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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雪君道:“咱們得早些走避,不可和那馬車相觸。”
說著話,探手入內,一把抓住了妹妹,雙雙躍出馬車,直向田野奔去。
萬良道:“老朽開道。”搶在二女前面。
高光取出雙筆,黃榮拔出長劍,分護左右兩翼,把範氏姊妹擁在中間。
左少白道:“我斷後,二弟、三弟,分護左右兩翼。”說話之中,已翻腕拔出長劍。
前後馬車,來勢奇速,片刻間,已然到了範雪君等馬車停留之處。但聞一陣馬嘶之聲,火光閃動,轟然一聲大震,幾匹健馬,齊齊倒到血泊之中。敢情前後兩輛馬車之中,都裝著藥、桐油互撞之下,三車俱焚。高光回望著那熊熊的火勢,和那殘肢斷腿的駿馬,心中泛起來一股涼意,道:“好惡毒的辦法!”
範雪君輕輕嘆息一聲,道:“敵人志在必得了。”
連那人走江湖的萬良,也看的心中暗自震駭,道:“老朽走了數十年的江湖,倒是第一次遇上施展此等手段對敵。”
範雪君道:“賤妾聽到有兩馬前後衝來,就想到他們可能施展此等惡毒手段,果然不錯。”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這是一段充滿兇危的行程,只怕是難免要有幾場惡戰。”
萬良道:“適才那四個騎馬大漢,眼看著咱們離開篷車,也許今宵之中,他們還有什麼花招要出。”
範雪君沉吟了一陣,道:“他們這般處心積慮,倒也暴露了他們弱點,不敢和咱們正面對敵。”
左少白還劍入鞘,凝目望去,那四個騎馬大漢,早已的不知去向,當下說道:“他們千計百謀,志在我左某一人,如若我左少白不和諸位走在一起,也許諸位可平安無事。”
範雪君嗤的一笑,道:“此刻咱們在場之人,都已是他們追殺的物件,縱然沒有左兄,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了。”
萬良道:“有此一驚,倒也使咱提高甚多警覺之心,此後,小心一些就是。”
範雪君道:“事情已經過去,也不用再談它了。”
高光心中暗道:“這位姑娘確然是才華絕世,只可惜雙目皆盲,難以見物。”
但聞萬良說道:“咱們此刻該何去何從?”
範雪君沉吟了一陣道:“賤妾之意,眼下第一要務,應首先擴充實力,幾位雖然武功高強,但還要保護賤妾等姊妹兩人,只怕是兼顧難及。”
萬良道:“不錯,但困難的是一時間往那裡去羅網一批志同道合的武林高手?”
範雪君接道:“目下需人殷切,要說找一批志同道合的人,只怕是困難萬端,賤妾之意,不如暫時收服一批武林同道,也好助各位一臂之力。”
萬良呆了一呆,道:“咱們目下處境,有如陷身重圍,凡是接近咱們的武林人物,都可能是和咱們為敵之人。”
範雪君道:“為什麼不可以借用敵人之力,供我驅使。”
萬良道:“這,這等事談何容易?”
範雪君微微一笑,道:“這辦法無以名之,如若說一定有,那就說它叫‘以毒攻毒’吧。”
萬良道:“好一個‘以毒攻毒’之策,但不知姑娘要如何安排?”
範雪君道:“先師在世之日,曾和我們姊妹談過,他因為受了先天體質限制,無法練成上乘武功,但胸中所記奇奧武學,只怕很少有人能夠比得,他曾告訴賤妾一個馭敵之力的辦法……”
萬良哈哈一笑,接道:“我早知我那故世的範兄,必有震世駭俗的手法留給兩位姑娘,果然下錯。”
範雪君道:“先師由瑜珈功中,參悟出了一種武功手法。只要能使敵人閉封起幾處穴道,就可以使他渾然忘我,為我所用。”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困難的是,賤妾雙目皆盲,武功又難和武林中高手為敵,施展那手法之前,必得生擒那人。”左少白道:“敗敵容易,生擒甚難。”
範雪君道:“咱們只要能制服他十個八個,暫時就可以住手。”
在少白心中暗想:“暫時能制服他們十個,八個,這口氣未免說的太大了,口中卻應道:“擊敗一人,只怕強過他一掌,就可以勝得。”
範雪君道:“生擒一人呢?”
左少白道:“生擒一人,武功要倍數算之。”
範雪君道:“為什麼不在我們存身之處,布幾處陷阱,讓他們自投於羅網之中。”
左少白道:“好大的口氣。”
口中卻問道:“姑娘說的這般輕鬆自如,想必早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