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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rders Case(殺人事件)”與艾勒裡·昆恩的“—Mystery(之謎)”一樣,皆以“—Murders”為名,加以統一,但因“—Murders”為複數,而《猶大之窗》裡只發生一起殺人事件,因此該系列名稱便在此告終。
(7)鬼貫警官,鯰川哲也筆下的名偵探,擁有“專門推翻不在場證明的鬼貫”之綽號,書中只點出姓氏,沒有交代他的名字。他在《佩特洛夫事件》、《黑天鵝》等長篇傑作中十分活躍。一般認為他屬於“凡人型偵探”,但在鯰川哲也的初期短篇作品中,卻帶有濃厚的“超人型偵探”味道。
(8)範達因,一八八八至一九三九年,其作品在推理小說史上,可說是扮演確立近代推理小說典範的角色。此外,他還將文化論與藝術論帶入過去一直被認為是低俗讀物的推理小說中,提升了推理小說的等級。
(9)《Scribner Magazine》,海明威的《戰地春夢》也在這本雜誌上發表。
(10)《主教殺人事件》,一九二九年出版,是範達因的最高傑作,也是其所有作品中,炫學色彩最明顯者,並將兇手的動機刻劃得細微至極。
(11)雷斯拉德,Lestrade,雖然有些人不欣賞雷斯拉德,但就他數度替福爾摩斯招來寶貴事件的角度而言,福爾摩斯迷應該感謝他才是。
(12)麥克羅夫特,是福爾摩斯的哥哥,是哥哥喔!
(13)這句話節錄自米恩(A。 A。 Milne)為《紅屋之謎(The Red House Mystery)》所寫之序文。
第二章 蘭子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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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這起奇妙的殺人事件,便在宛如我們最愛的約翰·狄克森·卡爾之作《三口棺材》(1)的開頭情節中,揭開了序幕。此外,在解決無數兇殘犯罪事件的名偵探二階堂蘭子的事件簿裡,“無足跡殺人”更是一樁正面挑戰她的特殊詭計。
一般而言,在所謂的“不可能的犯罪”裡,常存在“上鎖的房間”、“人或物體憑空消失”、“離奇死亡”或“無形的殺人者”等難解至極的謎題。其中,在柔軟的沙灘或剛形成的雪地上殺人而未留下任何足跡,雖然是極為單純明確的情況,卻著實令我們困惑不已。
當然,這些謎題就像魔術,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發生的,套一句蘭子相當喜愛的基甸·菲爾博士的話:“人們會覺得這樣的事很奇妙,不過是因為抽出其中某個事實,只留下前後的狀況。”然蘭而,對捲入這起混亂事件的我們來說,在聽見蘭子時推理之前,這確實是只能用“奇妙”來形容的怪事。
這起慘劇後來被稱為“吸血之家事件”,而就在事件還沒發生的不久之前,我與蘭子才剛針對推理小說展開一場議論,主題是:“犯罪事件究竟是偵探主動介入,還是事件自己找上偵探?”
我認為是事件嗅到偵探的味道,自己找上門來的,蘭子卻與我持相反意見——
“就拿福爾摩斯為例好了,他經手的每一起案件都是委託人帶來的。的確,他是一名不凡的優秀偵探,名聲早已傳遍全歐洲,但若委託人沒去貝克街,大部分發生在鄉下的事件(2)又怎麼可能與他扯上關係?證據是,福爾摩斯會開始吸食古柯礆,就是因為太久沒有事件發生,讓他感到太無聊。”我說。
“我不這麼認為。”蘭子卻搖頭說,“你想想看,假設我們去學習一個新單字,很奇妙地,從記住該單字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會頻頻在雜誌、報紙或電視上看到它。換句話說,這個單字是根據人類的思考活動,也就是我們所謂的認知,而開始存在於這個世上。偵探與事件的關係也是如此,偵探是在知悉犯罪行為中的悲劇性與殘虐性之後,才養成對事件的敏感度。”
“所以,你的意思是三流偵探只能接一些協尋離家出走的人之類的案子?”
“沒錯。從某種角度來看,真正的大事件或許正是名偵探自己造成的。”
“具體來說?”
“只要看菲洛·凡斯與金田一耕助(3)這兩個例子就好了。他們老是在將事件複雜化之後,最後才說:‘其實我早就知道兇手是誰,不過,就算我一開始就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吧?’
“艾勒裡·昆恩也一樣,因為他總是專注在一些無聊的文字排列上,結果竟成為被兇手操控的傀儡,甚至還誤導警方搜查的方向(4)。”
“所以說,一些平凡的事件其實是因為他們才演變成大事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