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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行的以著自己那所謂的種了幾十年菜地的經驗繼續著,到得這會,真章是見著了,她也眼紅起別人的來了。
立春不是個自私的人,就周阿婆家院子裡的那一小塊菜地,從著發芽到慢慢長大,只要是村裡人來看熱鬧的,立春都一一將自己的經驗和知識告知了人家,信與不信立春就不管,總之。自己不藏私就是。村裡人也有照著立春所說的,燒了草木灰往著地裡撒,多多少少也是起了些作用。而李老嫗,偏是不信立春的。
“這菜是我摘的,怎麼了,這菜又不是你的,你管這麼多做什麼”,李老嫗當然知道這菜是立春帶著那幾個丫頭種下的。只是這菜是長在周老嫗的院子裡,而周老嫗早不在了,那兩個丫頭也只是暫住在那院裡而已,這菜,任憑自己怎麼摘也不會犯法。
“這菜就是我種的,就算不是我種的,也是鳳兒她們姐妹兩個種的。你憑什麼去摘,還有,你去摘的時候有人看見了嗎,若是每人看見嗎,你豈不是去偷盜的”,立春逼問著李老嫗,在這個年代。偷盜的罪名可大可小,在鄉下,這罪名足以逼死一個人了。
果然,李老嫗的臉漲得通紅,一手指著立春“死丫頭,你說誰偷,誰偷”,說著還走上前兩步,逼近立春跟前。
“就是你偷的,不管那菜誰種的。總之那菜又不是在你的菜地裡”,立春一把打掉了李老嫗逼過來的手。對於李老嫗,根本就不存在尊老二字。
“死丫頭,你厲害啊,你居然敢動手打人,我的天啊,這丫頭翅膀硬了有人撐腰了,居然打起我這個老婆子了”。李老嫗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鬧起來。
立春已經預見到了李老嫗的這副做派,一點也不吃驚,也好不慌張。“立夏,還不扶了她起來”。李老嫗這副樣子到底是太丟人了些,她不怕坐在地上丟醜,自己卻是要嫌著難看。
“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李老嫗被立夏硬從地上扶了起來,反手一下就打在立夏背上,自然是裝腔作勢的打。立夏飛快看了眼立春,作勢要邁步走開,被立春一個眼神被逼停了腳步,只好不情不願的繼續站著。
“你也不必給我擺剛才的樣子,整個李家村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咱家是什麼樣的情況,你再這樣鬧有誰相信呢,還有,張叔前幾日可是來了,誰是再過幾日,程莊的大總管可是要親自來登門了,立冬不在的那會,你是如何去程莊鬧,又如何從程員外的手中得了銀錢,現在立冬回來了,程莊的人是準備要來討一個說法的,程員外人雖好,可也受不得別人的汙衊”,立春冷冷說道。
立春這番話說的是真的,不是自個兒想了來壓李老嫗的,前幾日張常生過來村裡,說是受了大少爺之名來問自己幾個問題,另外還說了立冬之事,本來程員外不在乎那幾兩銀子,給了也就給了,別人家閨女的確是落水了的。只是後來立冬回來了,在附近幾個村裡傳得沸沸揚揚,程莊離得也不是很遠,自然就聽到了些言語。
也就有那好事的人將這些言語給傳進了程府裡頭,重重因緣,程員外也便知道立冬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心裡便是有些惱了,惱李大成當初鬧的眾人皆知,這會子人回來了卻不上門去告知一聲。程員外當真是要遣人過來興師問罪的。
“立夏,你過來”,立春朝著立夏喊道。要說這世上有一樣東西能令得李老嫗沒轍的話,那準是立夏,立夏就是李老嫗的命,拿捏住了立夏,便是拿捏住了李老嫗。李老嫗鐵定是無法容忍立夏對自己聽東聽西的。
立夏看看立春,立春正拿了右手在左手胳膊上輕輕摩挲著。立夏又看看李老嫗,李老嫗正一臉氣鼓鼓的瞧著自己。一時,立夏左右為難,心一橫,往著立春身邊站去。
“立夏,過來”,李老嫗重重喊到。
立夏搖頭,阿婆是捨不得打自己的,而立春,這個自己從來沒喊過一聲二姐的人,卻是實打實的會使了蛇來嚇唬自己。孰輕孰重,立夏分得清。
李老嫗看著立春得意的笑容,氣得直髮抖。
“你個死丫頭,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你整日帶著她們姐妹幾個跟一混小子廝混也就罷了,你竟然還要帶了立夏去那渾濁汙泥裡頭淌,你莫非還想教壞立夏。。。。。。。。你娘。。。。。。。。去死。。。。。。。”,李老嫗口不擇言的站在院門口罵開了。
汙言穢語實在不堪入耳,立春氣得血往腦門上衝,這李老嫗實在太過可惡,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惡人就得惡人磨。清了清嗓子,立春開口到“我是不是李大成生的,李大成是不是你生的,立冬立秋是不是李大成生的,李大成又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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