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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陽,久聞關王廟住持的大名,特來拜會,尚望老丈代為通稟一聲。”
那香火道人先是一怔,繼而淡淡一笑,道:“三位來的不湊巧了。”
高光道:“怎樣的不湊巧了?”
那香火道人道:“做住持已於三日之前,離開他往。”
黃榮微微一笑,道:“老丈可知他的行蹤何處?”
灰袍老人搖頭笑道:“關王廟香火不盛,敝住持身無急務,遊興所至,隨遇而安,行蹤如斷梗飄萍,很難說出他行蹤何處。”
高光道:“這座關王廟殿宇輝煌,廂廊綿連,不下百間,可算得一座大廟,難道只有老丈一個人嗎?
那香火道人伸了一個懶腰,笑道:“古廟老樹,荒園雜草,已伴了貧道數十寒暑,雖然是寂寞一些,但這份寧靜,卻是人間少有,三位不用為貧道感嘆,縱然是敝住持在廟之日,也是甚少過問貧道的事。”他緩緩撿起了鐵鋤,緩步而去。
高光回顧了左少白一眼,道:“這老頭子,彆扭的很。”
這兩句話說的聲音不小,那香火道人分明聽到,但卻充耳不聞,荷鋤而去。
黃榮突然高聲說道:“咱們進入這大殿瞧瞧吧!”
只見那荷鋤老者,陡然停下了腳步,微一猶豫,竟又舉步而去。
高光右手一抬,按在木門上,道:“可要進入殿中看看?”
左少白道:“不要損傷了別人木門。”
高光右腕微微一振,輕力推去,哪知術門竟是紋風未動,不禁一皺眉頭。
黃榮低聲道:“外面不見扣鎖,定然是有人在裡面上了木栓。
高光手腕一振,用了兩成內力推去。哪知緊閉的木門,仍是屹然不動,高光心頭火起,自言自語,說道:“我不信就推不開你。”
用出五成勁力推去。這高光練的童子混元氣功,一發蠻勁,臂上能施出千斤之力,用出一半,也有五百斤的氣力。但聞呀然一聲,一扇木門,應手而裂,砰的一震,摔在地上。
左少自輕輕嘆息一聲,道:“損毀廟中殿門,如何向人交代?”
離光笑道:“盟主不用煩心,咱們賠他一些銀錢就是。”當先舉步進入大殿。黃榮、左少白只好緊隨他身後而入。
大殿中所有的門窗,都緊緊的關閉著,殿中光線十分暗淡,左少白等雖然有著過人的目力,但陡然從光亮中進入了幽暗的大殿,也有些視界不清。隱隱間,似聽到一陣輕微的聲息,但那聲息立刻就消失不聞。
左少白內功最是精湛,耳目也特別靈敏,那聲音雖然極細微,但他聽得十分清晰,似是人的腳步聲音。
凝神瞧去,只見一座高過一丈的關王神像,居中而坐,兩側關平、周倉,那周倉手捧著一柄青龍偃月刀、短鬚如戟,雙目圓睜,神態極是兇猛可怖。除了三座高大的神像和神像前一座供臺之外,大殿中空空蕩蕩,別無他物。晚霞消退,天入黃昏,大殿中更顯得幽暗不明。
黃榮低聲說道:“盟主可曾聽得聲息嗎?”
左少白道:“似是輕微的腳步聲。”
高光道:“管他什麼聲音,咱們先搜它一搜再說!”
黃榮道:“這廟中的人人物物,無不透著古怪,咱們不可大意。”
高光唰的一聲,抽出一對判官筆,道:“兄弟從左面搜向右面,黃兄由右至左,盟主守在殿中,接應兩側。”也不容左少白和黃榮答話,當先向左側奔了過去。
黃榮拔出長劍道:“盟主保重。”奔向右側搜去。
經過這一陣適應,左少白已可清晰的著出殿中景物,瞥見那關王神像右側牆壁上一副“月下盤蟬圖”,微微的搖擺,不禁心中一動,暗道:這壁畫怎會搖動呢?黃榮說的不錯,這廟中的事事物物無不透著古怪。
但覺腦際間靈光一閃,忖道:是啦!難道那副“月下盤蟬圖”,是一座暗門不成。此念一動,越想越覺不錯,印證適才聽聞的腳步聲息,更覺絲絲入扣,合情合理,正等舉步過去瞧瞧,突聞一陣輕微的步履聲,來自身後。
左少白暗提真氣,霍然轉過身子,只見那老邁的香火道人,不知何時,已然進了大殿,不禁吃了一依,暗道:“這人來的無聲無息,分明是身懷上乘武功。”
那香火道人兩道凌厲目光,緩緩由左少白臉上掃過,道:“幾位擅闖大殿,損毀木門,不知是何用心?
左少白淡然一笑,逅:“咱們入殿朝拜聖像,算不得什麼違禁越禮的舉動,至於損壞貴廟木門一事,在下等自該照價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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