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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人有一點好,當你說到他們擅長的事的時候,他們的理智就會佔了上風,劉一笑現在看起來道貌岸然多了,可見男人還是事業為重啊。我終於成功的轉移了劉一笑先生對小雨的興趣。
聽我說完,劉一笑思考了一下,就發表了他對此事的看法。
大概是我的怒氣過分的強,或者是酒勁有點上湧,又或者是別的什麼,總之當時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的表情是極其可怖的。據後來那個傢伙,就是那個帶頭的在一次酒後告訴我:你當時的臉紅的象關公,額頭黑的象包公,眼睛瞪的象雷公,嘴巴撅的象受了氣的老公!總之那時我的表情是十足的要擇人而噬,嚇得那三個小子一起後退了一步,儘管事後三個傢伙一個也不承認,但小雨給我作證,他們這輩子也翻不了案!
終於那三個沒有職業素養的人笑的停了,又交頭結耳一陣後,由帶頭的人出面對我和小雨說:對不起,我們和你們開了個玩笑。
是這樣的……
對不起,我們也就是一時興起,想看一下心理學研究生在遇到突發狀況時會有什麼反應罷了!
那三位老兄竟然笑了!而且不是那種譏笑嘲笑挖苦的笑諷刺的笑,更不是什麼皮笑肉不笑,而是讓我感覺真正的發自內心的因為開心的笑!
11、
不用考慮了,就這麼定了!
嗯?這有點意思了,不過不太懂欸。麻煩你老先生說明白一點行嗎?
罷了??想也不要想!正在我琢磨如何收拾那三個小子的時候,小雨做一件我很多年都為之叫絕的事,並且讓我再度瞭解了孔子說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不變真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們大家也就都放開了,原來那個導師叫劉一笑,40,離異……你看,這都什麼和什麼呀,可這就是他在酒後作的自我介紹的原文,可見不管一個人的文化程度有多高,在灌了二兩黃湯後的表現都是差不了多少的,用單田芳的話就是,眼也直了,舌頭也大了,抬頭紋也開了,哈溂子也下來了,當然這個劉一笑還沒到最後兩項的程度,不過我看也差了不多。那三個他的寶貝徒弟在老師面前可算是沒有一點膽子,說難聽點,連個高聲的屁都沒有,我真懷疑今天下午三個人是不是把膽子用光了,就聽劉一笑一個人在吹了。
這麼看來,小雨的失憶是暫時的(廢話,我知道),而且隨時會恢復(我也知道!),恢復的機會還很大(你能不能說的明確點!),至於到底是如何才能恢復嘛,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
誰呀,誰非禮呢?人呢?在哪兒呢?
是你們吧,小小年紀不學好,打!
哦,說了半天,我還是不懂!最關鍵的不是不懂他說的什麼,而是不懂他說的對小雨有什麼幫助。!~!
。。。
第一百零四十九章 立冬失蹤
“那你們去忙吧。”
“脾氣超好?從來都沒有發過脾氣嗎?”
“鴻斐吧,這傢伙脾氣超好,身手也是幾人裡最好的。”
“小魚、曉英明白。”
這天,春蠶在書房召見了鴻斐和姚斌,第一次近距離的打量兩人。可能是見過喬雨聲和李蕭逸那樣的人,覺得眼前的兩人的長相和氣質都很是一般,但都是實在的人,眼睛裡沒有算計和刻意隱藏,這樣的人也許是最適合自己使用也是自己能夠掌握的了得。可能是自己製造的氛圍有些緊張,見有些拘禁的兩人,春蠶收回眼光,放輕了口氣說:
“承蒙小姐厚愛,鴻斐願效犬馬之勞。”
“小姐,使不得。”
自己的話太過於衝擊力了,這個未來的護衛隊長,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驚訝的說:
“這樣啊,除了兩個人,其餘四人呢?”
“睡吧。”
“是的。”
“現在府上的人雖然很少,但還是需要有個各施其職的人,這樣,王伯也不用什麼都管。你的為人和風評我多少也聽過一些,覺得這個工作你做最合適。”
“我也很納悶,就問了姚斌,他說他一般不發脾氣,但你若惹到他,就別想活命。”
“這樣好嗎?萬一我做砸了呢?”
“嗯,也許我們可以做成摺扇。這麼好的繡品做成摺扇一定很好賣,不過為了迎合那些書生和公子哥的興趣,以後你們改繡山水畫什麼的吧。”
“鴻斐,我想讓你做我府上的護衛隊長,你意下如何?”
“哦?那這人豈不是能說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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