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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來只怕再難找出確證了。”
四律大師道:“看看總是無妨。”
一痴大師道:“如若她是戲耍我等,又該如何?”
四律大師道:“在少林寺中,諒她不敢虛言相戲,果有其事,老衲定然捨命生擒於她,以聽憑方丈發落。”
一痴大師冷笑一聲,道:“你連他們闖入大殿都無法攔擋,還奢言生擒於她,未免是有些誇張了。”
四戒大師道:“如若這幾位施主,果有戲耍我少林之心,老衲當和四律師弟聯手出敵,務必把他們一網打盡。”
範雪君冷冷說道:“一個人如是心中有鬼,自然是不敢面對天日,澄清真象了。”
一痴大師怒道:“女施主滿口胡言,說的那一個?”
範雪君道:“我說的是少林寺當代掌門方丈。”
一痴大師臉色鐵青,冷笑一聲,道:“我少林寺屹立江湖數百年,從未有人在我少林寺如此放肆過。”
語聲微落,厲聲接道:“還不給我拿下!”
戒恃院四大護法,應了一聲,齊齊向範雪君撲了過去。左少白劍疾起,攔住四僧,施開姬同傳授的王道九劍,重重劍影,波湧而起,把四僧一齊擋住。
範雪儀緊握著姊姊的左手,把大殿發生的情事、變化,盡皆告訴了範雪君,是以,範雪君雙目皆盲,但對四周的情勢變化,卻是十分了然。
張玉瑤生恐左少白不是四僧之敵,右手仗劍,左手握著一把金刀,只要左少白一遇危險,立時將出手施救。左少白劍術精絕,十幾招後,已把四僧盡皆因入了一片劍光之中。
四戒、四律大師,並肩站在大殿門口,一臉肅穆之容,望著殿中的惡鬥。
戒恃院護法僧,在少林寺中身份甚高,四人合攻一個,竟然無能取勝,反為對方劍光所困,只瞧的大殿群增個個暗自訝然。
惡鬥之中,只聽範雪君高聲說道:“諸位如想知道貴寺上一代掌門方丈之死的真正內情,立時給我停手。”
她說話的聲音甚大,和左少白惡鬥的四僧,亦聽得清清楚楚,齊齊收刀而退。
一痴大師冷冷說道:“誰要你們停手了?”
護法四僧齊齊一怔,相互望了一眼,突然又舉起手中戒刀,直向左少白撲了過去。
四戒大師突然舉步行入殿門,高聲喝道:“住手!”
他乃寺中長老身份,又是最受群僧敬重之人,四僧聞他之言,突然又停下手來,收刀而退。
一痴大師兩道森寒的目光,盯注在四戒大師身上,不知是何用心?
四戒大師權掌合胸,欠身一禮,道:“老衲有下情敬稟掌門方丈。”
一痴大師雖是掌門之位,但因四戒大師高他一輩,又是長老中,最得人心的人,只好強自忍下心中的怒氣,說道:“師叔有什麼話,請快說吧!”
四戒大師道:“四方掌門之死,一直帶有著一種無法理解的神秘。”
一痴大師冷冷接道:“謀害上代掌門的兇手,已然被九大門派和四門三會大幫,聯合派出高手,圍殲了白鶴門數百餘口,漏網之兇,也已在生死橋受誅,這段公案,早已了去,師叔難道不知道麼?”
四戒大師道:“這個老衲自然是知道了,不過,據老衲和寺中幾位長老,談起此案時,總覺得那左鑑白領導的白鶴門在那時武林中,雖有盛名,但實不足以傷四方掌門之命,老衲常有著一種咎慚不安之感。”
一痴大師道:“請教師叔,有何不安慚疚之感?”
四戒大師道:“老衲總覺著不能查出四方掌門的死亡內情,耿耿難安。”
一痴大師道:“師叔可是認定了咱們上一代掌門之人,不是左鑑白所害麼?”
四戒大師道:“老衲認為,縱然左鑑白確會插手,亦非主要兇犯。”
一痴大師道:“元兇伏誅,鐵案如山,師叔怎可這樣武斷而言,如是別有主兇,還望師叔指明。”
四戒大師道:“因此老衲主張給她一個證明的機會,如她果是信口開河,老衲生擒他們,交與掌門方丈發落。”
群僧齊聲說道:“四戒長老這言甚是,還望掌門俯允。”
一痴大師眼看大殿中群情激動,如若強作主張,或將引起群僧心中生疑,只好故作大方,轉目望著範雪君道:“一盞熱茶之內,你如仍然不能舉出證物,使我等心服,那就別怪本座手下無禮了。”
範雪君道:“賤妾舉出證物之後,只怕大師立刻要驚慌萬狀。”
一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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