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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不錯,如是動起手來,只怕我們很難置身事外。”
只見黃燕回手一指兩具屍體,說道:“把他們埋起來。”秋娟應了一聲,和另外兩個青衣小婢一起動手,拖過了兩具屍體。
左少白突然覺著眼前這一位嬌柔的少女外形和內心。竟然是兩個極端,外貌嫻雅,看上去十分和善,其實,卻是個心極深沉、才智絕倫的人物,那黃珍和她比較起來,只怕是尤有不如。
那秋娟和兩個青衣小婢,動作異常的熟練,不大工夫,已然創好兩個土坑,埋下了兩具死體。
黃燕仰天望望天色,道:“三位今日相助之情,賤妾當永銘肺腑,日後當有一報,賤妾就此別過了。”轉身向馬車行去。
左少白心中一動,道:“姑娘留步。”
黃燕緩緩轉過身子,道:“左兄有何見教?”
左少白道:“在下有幾句不當之言,不知是該不該講?”
黃燕道:“左兄請說”
左少白道:“我等今宵來取兵刃一事,似是早在姑娘預料之中了?”
黃燕微微一笑,道:“三位就算今宵不來,明晚也該來了,此事被我料中,何足為奇?”
左少白道:“姑娘準備一個玉盒,三幅畫像,難道也是早有預謀的麼?”
黃燕籲一口氣,笑道:“那畫像可是令尊、令堂麼?”
左少白道:“不錯,正是,在下逝去的父母。”
黃燕道:“既是令尊和令堂之像,那是不會假了,左兄得此父母遺物,難道還要責怪我一頓不成?”
左少白呆了一呆,道:“這個,這個……”
黃燕嫣然一笑,道:“賤妾奉還了三位兵刃,又贈了令尊、令堂遺像,對左兄而言,也算是稍有報答了,青山永在,綠水長流,咱們日後有緣再見。”轉身一掠,人已登上馬車。
黃榮高聲說道:“姑娘慢走。”喝聲中飛躍而起,攔在車前。
黃燕臉上微變,慍道:“你擋車攔道,是何用心?”
黃榮道:“姑娘耍了我們半夜,眼下困境已脫,就要拋下我等而去,未免太便宜了!”
黃燕道:“你要如何?’”
黃榮道:“在下想瞧瞧那棺木中究竟放的什麼?”
黃燕冷冷說道:“死了近年的屍體,有什麼好瞧的?”
左少白大步行了過來,接道:“瞞天過海之計,當真高明的很,不但那黃珍和華峰山受了愚弄,就連我等,也被姑娘騙的服服貼貼的,如非姑娘適才出手,殺了兩個趕車大漢,在下等,恐也瞧不出一點破綻了。”
黃燕想道:“你們胡說八道個什麼?閃開!”長鞭一揮,掃了過來。
左少白右手疾出,抓住鞭梢,道:“姑娘心中愈急,愈顯露出馬腳了。”
秋娟突然介面說道:“三位已經取去兵刃,左公子又得了父母遺像,此事既和三位無關,何苦要橫插一腳,多管閒事?”
左少白冷冷接道:“這隻怪幾位太過聰明瞭,如是姑娘不以在下父母遺像相贈,也引不起在下太過關心,也許不致瞧出箇中破綻了。”
黃燕用力一收,準備奪回長鞭,左少白早已有備,哪裡容她得手,暗中運集功力,緊握鞭梢不放。
但聞“波”的一聲輕響,長鞭中折兩段。兩個青衣小婢。“唰”的一聲,抽出長劍,冷冷喝道:“讓開!”
高光雙腕一翻,一對判官筆已握到手中,橫身擋在左少白的背後,哈哈一笑,道:“怎麼,兩位可想打架上?”
黃燕大概自知非敵,急急喝道:“不許動手!”飄身落下馬車,目注左少白盈盈一笑,道:“左相公,咱們好好談談吧!”
左少白還未及介面,那秋娟卻搶先說道:“我們沒有取關王門一草一木,只是把自已東西取回來罷了。”
黃榮訝然說道:“怎麼?你們都不是關王門中的人,這倒是令人難以置信的事,難道那黃珍連自己的胞妹也不認識麼?”
黃燕輕輕嘆息一聲,道:“世間雖然有相貌相同之人,也無法毫釐不差,如若黃珍稍微關心她妹妹一些,不為那掌門權位矇蔽了靈智。我就算再像一些,也瞞不過她了。”
左少白道:“那華峰山從小看那黃燕長大,難道他也不認得麼?”
黃燕道:“華峰山記憶之中,只是黃燕兒時模樣,他已數年來見那黃燕之面,如何還能認得?”
左少白搖搖頭,道:“姑娘縱然是說的天花亂墜,此等事情,也是難以叫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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