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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像,竟是紋風來動。
左少白輕輕一拉黃榮,正待撤退,突見那關王神像兩側的關平周倉,四隻眼睛中,突然閃起紅光,一陣異香,撲鼻襲來,黃榮和左少白齊齊倒了下去。
第九章憑弔左家堡
紅光一閃而熄,大殿迅快的恢復了黑暗。高光就借那紅光一閃間,看到了左少白和黃榮搖搖欲倒,不禁心中大急,縱身一躍,飛了過去。
但覺異香迎面襲來,腳步還未站穩,人已摔倒在地上。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待三人醒來,發見被關在一座水牢之中,手腕和雙腿上,都套著粗如大指的鐵環,另以牛筋,繞身三匝,捆在一個石柱之上,自膝以下,陷入水中。
黃榮目光環掃,瞧了四下景物一眼,低聲說道:“盟主清醒了麼?”
左少白道:“醒了。”
黃榮道:“他們只要放下石閘,堵住水門,不出一個時後咱們都得活活淹死,尚請忍耐一二,不可強行掙扎。”
高光接道:“他們綁的很內行,手腕雙足之上扣的鐵環,分拉位置很緊,縱然咱們要掙扎,也有著用不上氣力之感。”
左少白道:“最厲害的還是他們繞在身上這三匝牛筋。剛好捆在幾處大穴之上,除了用縮骨法先把三道繞身牛筋設法脫開之後,連運氣也受阻礙。”
高光接道:“縱然用縮骨法。脫開繞身牛筋掙斷鐵環,但也無法劈開堅厚的石壁,出此水牢。”
高光道:“黃兄這般說法,難道咱們就束手待斃,任人擺佈不成,”
黃榮道:“兄弟推想那人不肯殺死咱們,卻把咱們送入水牢之中,想來定有作用,此時此情,既是不宜抗拒,何不留下氣力,找個適當機會,一舉脫身。”
左少白道:“不錯,此時境遇,暫忍為上,咱們索性運氣調息一下,養養體力再說。”
左少白幼小飽經逃亡之苦,養成了一種堅毅性格,臨危不亂,處此險惡之境,仍能保持鎮靜。
高光想到被人迷倒之事,心中就氣憤難平,本待開口大罵一陣,一吐胸中憂鬱,但見左少白和黃榮,都能鎮靜如恆,心中暗道:“我如開口大罵一陣,故可稱一時快意,只怕要被盟主看小,說我貪生怕死了,強自忍下怒氣,閉口不言。
大約過有一頓飯工夫,突聞一陣軋軋之聲,左側石級,突然裂出一扇門來。
一個青衣少年高舉著一盞燈籠,緩緩走了進來,目光掃掠了三人一眼,冷冷說道:“三位最好別動逃走之念。”唰的一聲,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挑開三人繞身牛筋。
左少白暗中提聚一口真氣,雙手猛力一掙,手中鐵鏈應聲而斷。那舉燈青衣少年匕首疾吐,刺了過來。
左少白一側身,讓開匕首,說道:“在下並無與閣下動手之心。”
那少年收了匕首,高舉起手中燈籠,說道:“閣下內功精深,神力驚人,佩服,佩服。”
左少白淡淡一笑,默然不答。原來他一舉能掙斷腕上鐵鏈,自己也有著意外之感。
那青衣少年探手從懷中摸出三條黑巾,道:“三位請先把雙眼蒙上,在下替諸位開去腳上的鐵鐐。”
左少白道:“兄臺儘管動手,在下代你掌燈如何?”
那青衣少年略一沉吟,果然把手中燈籠遞了過去,說道:“有勞了。”先蒙了多榮、高光的雙目,又把左少白雙目蒙起,接道:“開了諸位手銬、腳鐐之後,三位已算恢復了自由之身,因此,兄弟必得先在三位身上加上刑具,才可開去銬鐐。”
左少白道:“兄臺儘管施為。”
青衣少年應道:“好!閣下的豪傑氣度,叫人心折。”
三人雙目被蒙了起來,也不知那青衣少年要加在三人身上的什麼刑具,但想來不外是精製的手銬。忖思間,突然覺著肩頭之上一麻,似是被尖銳之物刺了一下。
只聽那青衣少年朗朗笑道:“三人肩上的關節要穴,已被釘入一枚金針,縱然有絕世武功,也難以施展,最好老實一些。”
左少百暗中一試,果然兩隻手臂,都已無法拾起,心中暗暗吃驚,忖道:好歹毒的法子,當真是棋差一著,滿盤皆輸了。
但聽那少年接道:“三位都是內外兼修的高手,雖然雙臂不能抬動,但兩腿、耳朵可聞,請隨在下的身後走吧!”
也不讓三人回答,當先舉步行去。
黃榮當先,緊隨那人身後,左少白居中,高光走在最後,聽聲辯位,舉步而行。只覺愈行愈高,似是爬上了一座級梯。地勢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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