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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受到影響,最先關心的是公司,而不是自己的親孫子,這事,怕也只有在蕭家才會理所當然。
晚上,一抹漆黑的身影竄過三五聚齊的人堆,從牆角快速掠過。街道上的人群已漸漸散開,閒來無事的人都集中在那家事發銀行門口,防備鬆散了許多。
張先生的保鏢乘機一路疾跑到蕭氏樓底,只見那高聳的大廈四周一片狼藉,因為距離意外的地方近,高空中有不少震落的玻璃,有一輛停靠在路邊的腳踏車像是因為波及被掀翻直接砸在了四樓的位置,顯然,這種景象比他料想的還要嚴重得多。
前臺空空蕩蕩,他找到電梯,按了按鈕,直達頂層,想要探探情況。
而此時,蕭然站在空曠的頂樓辦公室,自高而下俯視著整條街道,所有的人群頓時成了螻蟻。
而他面上,淡淡的,沒有任何表情。
“叮——”
電梯到底時,一聲清脆的聲音在頂樓響起。
蕭然一動不動,似乎什麼聲響都沒有聽到。
保鏢便安安靜靜地站著,像是成了一個人偶,不動聲色。
“爺爺來了?”蕭然冷冷喝了一口伏特加,沒有回頭,目光裡卻閃過一道刀鋒般的銳利光芒。
“先生想要請您去見他。”保鏢直接轉達了張先生的意願,不做任何修飾。他只是負責帶話,至於蕭然的情緒,全然不在他的考慮範疇。
“怎麼?一聽說我變賣了資產,就坐不住了?”蕭然哂笑,勾著酒杯的手,在月色下,顯得帶上幾分詭異的白。
保鏢不吭聲。主人的家務事,從來不在他負責的範疇。
“他就算是蕭氏的創始人,但現在,公司的法人既然是我,就和他沒什麼關係了。大老遠地從香港趕過來也不容易,你回去告訴他,有我在,這事不用他擔心。”他說話的時候,語調帶著股漫不經心,神情卻極冷,彷彿是被人置於苦寒極地,有一種壓迫到透不過氣的窒息。
保鏢皺眉,正要說話,卻被一道目光直接打斷。
他愕然地看著此刻回過頭,手中正轉著酒杯的蕭然,只覺得,張先生此行怕是註定要撲了個空。
保鏢不再說話,沉靜地潛回原來的路。
安靜得像是個影子,慢慢從蕭氏離開。
三十分鐘後,他將蕭然所有的答覆帶到,果然,張先生站在陽臺上,操起一隻花瓶就直接砸向牆根。
“翅膀長硬了是吧?我還沒踏進棺材裡呢,這就恨不得讓我有多遠滾多遠!”
張先生自移居香港之後,過的從來都是人上人的生活。哪怕是在蕭然接手了蕭氏之後,整個公司最頂層的股東們對他也算是諱莫如深,如今,竟然被自己親手培養出來的人頂了回來,心底窩火得恨不得立馬將蕭然拉到眼前來。
蕭氏公司是他的心血結晶,當年要不是他兒子太過放浪形骸,壓根不能擔當,他也不會繞過來讓蕭然接手。
只是,沒有到,養來養去竟然養出了仇。
他變賣了資產也就算了,如今竟然連他的話都不聽了。怎麼,真的想造反了不成?
空氣裡一片沉默,詭異得讓人覺得心情都要被吊起來一樣。
誰知,惱羞成怒竟然剎那間轉為冷笑。
眾人只見張先生噙著一抹淡笑,轉頭對他的兩個保鏢道:“把在紐約的幾個股東統統給我叫過來,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他們一個不落地在這。”
美國分公司正式成立後,他就漸漸轉移幕後,但是此間的幾位股東他都是保持聯絡的。以前是因為擔心蕭然拿捏不住這些金錢至上的資本主義老狐狸,誰曾想到,如今倒是要靠著這些外人來制約自己的最看重的孫子。
保鏢們點點頭,立馬下去做事。
蕭氏股東們很少出現在公司日常管理工作中,大多數是召開股東會的時候才會趕過來,所以壓根不會受這場意外的影響被困在金融中心那邊。
雖然對多年不見的公司創始人為什麼會叫他們見面感到好奇,但都還念在每年那豐富的分紅面上,願意給張先生幾分面子。
按照張先生的吩咐,隔天上午九點,所有股東一個不落地出現在他的房間門口。
簡單的寒暄過後,所有人都懶得交際,直接進入正題。
“最近公司有什麼大事發生?”張先生首先開了口。
幾個股東聽他這麼問,立馬搖頭,“上半年就已經完成了既定目標,平時資金也沒聽說過出問題。”
張先生聽完,反而沒有任何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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