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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的使用權奪過來。”
肖偎偎則抱怨道:“可惡,要不是我實力不夠,絕對也要摻一腳!”
三人漸行漸遠,徒留齊風站在原地追悔莫及:本說為家中招徠個高手,哪知卻招來個對手!等老哥回來非得念死自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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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無聊。成天都對著書本,沒意思透了!”洛西亞將手中的法術要輯丟到一邊,大聲抱怨道。
奉命前來督促王子改過的肖驍見狀皺了皺眉。他心中實在不喜歡這個傲慢無禮的殿下,但職責所在,不得不良言相勸道:“殿下,皇后陛下表面上雖然是罰您禁足三個月,實則是希望您用這段日子認真讀書,趕上原本落後的進度。”
洛西亞撇了撇嘴,不悅道:“不就是桐莘和那幾個護衛死了嗎,母后不去把害死他的那臭丫頭捉來問罪,反倒怪罪起我來,真是莫明其妙。肖護衛長,你身為母后的親信,怎麼也不勸勸她?”
聽到洛西亞涼薄的話語,雖然自己也不待見靠拍馬獻寶上位的桐家人,更討厭桐莘這種為討好上位者胡亂殺人的小人,肖驍心中仍是湧上一股怒氣:桐家好歹是洛西亞的親信,桐莘更是與洛西亞打過不少次交道,並因領命捉拿鳳舞而身死。結果洛西亞居然毫不在意,談起他的死如此漫不經心!
若世間真有鬼魂,真不知桐莘會作何感想。
勉強捺下心中怒氣,肖驍冷冷道:“讓您禁足三月的懲罰是皇帝陛下與皇后陛下一同決定,殿下若有質疑,大可找兩位陛下當面申訴。”
這一句果然戳到了洛西亞的死穴,他立即啞口無言,撿起書本滿臉悻悻然,胡亂翻著。很快,他又將書丟到一邊:“三年一度的天空競技賽馬上就要開始,本王早想在大賽上一展身手,怎麼能被困在小小的書房呢?”
他雖然不太聰明,卻並不是真的笨到了家,眼珠一轉,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祭司大人向來對我不錯,如果由他出面為我說情,父皇母后肯定也會賣他個面子!”
想到這裡,他立即鋪開信紙,提起鵝毛筆開始寫信。
在他提筆的同時,帝都某處華邸,一個被黑色天鵝絨長簾遮去所有光線的房間內,出現了一道虛幻的投影,毫無感情地看著對面盤膝而坐的老者:“我曾說過,我們最好不要再有交集。你為何罔顧吾命,再次聯絡我?”
☆、第069章 被利用的祭司
“尊敬的祭司大人,在下亦是迫不得已。”面對周身散發著不悅氣息的祭司,老者貌似恭謙地低下頭,將嘴角一抹獰笑掩飾在黑暗中:“您心目中未來的帝國繼承者正處在危難之中,所以我不得不冒險通知您。”
“洛西亞?那個只知搜刮寶物的二世祖能有什麼危險?”祭司冷冷道。顯然,他並不把所謂的帝國繼承者放在眼裡,因為當年正是他推波助瀾,將對方送上皇子之位!
——十幾年不見,這傢伙依舊如此狂妄啊。不過也正因如此,他的那偏激易怒的個性挑拔起來才更容易。
老者笑意更深,語氣卻十分驚恐:“殿下想殺掉一個對他不敬的人,卻被皇后發現。皇后由此對殿下心存芥蒂,不但軟禁了殿下,更與皇帝商議,想讓當年被送走的那孩子回到皇室。如果真的成行,您當年為此而做出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麼?一旦放任那孩子回宮,皇帝與皇后下一個針對的物件,就該是您了。”
“哼,借他們天大的膽,他們也不敢針對我,除非他們不怕開罪光明聖殿!”
話雖如此,祭司卻有些暴躁:“當年傅家的占星結果不是已經顯示得很明白了嗎!將皇后親生兒子立為儲君的話,會令修塔面臨亡國之災!艾菲拉那蠢女人怎麼還會生出想讓兒子回宮的念頭!真是該死!”
——恐怕皇后是發現了你當年在預言裡做的手腳才這麼決定的吧。老者心中默默想道,表面卻依舊裝得誠慌誠恐:“您知道,皇后向來心軟慈愛,況且洛西亞雖然也有皇室血統,卻只是旁支。預言雖然可怕,卻終究抵不過血脈相連。皇后大概依舊割捨不下親生骨肉吧。”
“愚蠢!”祭司切齒道。當年光明聖殿向四大陸派出四祭司,他之所以選擇來最荒涼的西風大陸,完全是為了“那件東西”。苦心經營多年,終於找到不必驚醒“那東西”也能利用其力量的法子,卻突然波瀾橫生。
如果真放任艾菲拉胡來,打亂十六年前自己苦心佈局的話,自己這些年的忍耐豈不完全變成了笑話!
——不過,這些話完全只是這姓桐的一面之辭而已。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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