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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少白的握刀右手之上,看他如何出手。
左少白眼看那人已然逼近身前三尺左右,立時大喝,拔刀擊出。但見寒芒一閃,慘叫聲中,飛濺起一片鮮血。
只見那右手執金刀的大漢說道。“果然是向敖那霸絕千古的一刀”
左少白出手太快,還刀入鞘之後,那手執雙鉤的大漢才棄去手中兵刃,倒摔在地上。
那手執吳鈞劍的紅衣大漢,目光轉動,掃掠了兩個同夥,道:“熄去火把。”
但聞那手執火把的大漢,齊齊應了一聲,一齊熄去手中火把。剎時間火光全熄,四周恢復了一片夜暗。
黃榮高聲說道:“大哥既是傷了一人,大仇已結,也不用放過其餘之人了。”
萬良接道:“左兄弟,你身份既已暴露,確也不用手下留情。”
左少白受兩人言談所激,不禁又動了殺機,右手拔刀一揮,立時又響起了一聲慘叫。
那手執金刀的大漢,應聲倒了下去。夜暗中,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步履之聲,餘下兩個紅衣大漢,和幾個手執火把的人,去如飄風,眨眼間走的蹤影全無。左少白望了望橫臥在地上的兩具屍體,輕輕嘆息一聲,緩步走入室中。
萬良道;“果然寰宇間只此一刀。”
左少白道:“太絕了,也大慘酷了,拔刀出手,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
萬良道:“左兄,你說什麼?”
左少白道:“唉!我是說出手的刀勢,沒有人選擇餘地。”
黃榮道:“選擇什麼?”
左少白道:“有很多人,罪不該死,他只合斬去一臂,或斷去一腿,但拔刀出手時,我卻是無能選擇。”
萬良哈哈一笑道:“如果有緩和的餘地,如是你有能自由選擇,別人也有封架躲避之能,自然也稱不起寰宇一刀了。”
左少白怔了一怔,道:“也許老前輩說的有理。”
黃榮道:“大哥拔刀的手法太快了,快的使人無法瞧的清楚。
萬良笑道:“快的使任何敵人,來不及拔出兵刃封架。”
左少白心中暗道:“一種武功,一招手法,出手一擊,必然的一個結果,那也算不得上乘武學。”
萬良伸出手去,輕輕一掌拍在左少白肩上,道;“左兄弟,天劍乃天下至高無上的防身之術,霸刀卻是天下無可抗拒的絕世武功,你兼兩絕,可能分得出孰優孰劣?”
左少白道;“除非天劍、霸刀,能夠相互爭雄,放手一搏,只怕無人能夠瞧得出來。”
萬良道:“自從天劍樹名,霸刀揚威,並駕江湖之後,武林中人,無不期望姬侗、向敖,能夠分一個勝敗出來,但兩人併名江湖數十年,卻始終未能放手一搏。”
黃榮道:“最後,他們能雙雙歸隱一處,相安無事,那也算一件難得之事。”
萬良道:“數十年來,天劍、霸刀,雖未正式交過手,但他們卻經常藉助險阻交量成就,那天劍,渡過了‘生死橋’。霸刀自是不甘示弱,追蹤而渡。”
長長吁一口氣,接道:“當時目睹的武林同道,都還認為他們不願在人前比武,故而相約渡過生死橋一決生死。”
左少白接道:“兩位老人家雖然心有芥蒂,但都是很有涵養的人,自是不會動手相搏。
江湖傳言,當真是可惡得很。”
萬良微微一笑,接道:“當時,有不少武林同道,想到這千載難逢的比武之會。如若不看,豈不是終身大憾,當時有幾個生性急躁之人,就緊隨那向敖之後,也想渡過那生死橋去,那知行不及半,就被捲入那橋下萬丈絕壑之中。”
左少白輕輕嘆息一聲,道:“那生死橋,實是極難的越渡,在下當時糊糊塗塗的渡了過去。想來實是僥倖得很。”
萬良道;“如若不是左兄弟你越過那生死橋,天劍絕刀,豈不永成武林絕響麼?”
左少白道:“晚輩雖得了兩位老前輩的傳授,只怕無能把兩種絕學發揚光大,唉!那是有負兩位老人家傳技的用心了。”萬良道:“天無二日,天劍、霸刀,雖然是精奇絕倫,但既有這兩種絕對相反的武功,必有一勝一劣,決不能分厘不差。”
目光凝視在左少白瞼上,道:“也許十年,二十年之後,你的心目之中,能判斷出兩種武功的優劣所在,唉!那時,也許老朽早已屍骨成灰了。”
言下之意,不能聽見天劍、霸刀的優劣之分,若有憾意。
左少白道:“晚輩此刻確是無能感覺出,刀、劍的優劣之分。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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