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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怎麼也能算準?”
屈敏好像知道了他的心中在想些什麼,她道:“天下沒有幾個人的心思我揣摩不透,每一個男人在女人生氣的時候,都會一下子方寸大亂,自責不已,看來你也不例外,而且這也說明你很在乎我。”
牧野靜風心道:“在不在乎又有什麼區別呢?現在我是在等待著藥效的發作了。”
屈敏道:“你放心,我沒有對你下毒,我只是要讓你配合我演出一場戲,因為你的演技太差勁,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牧野靜風苦笑了一下,暗道:“如果說演技的話,只怕天下再也沒有比你更高明瞭,你的眼淚怎麼能夠說來就來?”
屈敏道:“從現在開始,三個時辰之內,你的功夫將無法發揮,你就像一個絲毫不會武功的人一樣,三個時辰之後,你就可以完全恢復了。”
牧野靜風聽到她的這句話,不知想起了什麼,古怪地笑了笑。
屈敏道:“你之所以會在江湖中出現,其目的是為了找幾個人,對不對?”
牧野靜風心猛地一沉,脫口而出:“你如何知道?”
屈敏道:“因為你的懷中有一管骨笛,是用骨骼磨琢而成的笛子。”
牧野靜風立即向自己的懷中探去。
骨笛仍在,但牧野靜風已想起屈敏為什麼會知道他的懷中有一管骨笛了,因為他在倚弦莊曾經昏迷過兩三天!
但為何見了這管骨笛,便知道自己要找幾個人?
屈敏道:“我不妨告訴你,屈不平就是你所要找的人之一!”
牧野靜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直呼自己父親的名字!而且,她甚至還說屈不平是他要找的人
他彷彿一下子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知道傻傻地望著屈敏。
屈敏道:“你無需奇怪,事實上屈不平根本沒有女兒。他不是真正的屈不平,我也不叫屈敏,我只記得我娘小時候叫我敏兒。真正的屈不平早在二十年前就已死了,而你所見到的屈不平,卻恰好是當年真正的屈不平以‘異神九玄陣’圍困過的神秘人物,因為被困的神秘人物知道即使那一次能夠衝出‘異神九玄陣,他仍是難以應付當時武林正道的層層圍追。於是,他便設法將屈不平引入陣中,並殺了他,然後將自己易容成屈不平的模樣,再把屈不平的屍體毀容,他以這個瞞天過海之計,騙過了世人,然後便隱居於此!”
牧野靜風忍不住問道:“憑這些你仍是無法知道我是為找人而在江湖中行走的!”
敏兒道:“我娘在二十年前曾認識一個男人,那人手中也有一管骨笛,而且與你身上的骨笛一模一樣!我娘很愛那個年輕人,但對方卻對此毫不知情。當時那個男人在尋找六個人,而我娘為他出了不少力。可惜,他並未理解我孃的心意,除了對我娘很感激之外,他再也沒有其他的表示。我娘本是心高氣傲之人,她一生中只愛過一人,沒想到卻只是一廂情願。也許,我娘錯了。她一直在等待對方主動向她表白,而對方根本就未曾往情感上想。一氣之下,我娘嫁給了一個與那男人一樣極其優秀,但卻不是她所愛的人……”
牧野靜風忖道:“難道……難道那個身懷骨笛的男人會是……會是我爹?”
敏兒未置可否繼續道:“我娘生下我之後,與我爹日益地貌合神離,終於有一天,她帶著我離開了我爹。開始在江湖中漂泊。也許,我娘是想再見到那個男人。但她失望了,我從三歲到五歲這兩年間,都是隨著她浪跡江湖,在這兩年中,她總是對我說起那個手持骨笛的男人,說到他的時候,她的神情時而幸福,時而痛苦,雖然那時我還很小,但卻已隱隱約約地感受到了那種沉甸甸的情懷,在我幼小的心靈中,總是不時地浮現一管銀灰色的骨笛,坦誠地說,我恨它!”
她嘆了一口氣,然後接著道:“我認為是這管笛子讓我母親不快樂不幸福,從而讓我的幼年也不歡樂不幸福。我不知道我娘愛不愛我,有時,她對我很好,有時對我卻很壞。也許,她是愛我的,她之所以沒有全心全意地愛我,那是因為我是我爹的女兒,而不是那個男人的女兒……”
“在我五歲那年的一個晚上,她讓我一個人呆在一家古舊的客棧中,便獨自出去了。我一個人蜷縮在房中的一個角落裡,很害怕,不知什麼時候,屋裡突然多出了一個人,還沒等我叫出聲來,那人一揮手,於是我就莫名其妙地暈睡過去了。”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我娘,我也慢慢地被調教成一件有血有肉的兵器!”
牧野靜風吃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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