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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瑤正要發作,忽見那魚仙神情不對,不禁一皺眉道:“你受了傷?”
錢平點頭,仍未答話,閉上雙目睡去。
張玉瑤知道錢平修的內功,十分奇特,別人療息傷勢,都要盤坐調息,但這錢平習的內功,卻是要躺著調息,當下不再驚擾於他。
車行大約一時辰,突然停了下來。張玉瑤本在打坐調息,行車一停,立時驚覺,睜眼看時,那躺在車中養息的錢平,早已不知去向。一張白箋,放在車中。
張玉瑤隨手取過一瞧,只見上面寫道:“此去行程,兇危重重,就憑你們幾人之力,只怕是難以應付,還望多加小心。”
聊聊數言,既未說出他是否要出手相助,或是卻敵之法,只看得張玉瑤杏眼圓睜,自言自語的罵道:“哼,老怪物,我日後遇上你,再要和你算帳。”只聽篷車有人接道:“姑娘在和那個生氣?”
張玉瑤啟開車簾一角望去,只見那說話之人,是生死判萬良,當下說道:“我在罵那魚仙錢平。”
萬良臉色一變,道:“那錢大俠此刻何在?”
張玉瑤道:“什麼大俠不大俠的,一個養魚的怪老頭子。”
萬良目光轉動,四下瞧了一陣,目光轉到那車簾之上,看樣子很想掀開車簾瞧瞧,但卻又有所顧忌,強自忍了下去,說道:“錢大俠幾時來過?”
張王瑤道:“剛剛來過。”
萬良接道:“可在姑娘車中麼?”
那魚仙錢平,一向不修邊幅,為人怪癖,很可能會跑到張玉瑤篷車中去。
張玉瑤道:“哼!他剛剛被人打傷,躲在我篷車中休息……”
萬良一伸手,掀開車簾,道:“在下萬良……”目光轉處,那裡有錢平的蹤影,不禁一呆。
張玉瑤接道:“人家話還沒有說完,你急什麼呢?那錢平剛剛來過,此刻又偷偷溜掉了。”
萬良放下車簾,心中暗道:那錢平是何身份,你這丫頭口沒遮攔,如是被他聽到,有你的苦頭好吃,口中卻說道:“那錢大俠想必是有事而去。”
張玉瑤道:“就算有事,也該說明之後,再走不遲,這般偷偷而去,還算得什麼英雄,日後我見他時,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萬良心中暗自笑道:你這般罵他,如是被他聽聽到,要不好好教訓你一頓才怪。心中念頭轉動,口中卻未再言語。
張玉瑤怒氣稍平,想起了何以停車之事,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不走了?”
萬良道:“大約是遇上了麻煩;姑娘請在車中休息,老朽到前面瞧瞧去。”轉身大步而去。
張玉瑤急急叫道:“慢點走?”
萬良回過身來,道:“什麼事?”
張玉瑤道:“要是遇上打架之事,別忘了叫我一聲。”
突然想起錢平留下的白箋,伸手遞了過去,道。“這是錢平留下的一封信函,你交給範姑娘。”
萬良接了短箋瞧過,輕輕嘆息一聲,道:“那錢大俠素來不說假話,既然留了這樣一張短箋,想是必有所見,姑娘不可等閒視之。”
張玉瑤笑道:“養魚的怪老頭子,為人雖然怪癖,但他武功很高,我如瞧他不起,也不會要你把這封信,送給那範姑娘瞧了。”
萬良對張玉瑤的出身,一無所知,但想到她能和魚仙錢乎交往甚熟,而且一口一個怪老頭子亂罵,必將是出自大有聲望的武林世家。付思之間,突聞急聲長嘯,傳了過來。
第四十一章聖宮花相
萬良急急說道:“姑娘請在車中等候,我到前面去了。”
這時晨曦初露,天色微明,景物隱隱可見。
張玉瑤流目四顧了一眼,道:“記著,如是打起架來,別忘了叫我一聲。”
萬良道:“記下了。”一轉身向前奔去。
只見,周正帶著四個紅衣劍手,由前面急急奔了回來,行到範雪君的車前,說道:“範姑娘,咱們陷入了聖宮的埋伏之中。”
篷車中傳出了範雪君的聲音,道:“周大俠可能估量出來人的實力?”
周正道:“很難算料,在下看到的都是白龍堂下的高手。”
範雪君道:“周大俠二十位屬下,不知是否可靠?”
周正道:“姑娘但請放心,他們既然背叛了聖宮魔群,寧可戰死,也不會再生二心。”
範雪君道:“選擇一處形勢有利於防守之地,和他們決戰一場如何?”
周正道:“在下之意,死守決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