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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能成功地跟蹤牧野笛,與牧野笛所騎的馬也有關係,範書送給他的馬與範書追蹤他所用的馬,皆是來自於蒙古,而且是一公一母,平日便形影不離,所以範書可以利用這一點,讓自己準確地追蹤牧野笛!
倘若牧野笛的功力沒有因為受傷而折損過半,那麼也許範書在進入不應山四周山坡後,會被牧野笛發現,而今牧野笛因功力不濟,耳力目力卻不如平時,加上範書又有從武帝祖誥那兒學來的獨步天下的“風雲步”相助,追蹤了十幾裡山路,竟沒有被牧野笛發現。
範書只覺自己不斷地上升,向下望去,已深不見底,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奇怪的念頭:倘若牧野笛的師祖已察覺有異,把我帶至半空,再突然削斷藤葛,只怕我便難以倖免了。
這念頭一起,他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此時離“齊平臺”已只有數丈距離了。
既然範書在此,那麼牧野靜風在霸天城見到的範書又是誰呢?
第十七卷
第一章 孰真孰假
牧野靜風一見範書出城來,內心便被難以名狀的情緒所填滿,面對“範書”的問候,牧野靜風沉默著。
“範書”對此似乎並不在意,他快步上前,道:“前天夜裡夕苦衝入霸天城,說牧野兄已被他所殺,我還信以為真,現在看來,只是他的詐兵之計而已!”
牧野靜風冷冷地道:“夕苦已被我所殺,又怎麼會又出現一個夕苦?”
“範書”一怔,很意外地道:“是麼,那麼我所見到的夕苦又是誰?”說到這兒,他忽然“啊”了一聲,道:“我曾在地下山莊留有二百兄弟,為何不見他們與你同來?”
牧野靜風沉聲道:“他們不是被你殺了麼?”
“範書”忽然臉色變了起來,他道:“牧野兄說笑了,我為什麼要殺自己的兄弟?”
“因為你要拖延時間,讓我難以儘快趕到霸天城。”牧野靜風道。
“範書”皺眉道:“我為何不想讓你儘快趕到霸天城?不瞞你說,倘若你此時不來,我定已讓我的人設法找到你,要你趕來霸天城,因為令尊牧野先生昨天突然不辭而別,我知他有傷在身,怕有什麼意外。”
牧野靜風身子一震,斷然喝道:“你休得再撒彌天之謊,快說出我爹的下落,否則休怪我翻臉無情。”
“範書”嘆了一口氣,道:“我不明白牧野兄為何如此大動肝火,如果我欲對令尊不利,又何必救他?”
這時,葉飛飛在牧野靜風身邊輕聲道:“牧野先生的確是他救的,也許此事另有曲折,還是先莫衝動為好!”
牧野靜風強忍一口氣,對“範書”道:“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我爹的去向明明白白地告訴我,霸天城有三千弟子,不可能不知道我爹何去何從!”
“範書”臉色倏變,道:“我與你本同為霸天城十衛,看在這一份上,我才救下令尊,我不知道令尊有什麼可以值得我圖謀的,若是說每一個救人的人都必須要時刻關注被救的人的行蹤,那未免太滑稽了吧?我並不想你對我有謝意或報答什麼,但我也不願被人無端指責!”
牧野靜風一愕,他此次來霸天城,的確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因為從種種跡象來看,範書似乎是在蘊釀什麼陰謀,但自己並無證據,一切都只是想象與猜測而已。
一時語滯。
這時,敏兒道:“範城主,你對霸天城榮旗主可信任?”
“範書”遲疑了一下,方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既然是霸天城的旗主,自說明我是信任他的。”
敏兒道:“但榮華卻親口告訴我他曾接到你的命令,要他不惜一切手段阻止我等的行程,儘可能讓我們遲一些趕到霸天城,這又作如何解釋?他可是你親信的人?”
“範書”一怔,忽又恨聲道:“榮華竟敢散佈謠言傷我!”
敏兒冷冷一笑,道:“你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惜犧牲百多名弟兄的性命,榮華已覺心寒,同時他很瞭解你的為人,知道你會反咬一口,為了霸天城一百多冤死之人,他願來此為我作佐證,果然不出他所料,你不但矢口否認,而且還倒打一耙,我這便讓你的謊言當眾被揭穿!”
言罷,轉身道:“榮兄弟,對範大城主的無端指責,你還能容忍麼?”
她的聲音頗大,似乎真的是在招呼隱匿於暗處的榮華。
“範書”神色微變,瞬即哈哈一笑,道:“榮華賣主,其言又如何能信?”
敏兒復轉過身來,道:“方才還說信得過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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