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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聞篷帳中又傳出一個冷肅的聲音,道:“你這般放肆無禮,貧道日後非得找你傳技師長,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不可!”
左少白怒道:“你可是那悟因子麼?”
那冷肅的聲音應道:“你的記性不壞,正是貧道。”
左少白冷說道:“就憑你也配說這種大話麼?”
只聽那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道:“施主說話如此狂傲,江湖上倒是少見。”
左少白緩緩向那篷帳走去,一面運功戒備,一面高聲說道:“在下要進篷帳了,諸位有什麼惡毒手段,儘管施出來。
篷帳中又傳出那沙啞的聲音。道:“施主這般頑強,那就不能怪我等手下無情了。”
左少白聽聲辮音,已想出這說話之人,正是峨嵋派的法正大師。這時,他已接近那篷帳垂簾,伸手可及,才停下腳步,慢慢的伸出長劍。
他心中知道,這四大門派掌門人的武功,個個非同凡響,至於篷帳內是否還有埋伏?亦是無從料斷,何況,身後還有七個手執兵刃的人,虎視眈眈,隨時準備出手。
只見那伸出的劍尖,慢慢的觸及了垂簾。篷帳內的燈光,突然熄卻。
左少白暗裡一咬牙,忖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長劍一振,挑開垂簾,身子一側,疾向篷帳內衝了過來。左少白本待推出掌力,硬接一擊,但卻感覺到那湧來的力道。重於山嶽,一時猶豫難決。就這一緩之下,那力道已然湧身上來,不禁心頭駭然,赴忙運氣行功,護住經脈要穴。但覺前胸小腹間吃一股強力一撞,身不由已的給撞了出來。
只聽篷帳內傳出一聲冷笑,道:“這不過略施薄懲,如再不知進退,那是自尋死路了。”
左少白只覺胸腹間隱隱作痛,眼睛裡直冒金星,退後了四五步,才拿穩站好,長長吁一口氣,道:“不過如此而已,在下領教了。”
原來那“乾坤一劍”姬侗,在傳授主少白武功時,已想到他藝成之後,離開“無憂谷”
的辦法,再從“生死橋”上渡回彼岸,已是絕無生機,唯一的辦法,就是由那山谷急流中,冒險而下,是以在五年中,一直傳授他固元護脈的捱打功夫,全身真氣,分佈在幾處要害所在,不使內腑要害受傷。
左少白學會了天下第一等捱打的功夫,自己卻不知道,但這門功夫他早已練得十分熟悉,只要一提真氣,就不知不覺的護住了全身要害,是故雖受重擊,但卻未受內傷。
篷帳中的人,對左少白中掌之後,立時可以說話之事,大感意外,半晌不聞聲息。
左少白內腑雖未受傷,但苦頭卻是吃的不小,口中雖是說的滿不在乎,人卻在暗中運氣調息。
足足過了一盞熱茶工夫,才聽篷帳中傳出一痴大師的聲音道:“你能承受我一記‘小天星劈空’掌力,那是足見高明瞭,想來必非常人,可是和‘仇恨之劍’有關麼?”
左少白暗中運氣調息一試,覺出了胸腹間雖然隱隱作痛,但人卻並未受傷,心中寬慰不少,當下答道:“在下麼?和那‘仇恨之劍’毫無關連。”
篷帳內傳出悟因子的聲音,道:“既和‘仇恨之劍’無關,閣下今夜登上這回雁峰來,用心何在?”
左少白冷冷說道:“找四位掌門人,求證一段武林公案。”
篷帳內又是一陣沉默,想是四人正以傳音之術,暗中相商。良久之後,篷帳內又傳出悟因子的聲音,道:“閣下怎知我們聚首回雁峰上?”
左少白道:“世間不知有多少自認機密的事,曾不知不覺間洩露出來,何況四位的行蹤了?”
篷帳內傳出法正大師的聲音,道:“你要查證武林中哪一段公案?”
左少白道:“在未見四位廬山真面目以前,在下不願說出。”
久久未發一言的時尚興,突然介面說道:“為什麼?”
左少白道:“在未證實四位身份之前,在下說出來,豈不徒洩機密,無補於事?”
一痴大師道:“這麼說來,施主是定要和我等見面了?”
左少白道:“不錯,其實就是四位不肯和在下相見,我也要再試行衝入蓬帳中去。”
悟因子道:“好!我們破例接見,但如你說了虛言,這回雁峰就是你葬身之地。”
左少白將埋在心中的一股悲怨之氣,直泛上來,長笑一聲,說道:“如是四位真是少林等四大門派的掌門人,今宵也將有一場生死之鬥。就算在下不殺四位,四位亦必不放過我!”
但見篷帳中人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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