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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頭上臉上落下,率先將著手裡的棍子掉了個頭,就往著自己額頭敲下,敲下時刻意放緩了速度和力量,可棍子實打實的,這一落下來,疼的眼淚花兒一下子就冒了出來,額頭上明顯的凸起了個小包。
其實立春也不知道這村裡是否有張常生放的眼線,上次自己捱了打,自己沒去程家莊找他訴苦,偏偏他就是知道了。這次。立春就賭一賭,若是明日張常生來了,那就說明這村裡肯定有他安置的眼線。往自己額頭上招呼的這一棍子,一來是要告訴李大成,讓他明白自己也是個狠的,二來是要確認張常生是否依舊還對自己關心,要真有了他的關心,自己在這個家中的地位便可以躍居於李老嫗李大成之上了,也不必費自己那麼多精神去應付李老嫗李大成。
“來呀,你再打。你打”,立春仰起臉。對著李大成冷視著。
上上次死丫頭拿了火把進到屋裡要燒了房子,上次死丫頭去程家莊搬了救兵,這一次,死丫頭居然自個打起自個。。。。。。。若說前兩次李大成還能明白立春的意圖,這一次,李大成是有些懵了的,見過打人的。沒見過自個打自己的。
“不敢打是吧,你不敢打我幫你打了,看看,這就是你打的,你打的”,立春一手摸著額頭,一手指著李大成。
李大成臉色青白,眼睜睜的看著立春轉身進屋,原來死丫頭打的是這個主意。。。。。。。
果然如同立春猜想的那般。第二日才吃過早飯,張常生便派人來了,立春倒也沒失望,張常生每日是跟在程彬身邊的,哪有那許多的閒工夫管自己這名不符其實的幹閨女,這幹閨女也是上次張常生來的時候隨口一說,立春也沒在意,當然在立春心裡一直是把他當叔當長輩看待的,至於所謂的乾爹,在這個世界裡,拜乾爹是要舉行很濃重的儀式的,而張常生這麼說,只怕大半是因為想給自己撐腰罷了。
來人是隨常聽候在張常生身邊的,立春也認得,來人同立春說了會話,又拿了個包袱遞給立春,轉而便嚴詞呵斥李大成,李老嫗在一旁聽得焉了腦袋。李大成又是賠不是又是要低頭彎腰的只差沒下跪了。
來人走後,李大成才擦了擦滿頭滿臉的冷汗,用著極度鬱悶的眼神看了立春好一會,立春只故作不知的坐在椅子上翹了二郎腿,將包袱開啟,看了看裡面都有些什麼東西。東西不多,也就幾套半新不舊的衣服,外加一個小袋子,看著李老嫗眼紅的盯著,立春將小袋子收進了懷裡,這裡面,自然是些銀兩了,這隻怕是張常生自個兒給自己的。
前世立春是個蜜罐子里長大的,對於人情冷暖世俗險惡多是從電視紙質各種媒介上看到學到的,到得這裡來後,才真正的體會到了人間溫暖與險惡。體驗過了,體會過了,自然也就學會該如何保護自己。
立春知道李老嫗是個重利益輕情義的,張常生送過來的那幾套衣服也不都留給自個兒穿,一套稍大些的給了立秋,拿了一套給李氏,李氏的身個兒有些高大,是穿不了的,立春也不是給李氏自己穿的,讓著李氏將衣服都拆了給小草做幾套。至於李老嫗,立春心裡還有氣,是不想也不願搭理的,由著她眼巴巴看著,這衣服就是給了她,她也穿不了。
自此一來,李老嫗李大成當真是沒了再敢輕視立春的心思,在家裡頭,對於立春的呵斥少了許多許多,立春也知道,這些無非是託庇了程家莊的福,託庇了張常生的福。立春要做的,是要讓李大成李老嫗真正的從心裡對自己敬怕敬服,而這個,就是立春需要去努力去維護的。
俗話說的好,野花總比家花香。。。。。。。立春現在要打的就是野花的主意,城中之人習慣了庭院之中精雕細琢的花草樹木,若是有那麼幾支寒谷幽香、懸崖孤芳,取了它們拿到城裡去,應該是能吸引那些既有銀子又有閒情的大戶人家的目光吧。這個城裡,是說的通江鎮,通江鎮雖名為鎮,實際上已能算得一座熱鬧繁華的小型城池了。
在那裡有不少南北通商的商賈,也有不少居於城中的本土大戶人家,更為便利的是,通江鎮既然名字之中有一江字,自然是要跟水挨邊的,那裡有條大河,很寬廣,水路貨運很是方便。
最近這些日子,立春日日都要往著後山之中去探視一番,山中野花資流極為封神,若因地制宜,將山中野花移植過來,找一塊地方由小至大的進行培植,這條路子跟自己本職相同,也是立春經過再三思量後決定要做之事。
立春進入後山多次,其間也遇到了一些危險,皆化險為夷,這也令得立春的膽子大了起來。經過多次探視,立春發現後山之中多野生蘭花,現下是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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