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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壯的時候,他那副愧疚自責及滿含熱切看著自己的目光,心裡好受多了。那時候自己貼了上去求他娶自己他不娶,現在每每不經意碰見的時候,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還加著那樣各種情緒的目光,讓得立秋的心慢慢舒緩平靜下來,不似以前那般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堪。
“大姐,你瞧”,立冬朝前努著嘴說到。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立秋才想著大壯,就見著大壯在前面迎頭朝自己和立冬走來。
大壯的腳步略有些慌亂,走的極快,邊走邊回頭看,沒注意迎面站住的立秋立冬兩姐妹,等醒過神來,卻是差點一頭撞到立冬身上。
“大壯哥,你咋個走路的,走路不帶眼睛麼”,立冬的小嘴巴不饒人。
“哦,是立冬妹妹啊,你們這是去挖野菜了啊”,大壯對著立冬說到,眼睛卻是瞟著立秋。
“是啊,哪比得上你家桂雲嫂子好命,在家裡什麼事情都不用,聽說連著衣服都是要大壯哥你來洗的”,立冬極盡冷嘲熱諷。這大壯從著他新媳婦進了門後,他家就再沒個安寧,整日裡雞飛狗跳,吵鬧不休,他媳婦跟著他娘吵,還跟著她那些個妯娌吵,日日不做事情還不說,還要挑揀飯菜,說大壯他娘做的飯菜不如自己在孃家時吃的如意。
大壯滿嘴苦澀,立冬話裡話外的諷刺之意大壯何嘗不明白,當日是自己狗屎糊了心,放了厚朴的立秋不要,取娶了個母夜叉回來,自己受苦也倒罷了,偏是自己老孃,往日在家裡是何等威風,大嫂二嫂在娘面前無不畏畏縮縮,娘說一她們不敢說二,現在那婆娘進門可就好,日日都要將娘氣上一回。
今日這不是那婆娘又在家裡鬧,自己實在呆不下去就從家裡走了出來,還得一步三回頭的看看那婆娘追出來了沒有,這臉啊,算是在全村人面前丟盡了。
“立冬妹妹說哪話呢,洗衣服是沒有的”,大壯紅了臉,這話說的自己都不相信,那日桂雲飛逼了自己端著木盆裝了衣服到小河邊去洗,村裡人有兩個嬸子看見了,一傳十十傳百,全村都知道了。
“立秋,你這野菜挖這麼多,提著重吧”,大壯現在在村裡見到立秋的次數不多,立秋每次都躲著自己,就是正面碰上了也不和自己說話。
“不重,立冬,我們走吧”,立秋臉色平淡,要說以前還對大壯存著絲惦記,可打那日見著他被他媳婦追得滿村子跑的時候,往日大壯在自己心裡的高大美好形象轟然倒塌,至此,少女的美好幻想煙消雲散,再不復有。
“好你個大壯,你個死漢子,我說你怎的突然從家裡跑出來,原是到這裡來私會情人了”,桂雲還離著這邊老遠,就扯了嗓子喊道,對於大壯和立秋的那點子事,桂雲在成親日的晚上就從大壯嘴裡逼出來個乾乾淨淨。
“誰是他小情人呢,桂雲嫂子,你說話不怕嘴上長瘡嗎”,立冬可不容得被人再對立秋說三道四。
“喲,你個毛丫頭要打抱不平了,誰是他請人誰知道”,桂雲拿了眼斜看了立秋一眼。
立秋臉色又青轉白,然後恢復正常,緊咬了下嘴唇,開口到“桂雲嫂子,嘴巴長在你嘴上,你愛怎麼說便怎麼說,你先帶了你家漢子回去好好訓導訓導,別回頭又自己跑了出來,還要害得你四處去找”,立秋不是個牙尖嘴利的,這番話是憋著股勁兒說出來的。
“就是,就是,嫂子,你自己的漢子都看不好讓著他跑出來,往常,我家小花,我讓它往東它不往西,聽話的很,大姐,我們走”,立冬拉過立秋的手,往前走,實在不願意再搭理這二人了。
“他家小花是誰?”,桂雲揪了大壯的耳朵問到。
大壯囁嚅了幾下嘴巴,吃疼說到“是隻狗”
桂雲惱了,“死丫頭,你說誰是狗呢,誰是狗呢”,對著立秋立冬的背影一陣喊道。
“又沒說你是狗,你喊什麼”,立冬回身對著桂雲做個鬼臉,拉著立秋撒開腿就跑,只可惜了,這一跑從著籃子裡掉出去不少野菜。
大壯沉了臉,由著桂雲坐在地上又喊又鬧,轉身往著村口走去。
“大姐,你可還對大壯存有心思?”,立冬站住,一本正經的看著立秋。
立秋閉上眼,然後睜開,搖搖頭“再無幻想”
立冬笑了,大姐能這麼說,肯定是真將大壯哥放下了,以前大壯哥瞧著挺好,卻不防是這種軟綿綿任女人揉搓的軟蛋,這樣的人幸好大姐沒有嫁過去,若嫁了,豈不是得窩囊一輩子。
天格外的高,格外的藍,風格外的清,連著腳下路邊的小草也顯得格外的翠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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