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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離憎心中“咯登”一下,暗忖道:“不好,原來這兒竟是家客棧,自己心神恍惚,竟沒有留意到這一點,想必是店家要自己留下房資再走了。”可範離憎久居“試劍林”,幾乎已忘了銀子是方的還是圓的,七八天的房資,他如何付得起?
事已至此,已不容他不回頭。
當他“艱難”迴轉身時,卻見一個細瘦如麥杆的人正哈著腰,手中持著一個包裹,諂笑道:“公子,這是你那位朋友替你寄放在小店之物,請公子查收。”
範離憎茫然接過包裹,喃喃自語道:“朋友?”一時甚是驚詫,用手一摸包裹,硬硬的,便解開一角,裡面赫然放著十幾錠銀子及幾錠金子!
眾人齊齊“啊”地一聲驚呼!
那“麥杆”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道:“公子爺,可少了什麼沒有?‘範離憎隨口道:”
沒有。“順手掏出二錠銀子,遞給”麥杆“,道:”房資夠了吧?“
“夠了,夠了。”麥杆一迭聲地道:“還得找你碎銀哪!”
範離憎吁了一口氣,道:“不必了。”言罷,拉著胖子便向外走。
“麥杆”頓時喜得眉開眼笑!
走至無人之處,範離憎趕緊問道:“大哥,你能將如何遇我的情形敘說一遍嗎?”
胖子掃了一眼範離憎的包裹,道:“也沒什麼稀罕之處,有人半夜敲開我家的門,說有一個重傷之人要委託我治一治,我說我是屠戶,哪會治病?那人卻說只需如何如何即可,還給了我一些銀兩,我想救人一命,勝過屠七頭豬……不對不對,勝造七級浮屠,便答應他了,後來我倒有些後悔了,因為幾天幾夜你一直無聲無息,我想若是你死了,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冤枉了,有心走吧,可……可那人說……說……”他終是沒將那人的話說出來,話鋒一轉,道:“這幾日來,東邊的王屠可掙了不少!冬天快要到了,口糧不足的養頭豬也不易,我宰了之後,往往這時候每天都能掙半兩銀子……咳……不過救人一命也是一件大好事,只是……嘿嘿…”
範離憎終於明白過來,道:“大哥對我有恩,自然感激不盡!”說著,他從包裹中掏出一錠銀子,遞給了胖子。
胖子口中一失聲道:“不必客氣,不必客氣。”早已伸手接過銀子,揣入懷中。
範離憎道:“那人是一位姑娘嗎?”
胖子道:“是一位年約六旬的老婆子,身子倒也挺健朗,竟能將你抱動。‘範離憎道:”
她會不會是由一位姑娘易容而成?“
“易容?”胖子一臉茫然地道。
範離憎只好道:“她有沒有留下什麼話?”
“沒有。”胖子道,忽又一拍掌,接著道:“我還差點忘了,那老婆子臨走時讓我在你醒過來後告訴你一句話,說什麼‘有些事是不能問為什麼的’……”
“是她!”範離憎脫口而出,一時激動莫名!
一定是那位白衣女子!
“她為何要在出手傷了我之後,又要救醒我?無疑,她一定是武林中人,而且有著神秘莫測的身份!”
第九章 十大正門
範離憎還待再問對方一些問題,忽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抬頭一看,只見街那頭有十幾人快步走來,皆是青衣麻鞋,背插長劍,人人神色凝重!
範離憎只覺衣角一緊,已被胖子拉到一邊,見胖子神色有異,便順了他的心意,貼牆側身而立。
見十幾人皆已走過,胖子方道:“他們都是青城派的人,這些日子以來,青城派的人在鎮裡出沒格外平常,他們傳說在武林中是十大名門之一,可不是隨便能招惹的。”
範離憎一聽說是青城派的人,立即想到被自己斬斷一手的王世隱,心中一動,便道:
“青城派是名門正派,怎會與我們為難?”
胖子看了看他腰間的劍,道:“公子你大概也是武林中人,只是在暈睡了七八天後,對武林中事反倒知之甚少了吧?青城派平日自不會與我們這些人為難,但他們掌門人一死,少了約束,又心懷仇恨,可就不好說了話未說完,範離憎脫口驚呼而出:”他們的掌門人死了?
“
乍聞王世隱的死訊,範離憎如何能不吃驚?
胖子以同樣吃驚的眼神望著範離憎,道:“公子與他熟識?”
範離憎搖了搖頭,道:“他們的掌門人可是王世隱王前輩?”
胖子點了點頭,道:“這幾天鎮子中都在議論此事,卻稱他為王掌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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