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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方言,用上‘仇恨之劍’四字,實是可圈可點。”
石鐵英積忿填胸,暗中提聚真氣,準備一舉間傷了那綠衣女子,但見她言笑自若,竟似絲毫未把自己放在心上,心中突然猶豫起來,竟是不敢出手。
只聽那綠衣女子說道:“諸位既知左家有後,尚在人間,又借‘仇恨之劍’四字,鬧的武林中神鬼不安,人人自危,惶惶終日,為什麼不早些想了對付他的辦法呢?”
胡梅道:“這話不錯,咱們今日既然知道了那‘仇恨之劍’是誰,餘下的該是如何對付他了。”
金鐘道長道:“那左少白武功之高,劍術之妙,決非咱們能敵,最好是各自快訊稟告,使四門、三會、兩幫、和各大門派,派遣高手,一舉之下,把他擊斃,也好永絕後患。”
馬元福道:“遠水不解近渴,那左少白就在左近,他隨時可來,如若等得天下高手雲集,至快也要三個月的工夫,那時左少白或已去遠,咱們恐怕都早死在那‘仇恨之劍’下了。”
尚不同道:“在下倒有一策。”
馬元福擔憂那左少白來福壽堡,毀了他數十年辛辛苦苦建立的基業,急急間道:“不知尚兄有何高見?”
尚不同道:“那左少白武功雖然高強,但他江湖上閱歷、經驗,卻是大為不足,咱們設法派了大批人手,勾結各處店家,只要左少白住店吃飯,咱們就有使用毒藥的機會。”
馬元福道:“好辦法,尚兄不愧一派掌門之才,果然有人所不及的見識。”
只聽那綠衣女子接道:“如若他不住在客錢之中,借宿荒廟、野林,又該如何?”
馬元福道:“是啊!如若他不住客棧,咱們又該如何計尚不同道:“縱然他不住客棧,難道也不進食物麼?”
馬元福道:“倒也不錯,左少白縱然是鐵打銅澆的人,也不能不吃東西,問題是如何才能接近他,在他食物之中下毒呢?”
飛叟胡梅重重咳了一聲,道:“在下想出了一個辦法,但不知能不能用?”
馬元福道:“願聞高見。”
飛叟胡梅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如若不殺那左少白,江湖上永無安寧之日,馬兄之福壽堡自然是首當其衝。”
馬元壽道:“這個咱們兄弟早已知道,胡兄還是說出對付那左少白的辦法”
胡梅道:“兄弟之見,也可說是補充那尚掌門的不足,就是由貴堡之中,選派出數十個精明幹練的男女,化妝成各種不同的身份,輪流盯梢,檢視那左少白落足之處,以免引起他的疑心,然後再選擇一個武功高強之士,編造一套謊言,自殘軀體,以取那左少白的信任……”流目四顧一週,突然住口不言。
馬元福道:“以後呢?”
胡梅道:“有道是法不傳六耳,馬兄請附耳上來。”
馬元福依言附耳過,聽胡梅低言數語,點頭說道:“胡兄高見甚是,兄弟立時就派遣人手。”
金鐘道長道:“白鶴堡有了傳人,而且武功絕高,此事十分重要,貧道必得早日把此訊帶上武當山去,就此別過了。”也不待別人答應,合掌當胸一禮,轉身而去。
馬元福一抱拳道:“道兄好走,恕兄弟不遠送了!”
金鐘道長人已出大廳,高聲應道:“不敢有勞馬莊主。”
那綠衣女子望著金鐘道長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見,忽然長長嘆息一聲,道:“這道長一臉黴氣,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馬元福目光掃掠過尚不同,移注宇夫人的臉上,道:“兄弟原想替諸位死去的故友,好好的熱鬧一場,不想變出意外,使兄弟這番計劃,不能不改變了。”
胡梅道:“那是當然,眼下的第一要務,就是先得到那左少白的下落……”目光一轉,看向那並停的棺木和那白布覆掩的幾具屍體一眼,道:“這些棺木、屍體一齊移下去吧!”
馬元福舉手一揮,招來一個下屬,低聲吩咐數語,那大漢連連點頭而去。
片刻之後,數十個精壯的大漢,一齊擠入廳來,運去屍體,抬走棺材,人多手快,眨眼之間,大廳中已然恢復舊觀。
胡梅四顧了一眼,突然失聲叫道:“怎麼,那位姑娘哪裡去了?”
他這一叫,登時引起了全場中人注意,那綠衣女子已不知何時離去。
尚不同自言自語的接道:“廳中人手眾多,她竟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悄然而去……”
突聽砰然一聲大震,一個人摔倒地上,打斷了尚不同未完之言,群豪轉目望去,只見那摔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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