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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如紙的臉上也有了紅暈,他幾乎是嚷嚷地道:“這是他在十幾年前便精心佈下的一個騙局,當時他故意讓人發現他的行蹤,然後以移花接木之術,讓一個替死鬼瞞過了世人,也瞞過了卓無名前輩,而死者身邊的武學經典必然是假的,他擔心被人識破,所以又故意將鮮血抹灑於其上,如此一來,再也沒有人會去關注一個已死去了十幾年的人,這種手法,屈不平也用過,只是夕苦比他更絕,早十幾年前便用了一次,大約他也沒有想到就是因為他的詐死,才使卓前輩幡然領悟,痛改前非,終於立地成佛!”
說到卓無名,他與司如水都顯得有些激動!
司如水恍然道:“無怪乎他能夠將他自己易容成令尊模樣而騙過你。”
“不錯,他對我父親很瞭解,又得了我身上的武學經典及骨笛,所以我便上了他的當。”
司如水沉吟片刻,又遭:“我尚有一事不明白,在他沒有見到你,骨笛及武學經典之前,他又怎能知道你便是牧野靜風?如果不知道這一點,那麼他又為何偏偏要與你作對?”
牧野靜風道:“這卻容易解釋,當年卓前輩親眼目睹了夕苦的‘死’,所以反過來看,夕苦對卓前輩是頗為了解的,所以才能夠設計好時間地點,讓卓前輩恰好能夠見到的那一幕,在此之後,卓前輩以為他已死了,自然對他不再加以提防,而夕苦則在暗處時刻留意卓前輩,一旦有機會,便要伺機從卓前輩那兒奪得一部武學經典。”
司如水接著道:“所以當你出現後,卓前輩對你很是照應,後來為了救你,竟可自斷一臂,以夕苦心計,自然很容易便可由此明白你的身份,何況你所顯露的武功,也可以說明一切!”
牧野靜風點頭道:“正是如此,可我至今不明白為什麼我會那麼輕易地被他控制,我依稀記得當我殺了陰蒼之後的一些情景,我彷彿覺得當時我根本不能抗拒夕苦的指令,可具體的事我又記不清楚了。”
司如水嘆道:“想必在這之前他便在你身上做手腳,只是你當時不知道罷了。”
牧野靜風心道:“是什麼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在我身上做手腳呢?”這樣的問題,卻不是一時所能夠明白的了。
這時外面響起了其他同行的人起床輿洗的聲音,牧野靜風不願耽擱了趕路,當下便道:“用過早點,我們即刻上路,如何?”
司如水與敏兒知道是無法勸住他的,於是同意了,當下司如水便先出去準備諸般事宜,他為人仁厚,加上心細,所以在打理一些瑣事上,眾人不知不覺地使依賴上他了。
敏兒想起一事,便將“有情劍”取出,道:“穆大哥,昨晚我一人無事,便一直在揣摩劍身上所刻的字,我想當年大俠穀風把字刻在劍上,不會沒有道理的,加上百字劍訣對你又的確有過幫助,所以一心想看出些什麼來……”
牧野靜風插話道:“看出來了麼?”
敏兒嫣然道:“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總算在劍訣中看出一些端倪了。”
牧野靜風並不甚在意,隨口道:“是麼!”他心想:敏兒平日並不用劍,顯然她聰慧過人,但她對劍法的領悟,恐怕是不及自己的,連自己都領悟不了其中玄奧,何況是她?她能看出來的東西,想必並無多大用處。
敏兒見他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便知他心思,也不介意,只是道:“你看這些字有何異常之處了麼?”
牧野靜風接過“有情劍”又細細看了一遍,終是搖了搖頭。
敏兒道:“你再看一看劍上所刻的字大小,字型是否全都相同?”
牧野靜風邊看邊道:“大小自是相同的,至於字型,即便是有所不同,我也未必看得出。”
這倒是事實,他所認的字,皆是由師祖空靈子所傳,空靈子平日多半以教他武學為主,其他方面則相對少了,所以雖然他識的字不算少,卻從未習練過這種字型。
敏兒看了看他,道:“原來如此!”她伸出纖纖手指,指著“有情劍”上的字道:“你且看清了,這四個字是否要粗獷一些?”她的手指落在了“野石蔓草”上。
牧野靜風看了一陣子,道:“倒也是!”
敏兒又指著“清揚婉兮”四字,道:“這四字是否又圓潤了許多?”
牧野靜風復又點頭。
敏兒道:“這便是了,這百字劍決中,有一半的字是用篆文寫的,另外一半則用隸文寫的。”
牧野靜風對這“篆文”、“隸文”可是一竅不通,他心道:就算真是如此,那與劍法又有什麼關係?嘴上自是沒有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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