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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瑤施出鐵板橋工夫,仰身向後一臥,三顆銀蓮子掠面飛過。
左少白十顆銀蓮子全部出手,連對方的衣據也未沾上一下,心中暗道:“看來暗器手法,也是一門武功,日後非得下點功夫不可。”
張玉瑤一挺而起,嫣然一笑,道:“小心了,現在該我打啦!”
左少白抱臂一站,道:“姑娘儘管出手。”暗中提氣全神戒備。
張玉瑤兩道清澈的星目中,神光流轉,打量了左少白一陣,說道:“我的暗器手法,雖然不敢說獨步武林,但能夠和我頡頏的高手,實在不多,如是被我打中,敗在我的手上,實不算什麼奇怪的事。”
左少白心中暗道:她在未出手之前,先來這幾句攻心之言,使我先自亂了章法,當下說道:“姑娘儘管出手。”
張玉瑤突然一抖玉腕,道:“當心。”兩點星芒,一閃而至。
左少自看暗器來路,心中暗道:“這又何足為奇?”身子橫向旁側一閃,避讓開去。
張玉瑤道:“這一招叫‘二仙開道’,最是容易閃避,下面這一招叫‘三元聯第’,比起剛才那‘二仙開道’,困難多了。喝聲未完,三點寒芒,已破空飛到。
左少白看那飛來三點寒芒,似是籠罩了很大的地方,急提真氣,橫裡向分側一躍,飛出了六七尺遠,才算讓開。
哪知腳根尚未站穩,突然一道破突嘯風,急急飛到。左少白吃了一驚,來不及抬頭尋望,只憑雙耳聽風辨位,急急向左讓去。
豈知這左移之勢,有如故意往暗器之上撞去一般,剛剛停下身子,正好有一顆銀蓮子急擊而到,匆忙之中,急急把頭一偏,銀蓮子挾著一股疾風,掠耳飛過。
耳際間響起了張玉瑤嬌笑之聲,道:“這是最後三顆銀蓮子了,最是難以閃避,你如能讓得開去,這一陣暗器之賽,咱們算也成了一次不分勝敗之局。”
左少白暗道:“但得如此。”抬目凝神望去。
張玉瑤似是有意讓他瞧到一般,緩緩一揚手,三顆銀蓮子一線飛來。
左少白心中暗笑道:看來這最後一次,也最好閃避的了。
心中念頭還未轉完,突然間奇事橫生。
只見那一線飛來的銀蓮子,最後一顆突然加快,疾衝而上,插上了前面的一顆,勁勢不衰,又自撞上最前一顆。
三顆銀蓮子連環撞擊之下,橫散而飛,左少白只瞧的心頭震動,暗道:“這等手法,當真是奇奧的很。”
但覺三顆銀蓮子,撞擊之後,速度一齊加快,一閃而至。
左少白急急向右側門去,但仍然晚了一步,一顆銀蓮子正打在肩頭之上。
張玉瑤微微一笑,緩步走了過來,道:“拳腳上咱們未分勝負,劍術上你卻勝我一籌,暗器我又勝過了你,兵刃、暗器,各勝了一陣,拳掌平分秋色,這是一樁很公平的比賽啊!”
左少白左肩頭上,雖然被銀蓮子擊中,但只有一點些微的疼痛,他最放心不下的還是恐怕她聽出了自己的身世。
十三年前亡命的情景,在他那童稚的心靈之中,烙下了一片難忘的悲痛、仇恨。這痛苦的烙痕,與日俱增,隨年齡的增長,更覺鮮明。
他明白,一旦把身世、姓名傳揚開去,立時將震動整個江湖,九派、四門、三會、兩大幫、將聯成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派出高手追殺於他,那將攪亂了整個武林,使他無法查訪白鶴堡何以會和整個武林結仇的真相。(他已經在福壽堡表明身份了呀!現在還怕什麼?不通!——bbmm)
這念頭在他心頭轉了幾百轉,仍然是感覺到茲事體大,不能夠置之不理,如若眼前的美麗姑娘,當真的聽去了他的身世,說不得,只有殺之滅口一途了。
他抬頭打量了張玉瑤,嚴肅的說道:“姑娘!在下想問姑娘一件事,還望姑娘據實回答。”
張玉瑤看他神色肅然,不禁一怔,道:“什麼事?”
左少白道:“姑娘可知在下在的姓名麼?”
張玉瑤搖搖頭,道:“不知道,你是什麼人?”
左少白松了一口氣,道:“這就是了,姑娘請便吧!”
張玉瑤心中暗道:“這人有些不對,忽而緊張,忽而輕鬆定然有什麼毛病,哼!他想嚇唬我,我也得嚇唬他一下才成。”
她自幼在嬌寵慣養中長大,任性異常,不論什麼事,想到就做。當下也把臉色一拉,道:“喂!你知道我是誰麼?”
左少白從黃榮口中,得到了她的姓名,說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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