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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雪君道:“不管你是什麼人,但你只有一條命,大師如不怕死,那自是不用答應我的條件了……”
語聲微頓,突然高聲說道:“試給他們看看。”
左少白應聲出手,突然向一個僧侶劈出一掌。那和尚本能的一揚右手,接下一擊。雙掌接實,響起了一聲蓬然大震。只聽那和尚慘叫一聲,突然抱著小腹蹲了下去。
一痴大師凝目望去,只見那和尚頭上汗水滾滾,如雨而下,不禁心頭駭然。
範雪君雖然不能瞧見事物,但那範雪儀卻最迅速的把四周形勢變化,告訴了姐姊姊。
四周群僧眼看同門師兄,接了一掌之後,竟然蹲了下去,痛的滿頭大仟,不禁心頭大驚,暗道:看來她不是說的唬人之言。
但聞範雪君說道:“大師瞧到了沒有?”
一痴大師道:“瞧到了。”
範雪君道:“那很好,如是一個人在自顧不暇之時,只怕也無能救助別人。”
一痴大師回顧了護守身側的兩個和尚一眼,默默不語。
範雪君冷冷接道:“看來大師是有些不信,定是想試上一掌了。”
左少白突然向前欺近兩步,直逼向一痴大師身側。兩個守護在一痴大師身側的和尚,突然向前跨行兩步,攔阻了左少白。
左少白雙手一分,分向兩個僧侶拍去。兩個和尚眼見師兄接他一掌之後的痛苦神色,本是不敢接他掌勢,但左少白掌勢劈來,兩人又不能退讓問避,只好硬著頭皮,接下一擊。
但聞蓬然一聲,二僧各自被震的退後三步,齊齊抱著肚子蹲了下去。兩個僧侶抱著肚子蹲下之後,看上去比那第一個僧侶更為痛苦,不但頭上汗水滾滾而下,而且呻吟之聲,不絕於耳。
範雪君冷冷說道:“此刻,藥性已經行開,只要一運氣,毒性立即發作,肝裂腸折,痛苦無比,任你是鐵打的金剛,銅澆的羅漢,也是一樣的難以承受,諸位大師父,如是還有不信的人,那就不妨親身試試。”
只聽啊喲的一聲慘叫,一個僧侶抱著小腹,蹲了下去。這人既未和左少白對掌,亦未向範雪君施襲,無緣無故的抱著小腹蹲了下去,只瞧的群僧一個個莫名所以。
範雪君道:“這位大師不信賤妾之言,暗中提氣相試,才使藥性發作,不知賤妾說的對不對?”
那和尚腹痛如絞,說不出一句話來,只好連連點頭。群僧眼看身中之毒如此厲害,那裡還敢運氣相試,個個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才好。數十道目光,一直投注在一痴大師的身上。
範雪君道:“有道是擒賊擒王,打蛇打頭,貴寺中戒令森嚴,天下皆知,雖然你們明知掌門方丈這掌門之位,來的不明不白,有些可疑,但終於森嚴的門規,也不敢提出異議……”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此刻雖然是身中劇毒,但不得方丈之命,也一樣不敢棄去兵刃,束手聽命,最好的辦法,只有讓貴寺方丈,嘗試一下這種痛苦的味道,他才能體會出這種痛苦,非人所能忍受……”
轉臉對著左少白道:“你攻那一痴大師兩招試試。”
她雙目雖瞎,但一切在範雪儀相助之下,再加那面垂黑紗,群僧竟然不知她目難見物。
左少白應了一聲,直向一痴大師行了過去。
群僧雖然明知,已然無能和人動手,但是左少白向一痴大師行去,勢又不能不管,只好齊向一痴湧去,環護他的身側。
左少白暗暗讚道:“少林僧侶的門規,果是森嚴無比,明知無能抗拒,仍然保護方丈。
當下沉聲喝道:“諸位縱然一齊出手,也是難擋一擊。”
右手一揮,疾向一痴大師劈去。只見一箇中年僧侶,疾快的橫跨兩步,擋在一痴大師身前,用身子護住了掌門方丈。
原來,他自知身中奇毒,不能運氣出手,索性用肉體擋掌勢。但聞蓬的一聲輕響,左少白掌勢,正擊中那僧侶前胸之上,那和尚中了一掌之後,也是一樣的抱著小腹蹲在地上。
範雪君道:“唉!諸位大師又想錯了,也許你們認為,只要不運氣出手,憑藉肉身一擋那掌勢,也許不致激發毒性,卻不知在身受一擊之後,毒性一樣的發作。”
左少白高聲接道:“諸位再不閃開,在下可要施毒手了。”
一痴大師眼看情勢已處於危惡萬分的必敗之境,縱然禪室內外,群僧全都毒發死去,也是無能救得自己,片刻之後,亦將步他們的後塵,只好說道:“你們站開去。”
群僧齊齊應聲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