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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地想到了牧野靜風,把關注的目光投向了牧野靜風。
牧野靜風此時已慢慢地沉浸到“逆天大法”那玄奧絕倫的氛圍之中去。但見他神情專注,微有喜色,顯然收穫頗豐!
敏兒頓時百感交加,因為牧野靜風修煉“斬天魔”絕心的“逆天大法”,說明他一定是大奸大惡的人——至少,在此時此刻是一個大奸大惡的人!
她突然想到既然這種邪門武功只有具有邪惡之心的人方能習練,那麼煉成之後,對人的心靈會不會有所影響?
極可能是有的!
換而言之,也許牧野靜風在練習了“逆天大法”後,心靈受其腐蝕,即使到了濁氣輕淡的白天,他的本質只怕已一去而不復返!
也就是說他會成為一個真正的梟雄!
敏兒不寒而慄!
這時,絕心的心訣越念越快,再看牧野靜風默然而坐,絲毫未出現任何不適之感,相反,他的臉上有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而這種微笑隱隱有一種邪異的意味!
蒙悅與敏兒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如果換了是其他人,他們可以不顧自身的安危,設法除去有可能再一次給武林帶來血劫的人,但面對牧野靜風,敏兒又怎麼出得了手?
日劍蒙悅見女兒的神情陰晴不定,狀極矛盾痛苦,便將她的心思猜了一個大概,不由暗自嘆息了一聲。
他一生身經無數戰局,九死一生歷受艱難,卻從未處於如此尷尬為難之境地!
權衡再三,他終於下了決心:冒險攻擊絕心!
他不知道攻擊絕心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但同時他更不願意讓牧野靜風成為第二個“斬天魔”絕心!
主意拿定,他手按劍訣,目測了自己對絕心的距離後,輕嘆一口氣,身形倏然掠空而起,如同驚天之鴻,其快無比地洩向絕心!
“錚!”地一聲,寒劍出鞘聲響起,一道寒光暴閃而出,光弧奪人魂魄!
正是千古名器“破日神劍”!
“破日神劍”乍出,連狂妄至極的絕心也不由微微色變!被它身上具有的凌駕萬物之氣勢所震懾!
昔日大道之行,天下為公,選賢舉能,講信修睦,是謂之“大同”。
至夏禹時止,大道即隱,天下為家,王權以世家之方式代代相傳。
夏朝禹王為保王位歷萬世而不衰,便收集九州之上等精銅,要鑄成九鼎,以威鎮九州。
其時,天下有兩個鑄銅神匠,東有孟寡,西有燕哀,各人自薦於夏禹王,因孟寡、燕哀技藝難分高下,於是夏禹王令他們以十年為期,各自鑄成四鼎,以高下優劣決定最後一個威守王室之鼎由誰來鑄就。
孟寡與燕哀皆知他們之技藝天下再無第三人能比,故他們之優異亦非他人所能分判的。
鍊銅與釀酒有共通之處,酒有酒魂,銅有銅魄,一罈酒的好壞皆在酒魂,而一爐銅的優劣則在銅魄。孟寡與燕哀便私下約定各自以自己的銅魄鑄就一件兵器,出鼎之日便是分判高下之時,兩兵相擊,斷者為敗。
孟寡煉鼎在伊山之巔,日出生爐,日沒熄爐,雖有夏禹王催促亦不改初衷。
而燕哀則於驪山幽谷中煉鼎,每日在日落生爐,日出時爐滅,風雨不變。
孟寡所煉之銅魄是由九州境內的上等銅料煉就,本就具有萬里神州山川之靈氣,而歷經十年之久,輔以孟寡之卓絕技藝,銅魄已吸納日之精華,每到午時,銅魄便光芒四射,豪芒萬丈!
而燕裒的銅魄也一樣蘊有萬里神州山川之靈氣,不同的是他所煉之銅魄蘊含月之精華,每到月圓之時,銅魄便熠熠生輝,難以正視!
數易寒暑,十年已去。
燕哀與孟寡終於各自煉成四鼎,而孟冪之銅魄被他鑄成一劍,名為“破日”,燕哀之銅魄則被鑄成一刀,名為“碎月”,兩人私下試之,皆是削鐵如泥之神器!
交鼎之日,兩人的爐工分別將銅鼎搬運至王宮外,而孟寡、燕哀分別由東門、西門進殿!
當兩人在殿外相遇時,驚人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兩人身上突然發出了“鏘啷”之聲,光芒四射!
眾侍衛大驚失色,不知何故!
只聽得兩聲清脆的刀劍出鞘聲響過之後,已有一刀一劍從孟寡、燕哀懷中分別劃空而出,兩人正自驚愕之時,刀劍已自動落於他們手中!
刀與劍上融入了他們的心血與日月山川之精氣,已具有靈性!
目睹此景,訓練有素的侍衛立即一擁而上,將他們分別團團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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