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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自是早已用完,我便在客棧酒樓中做些小工,掙得一些工錢,繼續趕路。無意中得知‘笛風客棧’這一音訊時,我欣喜至極,以為十年來的萬般苦頭總算沒有白吃,沒想到等我趕至那個名為華埠的鎮子時,‘笛風客棧’內早已人去樓空,向旁人一打聽,才知幾天前‘笛風客棧’發生了一場變故,死了不少人,而他們所說的客棧掌櫃,與我兒的容貌極為相符……”說到此處,她長長地嘆了口氣。
那女子道:“那家‘笛風客棧’的掌櫃的確是牧野靜風。”
楚清道:“我也猜知到這一點,故一直不肯死心,我心想這次自己與兒子錯身而過,難道往後會次次擦身而過麼?只要他還活著,總是有找到他的希望。沒想到不久之後,再打聽我兒的下落時,竟有人告訴我說我兒已成了風宮宮主,又說風宮是邪門魔教,我又驚又怕又是不信,我兒曾是世人口中的大俠,怎麼又突然變成了邪魔之道的人?”
她那飽經滄桑的臉上掛著一絲痛苦的困惑。
中年男子道:“老夫人,牧野靜風成了風宮宮主,已是不爭的事實。不瞞老夫人,我等與令郎牧野靜風曾有……曾有數面之緣,對他為何會成為風宮宮主,亦一直心存疑惑。”
言語間已不再如先前那般冷峻,對楚清甚為尊重。
楚清道:“離開華埠鎮後,輾轉數月,諸多傳言,讓我不得不相信他的確已成了風宮宮主,心中鬱苦,自不待言,就在那時,我偶然路過此鎮,發現這兒竟有一家名為‘風笛’的客棧,而且無論外觀還是客棧內的佈置,與江南華埠鎮的‘笛風客棧’都有神似之處,心想這家客棧也許與我兒有某種聯絡,為了能打探出他的音訊,我假做餓昏於你們客棧外的聾啞之人,你們竟沒有起疑。”
那女子道:“我等之所以絲毫沒有起疑心,是因為老夫人的確不會武功,我們自然少了警惕。”
楚清道:“在客棧中,我有時聽見你們在私底下說及我兒的事,這便證實了我的猜測,但我所聽到的只是一鱗片爪,對他的情況,我仍是知不甚詳,所以我……一直沒有離開客棧。也許,能不時聽到我兒的訊息,對我來說,總算心中有些安慰,何況你們待我一直不薄。”年近六旬的楚清,的確已對飄泊無定的生活有了懼意,也許在潛意識中,她已將風笛客棧當作了她半個家。
畢竟,這家客棧的名字中暗含她的丈夫與兒子兩個人的名字。
不知為何,那女子也顯得甚為惆悵,輕聲道:“其實我們對他的情況,所知道的也是一鱗半爪。”
楚清一直不明白客棧中的人為何對牧野靜風那般關注,但她已看出他們對牧野靜風似乎並無惡意。
楚清歉然道:“我一直沒有透露出真相,隱瞞了四年,心中實是愧疚,有心說出實情,卻總心存顧慮,難以開口,今日也算有了解脫,我愧對諸位恩情,也不知該如何贖罪。”
那女子急忙道:“老夫人言重了,老夫人思子心切,甘受諸般苦難,又何錯之有?倒是我們這些年來,怠慢了老夫人,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的長輩,牧野靜風的音訊,我們仍會多加留意,你就在此頤養天年,若是有朝一日,老夫人能母子團聚,那自是再好不過了。”
楚清有些不安地道:“這些日子,我已想明白了,若我兒牧野靜風成了風宮宮主之後,真的如世人所說的那樣……那樣不肖,我不見他……也罷!”
話雖如此說,卻難以掩飾其失望與無奈,她想了想,又道:“當我聽你們談及客棧內有客人與我兒有仇,而且是他對某件東西感興趣,才與對方結下怨仇的,於是一失神,就將碗摔碎了。”
提及刀訣,那中年男子忽然想起一件事,對那女子道:“柏豎說那母女二人言及的刀訣名為‘霸天刀訣’,莫非此事與當年的‘霸天城’有關?”
那女子驚悟道:“據說當年牧野靜風與範書決戰霸天城,範書以一式絕世刀法與一式絕世劍法,絕不遜色於牧野靜風,若僅以招式而言,範書的一刀一劍,甚至猶在牧野靜風之上。若這母女二人所說的刀訣是範書的遺留之物,那麼牧野靜風對它感興趣,就不足為奇了。”
中年男子信心十足地道:“要查明這一點,並無多大困難,她們母女二人一個雙目失明,另一個年不過十八九歲,江湖經驗必然欠缺,暗中追蹤她們易如反掌。”
那女子搖頭道:“風宮勢布天下,她們尚且敢與之對抗,足見她們絕非等閒之輩。”
這時,中年男子發現楚清神色有異,忙道:“老夫人有何不妥?”
楚清遲疑片刻,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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