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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就它十年不敗的傲人業績來說,若是就此栽了跟頭,信譽額的受損將是不可估量。
畢竟,某種程度上,“蕭氏”二字直接代表了業界的神話。
雖說金貿國際和蕭氏根本不是一個等級,但這並不能排除對方使絆子的可能。相反,正因為外表上看來最不需要這樣做的蕭氏,才最方便乘虛而入,不是嗎?
“他不會。”冷著眼,淡淡地瞥了他最後一眼,只留下這三個字,云溪將詫異的男人丟在房間內,隨即讓人直接落下大鎖,死死地封住了他所有的去路。
蕭氏,云溪捏緊掌心,慢慢地任所有的疼痛襲便全身。
那徹骨的恨,淒厲的厭,似乎已在外公腦漿崩裂的那一瞬永遠定住了。
無數次,她想直接走進那熟悉的辦公室,一顆子彈喂進他的心臟,或是直接舀著軍刃,挖出他的心臟,放幹他身上的每一滴血。
但是,身體的疼痛不過只是最微薄的傷害。
躺在病床上的那些個夜晚,讓她明白了一件事。
只有真正把他最驕傲的東西踩在腳底,直接揉碎,才是給予對方最貼心的報復。
所以,她回來了,為了奪走他的一切。
採用內鬼弄跨金貿?想起屋內那個男人的說法,她忍不住冷笑。
她雖恨蕭然,卻也最明白那個鐵血的男人向來的手段。
無論是以他的驕傲還是他的能力,他都不屑做這樣的事。相反,他只會若無其事地以絕對壓倒的優勢碾死對方,就像當初,在知道她動了真心後,毫不猶豫地捏死螞蟻一樣的捏死她!
房內,被封死出路的章寒卻睜著眼睛怔怔地摸出錢包,對著合照裡那一身霸氣天成的男人喃喃道:“她說的不會是指‘蕭氏’還是‘你’?”
“他不會”
只三個字,卻帶著無盡的熟悉與憤恨。那噙在嘴邊的妖嬈掩藏的到底是什麼?
這個不過十八歲的女人除了讓他膽戰心驚之外,更多的是莫名的恐懼。
這一刻,章寒徹底迷失了方向……
與此同時,大廳的一眾員工早已經在接到通知後就散了,除了機要秘書依舊隨時待命,整個一層樓,沒有其他人。
云溪撥了個號,讓對方過來收床單被褥。
電話很快接通,出乎她的意料,竟然是冷偳的聲音在對面響起。
“聽說今天金貿國際鬧騰得很厲害?”玩世不恭中帶著一絲絲的幸災樂禍,想來,他家老頭子這次依舊沒能把他怎麼著。
“沒什麼大事,現在都已經解決了。你讓你公司的人過來收一下用品,費用直接算在金貿的頭上。”既然是在為金貿國際解決問題才花費的,她自然不會聖母地把所有的開支選在自己頭上。“深夜加急送達的人工費順便也給算上。”能十分鐘內就把所有東西備齊,這些員工也該給點嘉獎。她很人道主義地“慷慨”一笑。
抬頭又看了一眼天色,眼下外面已經漆黑一片,她這時才想起來現在還沒有吃晚餐,聽見對方的奸笑,忍不住頭疼:“我還有事,先掛了。”
懶得再聽對方的調侃,直接按下按鈕停止通話。
索性沒事,倒是有兩天沒去學校報到了,還不如回去叫了幾人去夜市填飽肚子。
考慮到開車太過張揚,她讓李叔把跑車開回冷宅,自己卻一個人搭著公車懶洋洋地回了宿舍。
八點五十左右,許多人正好選修課結束,成群
結隊地從校門口湧出來。
云溪她們不過剛入學,還沒有晚上的選修課,考慮到那兩個腐女加懶鬼可能宅的地方不一樣,正想打電話讓司徒白她們下來,哪知道在路口就迎面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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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眼前笑得極度風騷的男人,云溪滿臉黑線,這不是厲牧嗎?
司徒白正一臉老大不願意給被某人拖著走,老金笑得嫵媚又帶意味深長,云溪伸出一隻腳,恰好擋住三人去路。
“哇,強人,終於見到你啦!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嘞!”司徒白一看到她就兩眼放光,剛剛還高高早上的女王樣,嘩啦一下就華麗麗地倒塌,忠犬一般咻地衝到了她的面前,就只差搖尾巴了。
哪有她說的那麼誇張,因為老爺子大笀,她可是正正規規請過假的,再說也不過就兩天,失蹤?開玩笑吧。
“我爸還說,你這條狐狸惹上大麻煩了,看來,他太誇張了?”一身修身西服的厲牧絕對是風度極佳的翩翩美男,若不是知道他以前的情史,怕是誰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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