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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不同道:“這話也有道理,那‘仇恨之劍’在咱們這許多眼睛之下傷人,而且一擊中了要害,如非接近那樑子平,實是有所不能,左少白和那綠衣女,既無機會,最為可疑的是金鐘道長,不過,除了金鐘道長之外,此廳之中,所有之人,都難免有被疑的可能,首先是石鐵英!”
石鐵英訝然道:“我……”
尚不同道:“你離那樑子平最近,如果暗中出手,別人自是無法瞧到。”
石鐵英冷笑道:“胡說八道!”
尚不同道:“石兄不要誤會,兄弟只說你是可疑,並非指石兄就是兇手。”
石鐵英道:“如我說你尚掌門最是可疑之人呢?”
尚不同道:“不錯啊,兄弟自然也包括在內了……”
語聲微微一頓,目光轉註那一身孝衣的宇夫人身上,道:“若說以站的方位而論,宇夫人是第二個可疑的人物。”
那身著麻衣的宇夫人,望了尚不同一眼,道:“我不知你在說些什麼?”
尚不同道:“在下在研判那暗用‘仇恨之劍’的兇手。”
宇夫人冷冷說道:“不知這與我何干?”
尚不同道:“樑子平在這廳中被殺,凡是在這廳中的人,誰也脫不了干係。”
飛叟胡梅接道:“眼下的急要之事,一是對付那左少白,一是搜查那使用‘仇恨之劍’人的下落。”
尚不同道:“兄弟不是在尋麼?”
胡梅道:“兄弟瞧不出尚大掌門的作法,與追查兇手何關?”
尚不同道:“真金不怕火煉,你胡兄也是重要的嫌疑之入。”
胡梅冷冷道:“兄弟一直守在這裡未動,又是首先和那左少白動手之人。”
尚不同道:“可是這也無法說明,不是兇手的絕對證據。”
尚不同目光一轉,望著馬氏兄弟,道:“這就輪到你們了。”
馬元福哈哈一笑,道:“難道我們兄弟要自找麻煩,賺上諸位一筆喪葬費麼?”
尚不同道:“人人都有嫌疑,你自然也不完全沒有……”
他語聲微頓,又道:“自然是弟弟比哥哥的嫌疑大些。”
馬元壽怒道:“我的嫌疑最大?”
尚不同哈哈一笑,道:“那是因為你站的角度,如若行起兇來,要比令兄方便多了。”
馬元壽道:“尚兄不可食血噴人,需知此等玩笑,不是兒戲,一旦傳揚開始,想再防止,實是有所困難。”
尚不同哈哈一笑,道:“這是令兄的主意,說咱們室中之人,都有可能是那暗用‘仇恨之劍’的兇手。”馬元福道:“尚兄繞了這麼半天彎子,原來是要和兄弟過不去。”
尚不同道:“兄弟的話,是可真可假,諸位仔細的想一想,今日情形,咱們不難找出那兇手是誰了。”飛叟胡梅道:“在下亦有個奇怪的想法。”尚不同道:“領教高見?”
胡梅道:“在下雖未去過七墾會江南總分堂過,但想來定然是防守的十分嚴密。”
身著麻衣的宇夫人道:“不錯,方圓十里內都有我們埋伏的暗椿,只要那人進了我們十里幫界,他的一舉一動,就在我們的監視之中。”
胡梅道:“如此說來,在下這番推論,倒是可增長不少可能了。”
馬元福道:“胡兄快些說吧!”
胡梅道:“左少白和那綠衣女可能是兇手,咱們在場之人都有可疑,但那樑子平亦何嘗不可能是自裁的兇手呢?”馬光福道:“你說他自殺而死?”
胡梅道:“不錯,他可能早已為那‘仇恨之劍’的首腦人物收買,背判了七星會……”
尚不同道:“那他為何要自殺呢?”
胡梅道:“所以,七星會江南總分堂的堂主,無聲無息的被人殺死,由此推斷,七星會江南總分堂中定有那‘仇恨之劍’的內應,縱然不是樑子平,亦有他人。”
石鐵英道:“胡兄只可姑妄言之,此事牽扯到本會聲譽,非同小可!”
胡梅道:“好!你們也就姑妄聽之吧!如若那樑子平是‘仇恨之劍’中人,又自知馬腳將要敗露,自裁而死,非無可能。”
馬元福長長嘆息一聲,道:“看將起來,咱們今日是無法找個結果出來了,似這般猜忌的辦法,只怕是無補於事……”
馬元壽接道:“家兄於西跨院中,為諸位備好一桌好酒請諸位轉入西跨院中,咱們邊吃邊談如何?”
尚不同道:“好!咱們是恭敬不如從命,有勞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