交你這位朋友。”
左少白反而有尷尬之感,訕訕一笑,道:“好說,好說。”
古云一拱手,改顏相向的說道:“還未請教兄臺貴姓?”
左少白道:“在下左少白。”
古云道:“十餘年前,這岳陽附近,有一座白鶴堡,堡主也是姓左……”
左少白心中一陣激動,接道:“左堡主怎麼樣?”他生恐那古云口出不遜之言,辱及亡父。
古云道:“那左堡主實在稱得起一位梟雄人物,一舉殺死了四大門派中掌門人,此事震動江湖,有如巨浪滔天,使整個江湖上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大震動。九大門派聯手傳書天下,各以鎮山絕藝傳獎那生擒或格殺左氏一家的人,四門、三派、兩大幫,全都參與其事,那左堡主可算得仇蹤滿天下,寸步難行,但仍被他逃亡了八年之久。”
左少白道:“貴兄可也曾參與了那場追殺左氏一家之戰麼?”
古風道:“咱們兄弟,對那左堡主的膽氣,十分敬佩,在那各路英雄苦苦追蹤之下。仍支援了八年之久,這份豪毅之氣實非常人能及。”
左少白自記事以來,第一次聽到人頌讚他的父親,心中大為歡喜,暗道:“原來武林當中也有佩服我爹爹英雄之人。”
只見古風一拱手,道:“咱們兄弟受人函邀而來,而且必得五更天之前趕到,不能和左兄多事盤桓,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帶轉馬頭,放騎而去,古云、古雷、古雨緊隨而行,但聞蹄聲得得,片刻間蹤影不見。
左少白回頭望了黃燕一眼,道:“姑娘當真狡滑的很!”
黃燕盈盈一笑,道:“為什麼?”
左少白道:“姑娘無緣無故的把一場是非,推在我左某身上,這嫁禍於人之計,倒是高明的很如是左某和泰山四兄弟衝突起來,姑娘好坐山觀虎鬥。”
黃燕笑道:“你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當面揭開?”
高光怒道:“咱們盟主鐵血英雄,縱然明知中了你的奸計,也是不能示弱。”
黃燕兩道清澈的眼神,盯住在左少白身上,道:“他說的可對麼?”
左少白別過頭去,避開她目光,道:“在下是剛剛想到。”
黃燕格格一笑,道:“你很坦誠,不失磊落君子之風……”笑容忽然一斂,接道:“眼下有兩條路,可供三位選擇,一條是三位放手而去,不用管我閒事,今日之情,我日後必有重報。”
高光道:“不行,請教第二條路?”
黃燕道:“三位請亮兵刃,即時出手。”
高光道:“打架麼?”“唰”的一聲,抽出一對判官筆。左少白一揮手,攔阻了高光,道:“姑娘聰慧、膽氣,處處過人。”
秋娟接過:“我們姑娘被人稱為女諸葛,自然聰慧過人了。”
左少白道:“原來如此……”輕輕咳了一聲,接道:“咱們和姑娘無怨無懼,也不願和姑娘結仇,只是心中幾點疑團不明,還得姑娘說個明白。”
黃燕冷冷說道:“你說吧!我能答覆的,必將盡量說明,如是不能答覆,你問了也是白問。”
左少白道:“姑娘何以知得在下身份,而以先父母的遺像相贈,用心何在?”
黃燕道:“白鶴堡被屠一事,武林中無人不知,當今武林,都知錯在那白鶴堡主,但我卻覺出其中必有隱情,料想白鶴堡老堡主,必然含有冤情,料想那預布險謀,編織的絲絲入扣,無知世人難解隱跡,造成白鶴堡數百人含冤而死的慘局,如我能早生二十年,定能阻攔這一幕武林奇冤慘劇,但時不我與,只有懷古感嘆了。”
左少白道:“就算姑娘早生二十年,但一人之力,如何能阻擋九大門派和四門、三會、兩大幫的浩大聲勢?”
黃燕道:“其事經過,破綻重重,如若有人能在天下英雄夜屠白鶴堡前,當場揭發疑團,是否可阻止那慘局上演?”
左少自嘆息一聲,道:“可惜姑娘晚生了二十年。”
黃燕接道:“我在關王門掌門遺物中,瞧到了那左堡主的遺像,又從你身上搜出了白鶴門的掌門金劍,聯想你可能是白鶴門中人物。”
左少白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黃燕道:“因此我把那左堡主的遺像,交給了你,那時,我倒未想到你竟是那左堡主的公子!”
左少白輕輕嘆息一聲,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