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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的事!”
他爺倆一口一聲的兵器,聽得旁邊的人坐不住了。重重冷哼一聲,鳳世同道:“林兄不必意有所指,據我所知,學院並未規定不得用兵器。”
“的確沒這規定。不過,大家也都預設不用,畢竟將來都是同學,誰真傷了誰都不好。”林長明露齒一笑,格外憨厚,但口中的話卻分外辛辣:“不過,這都是我們這些顧慮太多的人的想法,另外那些膽大妄為的會怎麼想、怎麼做,我們就不知道了。”
“你!”他話中明顯有不滿嘲諷之意,鳳世同如何聽不出來。加上記恨先前的無禮,他心中早恨透了林家。這下見對方有意挑釁,如何忍耐得住。當下面沉似鐵地站起:“林兄不必空逞口舌之利。就由我和你比過一場,咱們手下見真章。”
鳳世同敢於挑釁,自有他的道理:他早在二年前便已突破下階滿級,向中階靠攏。而林長明如兒子一般,多年沉浸武技,修行較為緩慢,今年不過剛剛達到下階滿級而已。
鳳世同自信,以自己的實力絕對能收拾掉林長明,一出怨氣!
而林長明因為鳳雷竟然違反預設慣例,持刀入場,大大後悔沒有早些給兒子準備一件利器。加之多年來與鳳家摩擦積下的重重恩怨,心裡也是恨毒了鳳世同。當下聽得敵人邀戰,想也不想便一口答應下來:“正有此意!”
說罷,他也不等另尋場地,長拳一揮,如靈猿探壁一般,穩穩向鳳世同胸口搗去。鳳世同險險閃身避過,回過身時,手中已多了一把軟劍。
幾個呼吸的功夫,兩人已經過了十多招。旁邊的人一邊紛紛避讓,一邊大喊“兩位有話好說,別動手”。但新仇舊恨齊齊湧上心頭的兩人早殺紅了眼,如何聽得進去。喊了幾聲不見聽,貴賓席上其他人不由相視苦笑:臺上兒子打,席上老子打,鳳家與林家,這下當真是徹底撕破面皮了。
林長明見出手屢屢落空,怒喝一聲,雙拳回握,肩上臂上的肌肉如吹氣一般漸漸隆起。他原本就肌肉發達,這下身形更顯雄壯,幾乎達到了人類所不及的極限。
能坐上貴賓席的都是有眼力的,當即有人失聲驚呼道:“鬥技?!”
鬥技是鬥士的絕技,只有在下階滿級,並以鬥士為目標修行三年之後,才能領悟。但林長明痴迷武道,居然在剛剛滿級時,便領悟了鬥技!
見到這一幕,鳳世同嘴角逸出一抹冷笑:“就你有絕招不成?”
他探手入懷,取出一張明黃符紙,飛快拍在軟劍身上。剎那之間,原本只有三尺多長的軟劍暴漲到近一丈,劍身也泛起陣陣寒意,令人望之心驚。
“鳳家家傳的淬鐵符?!”又有人驚呼道。當年鳳家崛起興旺之時,曾四處蒐羅各色天材地寶與上古靈器,想做為鳳家的立身之本世代相傳。他們究竟找到了多少東西,旁人並不知道。但鳳家祖先機緣巧合得到的、能令兵器威力猛增的淬鐵符,卻是名聲在外。
要知道,有時實力相差無幾的高手相爭,比的也許就是誰比誰的兵器更好。所以淬鐵符做為扭轉局面的終極武器,不但令鳳家祖先在數次關乎家族存亡之戰時反敗為勝,也成為了無數靈士夢寐以求的寶物。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竟會在這裡見識到鳳家的鎮家之寶!
而在看見鳳世同使出淬鐵符的同時,旁觀者驚呼之餘,心中都閃過同一個念頭:這下子林長明只怕性命不保。
林長明此時也是面色大變。但鬥士天生的傲氣不允許他後退,他大喝一聲,催動鬥技發動,迎身而上,準備用新創的絕招,去硬接鳳世同的長劍!
橘色的鬥技之光,青黑的利劍之芒。就在兩道光芒即將相撞之際,忽然上空飛下一道柔和的乳白光芒,後發先至,生生擋在兩人中間:“今天比賽的人是小輩們。你們這些長輩就別不甘寂寞,搶小輩風頭了。”
伴隨著他含笑的聲音,乳白光芒飛快吞噬著鳳、林二人釋放出的力量之光。待他最後一個字說完,橘色與青轔已經完全消失,貴賓席上只餘那看似柔和,卻堅如磐石的乳白光芒。而鳳世同與林長明,也因受到力量突然消失的作用力,雙雙斜飛出去。
看到兩人飛出的方向,出手制止的老者“噫”了一聲,懊惱道:“糟糕,忘了這裡地方太小,沒接住他們。”
擂臺上,側身讓過林秦傑的拳招,鳳雷匕首一挑,剛要上前,卻聽到腦後勁風。他以為林秦傑使了暗器,大驚之下連忙矮身一滾,指望避上一避。不想,那“暗器”勁道實在大得離譜,居然將他整個人都撞得飛下擂臺,呈大字狀癱在地上。