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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數十年,在武林中來說,也是一椿奇事”
範雪君道:“但有一件武林無人知悉之秘,那就是姬侗、向敖,曾經有過一次交手的事。”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連那閒雲大師,也為之驚愕不止。一時間,全都呆在當地。
半晌之後,萬良才緩緩說道:“姑娘怎會知曉此事呢?”
範雪君道:“天劍姬侗,曾經找過家師,講起此事,他和家師挑燈夜話,通宵達旦,家師曾經答允過他,求出破解霸刀之法,但必得姬們詳細述明王道九劍的變化,以及那霸刀出鞘傷人的威勢。”
左少白道:“家師可告訴令師了麼?”
範雪君道:“自然是講過了。”
左少白道:“這麼說來,姑娘胸中早已瞭然天劍、霸刀,招術變化了。”
範雪君道:“大體而言,都已記熟心中,但細節變化,非得苦心習練之後,才能體會得出來。”
左少白道:“這麼說來,天劍、霸刀的變化,姑娘都已熟記於胸了,在下要請教一事了。”
範雪君道:“盟主有何吩咐,只管清說就是。”
左少白道:“就姑娘的看法,天劍、霸刀,孰優?孰劣?”
範雪君沉吟了一陣,道:“這其間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微妙,很難評論出孰優?孰劣?
家師曾經說過,姬侗、向敖各成一半,天劍之缺,即霸刀之優,但家師忘記計算那拔刀而擊的氣勢,和那神與意會,以意馭刀的威力。”
左少白心中一直惦記著那一場惡戰,誰勝誰負,但那範雪君卻一直不說出來,忍不住接日問道:“天劍、霸刀,究竟是誰勝誰負?”
範雪君道:“這很難說了,向敖拔刀一擊,姬侗未死刀下,但姬侗接下向敖一刀,不但嚇出一身冷汗,而且內腑亦受著很重的傷害,最妙的是,那姬侗竟然不知如何把向敖一刀接下,向敖眼看出手一刀,竟然未能傷得姬侗,立時掉頭而去,你說,這一場比試,是何人勝了呢?”
左少白呆了一呆,暗道:“這麼說來,勝負是確難定論,但那姬侗在接下一刀之後,已無再戰之能,撇開兩位恩師教育之情不談,就事而論,那霸刀是顯然勝了一籌。”
但聞範雪君接道:“如若賤妾料想的不錯,諸位心目之中,必然會想到那霸刀要勝天劍一籌。”
萬良道:“不錯,老朽就有這等想法。”
範雪君道:“諸位也許忽略了一件事,就是那霸刀只有一招,一擊之下,未能傷得姬侗,顯然,是窮盡了全力施為,仍未能收到效果,諸位和賤妾,只知那姬侗受了重傷,但卻不知霸刀如何?他在一擊之後,掉頭而去,不外兩種原因……”
沉吟了一陣,接道:“第一種,是他受了比姬侗更重的內傷。第二種原因是,他發覺了姬侗天劍,確有破他霸刀之能。因而,不稍留顧,掉頭而去。”
萬良點頭說道:“姑娘高論,使我等茅塞頓開。”
範雪君道:“據先師告訴賤妾說,在王道九劍中,必有一劍,能夠破解霸刀,至低限度,可以封擋住霸刀那凌厲的攻勢,只是姬侗本人不知罷了,他能在生死交關之中,憑強烈求生本能,促使潛意識,用出了那破解霸刀的一劍,阻擋住向敖的斷魂一刀。”
閒雲大師接道:“有一種越超體能的成就,常常不到生死一發之境,無法施展出手。”
範雪君道:“賤妾之見,稍和大師不同。”
閒雲大師道:“願聞姑娘高見。”
範雪君道:“先師曾經和晚輩談過此事,他說在姬侗那九招天劍之中,顯明的有一劍可制霸刀,奇怪的是以姬們之才何以竟不能發覺此一劍招。因此,先師和那姬侗長談之後,就是研究那姬侗的王道九劍,姬侗原本就敬佩先師的才華,經過一宵長談之後,更是五體投地,因而,毫無保留的把王道九劍,仔細的告訴先師,可惜的是,他卻無法說出那霸刀的精要所在。”
閒雲大師道:“令師即無法瞭然霸刀的變化精要,何以斷言,那九招天劍之中,有一劍可破霸刀?”
範雪君道:“先師為此,苦思求苦,費時三月之久,他把王道九劍,書在壁上,檢視那劍路的勁道變化,終於找出了那可能破去霸刀的一劍。”
閒雲大師道:“可能並非一定,因為,令師和姑娘都還不知那霸刀的變化。”
範雪君道:“賤妾已默記了此劍的變化,只是無法求證而已,是以,盟主提起霸刀之時,賤妾不禁躍躍欲試,一則求解心切,不能自禁,二則亦可替先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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